第二百九十二章 你要有嫂子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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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逼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此时无声胜有声!

写完后,沈桥将手上的毛笔一丢,潇洒转身。

“走吧!”

没人阻拦。

林沁目光瞥了一眼桌上宣纸上的诗词,暗暗将诗词记在心里。

一双美眸中满是惊讶,灵动的眼眸流转了一下。

见沈桥走远了,赶紧小步跟上。

“……”

没有人阻拦离去的沈桥。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停留在了沈桥写在宣纸上的那首诗。

放眼看去,便让人眼前一亮。

眼前笔墨,龙飞凤舞,看上去极其赏心悦目。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在场的皆是文人,即便是有些不太懂书法之人,也能看出这一手字,写的极其优秀。

淡淡这笔锋,这落笔水准,没有沉浸书法多年是绝对写不出来的。

这一眼,便让在场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那小子才多大?

如此年纪,竟然能写出如此有大家之范的书法来?

他该不会是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书法了吧?

在众人赞叹不已时,曾长旭的脸色最为难看。

虽说书法并不是他最擅长的,但也是他优秀的技能之一。

再次之前,都是他人夸赞他的书法。

然而就在此时,他被狠狠的打脸了。

想起刚才陈钦吹嘘他的话,更是让曾长旭感觉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疼。

曾长旭既然对书法有所了解,自然能比在场的人看的更深。

这书法,是他远远比不上的。

差的太远了。

他顿时回头冷冷的看了陈钦一眼。

陈钦自知自己多嘴,此时也是不敢出声。

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宣纸上,眼神更是阴毒。

谁能想到,那小子竟然是个书法高手?

当然,更让在场鸦雀无声的,是眼前这首诗。

“自小刺头深草里,”

“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

“直待凌云始道高。”

“……”

如果说在场的人很多对书法都是一知半解,但是他们对于诗词这方面的造诣,那可算是行家了。

一首诗好不好,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眼前这首诗……

所有人看完之后,心里默念了几遍,细细品味了一下。

随即,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曾长旭,先是被书法狠狠的打了脸,再看到这首诗。

更是感觉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他脸上。

这首诗,也是借物咏志。

准确来说,是借松写人,托物讽喻。

至于讽刺的是谁,不言而喻。

这首诗,不就是在讽刺他们狗眼看人低的吗?

在场皆是文人,谁看不出来这首诗的意思来?

这首诗的意思有很多,但是放在这里,不就是嘲讽他们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气愤了。

但是气愤之余,所有人又都沉默了。

这诗……

先不说这诗到底是不是嘲讽他们,单单是这首诗……的确是吊打了刚才曾长旭的那首诗。

跟这首诗比起来,曾长旭刚才那首,真真正正的算是无病呻吟,空洞垃圾。

真就配不上叫诗了……

一时间,无数人的目光看向曾长旭。

只见曾长旭脸色阴沉,目光死死的盯着桌上的这首诗。

这么多人都看着,他能说这首诗不好吗?

说不好,传出去谁信?

“倒是我小看他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位深藏不漏的才子!”

许久之后,曾长旭从牙缝中挤出了这这句话。

但是任由是谁来看,都能看出他的脸色相当难看。

不可一世的曾长旭,今夜竟然被人打脸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伴随着传出去的,还有这首诗。

所有人都知道,出现了一个外地人,出声嘲讽了曾长旭和在场所有人,并且留下了一首诗。

一开始大家的确很愤怒,这可是大家引以为傲的诗会,乃是才子佳人和公子们追求文雅的最后遮羞布。

被人如此赤果果的掀开,谁不恼羞成怒?

然而,当看到那人留下来的诗时,不少人又沉默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嘲讽草包,当自己想反驳时,人家掏出了证据,说你就是草包还无法反驳的那种感觉。

心里很不爽。

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这首名为小松的诗,也迅速的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给我调查一下,这个林言到底是什么来历!”

房间里,曾长旭的脸色阴沉着。

“是。”

“……”

另一处房间,红衣少女目光看着眼前这被摘抄下来的诗篇。

读了几遍,美眸中似乎闪烁着什么。

没过多久,她笑道:“这家伙,的确有几分才华,倒是本姑娘小瞧他了!”

一旁的丫鬟也笑道:“小姐你刚才可是看见了,他一个人把那些才子们怼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曾长旭的脸色,特别难看。”

“曾长旭的确在京城张扬了些,他自诩大才子,平日里借着讨论诗词风雅文学缘故,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这下可算是碰到对手了!”

红衣少女眨巴了一下美眸:“京城多了这么个家伙,倒是有点意思了,本姑娘倒是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了。”

一旁的丫鬟显然也很解气,她对曾长旭也没什么好感。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道:“小姐,曾长旭今日吃了亏,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他一定会想办法对付那位公子的,咱们要不要帮一下那位公子?”

“为什么要帮?”红衣少女道。

丫鬟一愣:“小姐你……”

“有意思是有意思,但我与他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帮他?”

红衣少女笑眯眯道:“我倒也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本事。若他的本事仅此而已,便敢在京城如此放肆,那也不过如此罢了。”

“若他真的如此而已,本姑娘又为何要帮他?”

“……”

踏出如意楼,沈桥呼吸了一口外界的新鲜空气。

舒畅。

如意楼里的胭脂气息混杂着酒精的味道,让沈桥极为的不适应。

更何况,这种劣质酒在沈桥眼里根本算不得酒。

还得等寒醇楼赶紧开业,到时候让京城这帮人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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