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欺负你,是孤喜欢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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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左右都屏退了,凤乘鸾在摇椅上坐好,理了理裙摆,稳住自己的心神,秋先生,女医都说了什么,你且道来,无需介怀男女之别,我不怪你冒犯。

谢凤小姐。秋雨影开门见山道:这几日来,每位女医为小姐诊后,所言基本一致,皆道您曾因产时艰难,伤了根本,虽然曾经过精心调养,表面看似没有大碍,但因产后思虑过度,始终落下了病根,而且最重要的是apaphellipapaphellip

是什么?

您体内血气异样,至阴至寒,且有两股毒性相冲相克,稍有不慎,便平衡大乱。这样的身体apaphellipapaphellip

凤乘鸾的手将藤编的摇椅捏得咯吱咯吱响,所以,女医说,我不会再有孕了,对吗?

即便侥幸怀上,胎儿承受不了相思忘的尸毒,怕是也难以保全。

apaphellipapaphellip凤乘鸾半晌没吭声,下颌微颤,你说的,我也曾经担心过,那可有医治之法?

秋雨影也良久没有开口,思虑再三才道:法子或许是有,但这几日寻来的百花城女医,都束手无策,眼下,也仅止于此了。

阮君庭他知道吗?

殿下不知,凭在下与凤小姐平日里的交情,秋某私下以为,还是先知会凤小姐比较好。

我知道了apaphellipapaphellip,谢谢秋先生。凤乘鸾缓缓靠向摇椅,闭上眼睛。

秋雨影这种狐狸一样人精,哪里会与她有什么私交?不过是希望她能主动知难而退,也可以少令阮君庭难做罢了。

阮君庭是早晚要君临天下的人,一个皇帝,不能没有子嗣,她若是不能生,将来有的是女人争着抢着给他生。

就算他不想要,也会有秋雨影这样的人,将人硬塞过去。

她与他就这样两两相对,一年两年可以,三年五年可以,可是十年二十年呢?

难道还让他如前世那样,为了她,枯守了一辈子,坐拥天下,却连一个阮临赋那样的怂蛋都可以欺负他没儿子?

凤乘鸾闭目不语,秋雨影便依然像以往那样识趣地悄然告退。

可没过多久,千里归云的门又被推了一道缝,林十五瞅着这边没人,就挤了进来。

尊主。

凤乘鸾收敛了一下心神,睁开眼,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说吧。

温卿墨招了凛三去销金窝,将原来的人全部换成了血莲子。

凤乘鸾冷冷一笑,以他的精明,会启用司马琼楼的遗部干大事?难道极乐尊主手底下就没人了?

林十五躬身道:属下也这么想,所以这一次鹿苑之事,尊主当万分小心。

凤乘鸾抬眼看了他一眼,嗯,你倒是有几分孝心了。

呵呵,还不是为了将来尊主再赐千杀刃玩玩!林十五本就冷硬的脸,强行挤了挤笑,自从端了销金窝,被凤乘鸾收了千杀刃,他尝到了甜头,就一直念念不忘。

对了,其实属下这个时候过来,是为了另外一件大事。

拐弯抹角!快说!

尊主,咱们的人今儿一早偶然间截了个人,是极乐无间跑出来的,你猜怎么着了?

怎么了?凤乘鸾还真的来了兴趣,再磨叽,揍你!

嘿!是,林十五腰哈地更低,凑到凤乘鸾耳畔,极乐无间,被人给夷为平地了!

神马apapdashapapdash!凤乘鸾差点跳起来,温卿墨知不知道?

就跑出来一个,被咱们先截下,没说了几句,也断气了。销金窝那边恐怕一时半会儿得不到消息。

好兴奋,好激动,凤乘鸾从摇椅上跳起来,转了个圈,直搓手,他可说了是谁干的?

报信的人只说,城墙是被人给一剑劈了,入城的一共二十八人,个个头戴魔魇鬼面,见了活的就杀,一个字没说,整整杀了一天一夜,杀了个干干净净,鸡犬不留,寸草不生。他是躲在茅坑里,才侥幸不死,可身上的伤口被粪水泡了,还是没能熬过去。

哦apaphellipapaphellip哦哦哦!凤乘鸾又叉着腰绕着摇椅转了一圈,太兴奋了,太刺激了!

极乐无间的城墙,堪比白玉京,普通火炮轰击都可以纹丝不动,居然被人一剑劈了!

这世间,专门喜欢一剑劈了东西来解决问题的,还有谁?

还有那些人,人人头戴鬼面apaphellipapaphellip

阮君庭不会为了替她出口恶气,动用了魔魇兵符吧?

你下去。她挥挥手,遣退林十五,坐在回摇椅上啃指甲。

阮君庭,他明知自己尸体挂在那里,都不屑一顾,却听说我在那儿受了欺负,就连夜跑过去,杀了个寸草不生!

她的手,隔着衣领,捂住心口的那枚结发扣,像吃了蜜糖一样美。

可转念间,秋雨影的话又如在耳边。

即便侥幸怀上,怕是也难以保全apaphellipapaphellip

凤乘鸾嘴角挂上的甜甜的笑,就渐渐化成了一声轻叹。

这尸毒,若是彻底清除,自是最好,可若是不成apaphellipapaphellip

大不了,以后,再帮他纳个妾吧apaphellipapaphellip

想到这里,凤乘鸾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没了,重重躺进摇椅中,将手轻放在小腹上。

难道她真的注定跟那个孩子没有缘分?

他一次又一次要她做他的娘,可她却一次又一次留不住他apaphellipapaphellip

那眼角的泪光,化作珍珠,滚落下去,又在藤椅上破碎。

孩儿,你来了两次,却连个名字都没有apaphellipapaphellip

娘亲对不起你。

apapdashapapdash

阮君庭回来时,已是深夜。

他轻推房门进来时,随着夜风卷入的,还有一路风尘伴着浓烈的血煞之气。

该是屠了极乐无间之后,也来不及修整,来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凤乘鸾翻了个身,眯开眼,借着房中幽暗的月光,见他掀开床帐,正望着她浅浅地笑。

她睡得正沉,被吵醒了,手有气无力地向他伸了伸,没有够到他的衣襟,那手又吧嗒一下,丢落在床上,懒懒嗔道:王八蛋,还以为你赶不及回来了呢。

阮君庭自打进了门,连口气都来不及歇,就急着赶来看她是否安好,见她此刻睡得像只小猪,才笑着安心,我若是不回来,你三日后许了旁人怎么办?

凤乘鸾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地方,闭了眼睛继续睡,哼唧道:你便将那人杀了,把我抢了呗。

呵,好啊,你等着apaphellipapaphellip

他说完,便放开帐子,转身出去,到院子里那间爬满蔷薇的温泉池去了。

等再回来时,那身上的血腥味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男子沐浴后的氤氲灼热,还裹挟了一些夜间新开的蔷薇花香。

小乖apaphellipapaphellip,你醒醒,看看我。

阮君庭即便是爬床,也能将姿态做得拨云见月,他伏在她耳畔轻唤她,尚且半湿的银发,落在她肩头,夏夜里,有些清凉。

凤乘鸾勉强挑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又沉沉合上,却将手腕搭载他脖颈上,极乐无间的事,你是不是太冲动了?

事关于你,没法冷静。他贪恋地在她耳畔颈间寻寻觅觅,孤就要让那个地方从这个世上永远消失!

他之后,又顿了顿,几分倔强,冲动了又如何?干了就干了!

那语气,哪里像是外人听了名字都要腿肚子打转儿的阮君庭,分明就是个刚从外面惹祸回来的熊孩子。

噗嗤!

凤乘鸾这一笑,总算被他逗得睡意全无了,弯着两眼,拦着他的脖颈,两腿将人一盘,与他俯仰相对,望着他幽暗中熠熠生辉的眸子,忽地心头一酸,玉郎,若是apaphellipapaphellip,我再也不能给你生孩子了,怎么办?

我刚回来,你就说这个欢迎我?他嗔着,就露白牙,又想要咬人。

我是说真的,我这两辈子apaphellipapaphellip,可能真的是杀生太多,所以才儿女福缘浅薄apaphellipapaphellip,没那个命apaphellipapaphellip她越说,声音越低,挂在他脖颈上的两臂,也缓缓地,无力垂了下来。

无妨,若是实在无儿无女,我便将你当成女儿疼了。他倒是全不在意,轻轻在她脸蛋儿上印了两排浅浅的牙印,刚好你也免得再受生产之苦,而我,也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apaphellipapaphellip

砰!

凤乘鸾捶他脊背,就知道为所欲为!我跟你说真的!

我也与你说真的,这辈子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他腻腻歪歪,不依不饶,让她没处躲,没处逃,你说,这床上要是多了几个包子,该多烦apaphellipapaphellip

他说着,寻寻觅觅间,牙上一狠,凤乘鸾被狠狠咬了一口,嗷地嚎出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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