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悲情的过去(1 / 2)
田舒一边抽泣,心里一边想着:难道自己生来就这么命苦?丈夫今晚上一定跟刘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男女间暧昧之事尤其令女人所不能容忍,更何况张一表还那样绝情
女人哭一阵,想一阵;想一会儿,哭一会儿,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幼年时痛苦的遭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天有不测风云——那年夏天风雨交加的一个夜晚,村长通过播音喇叭吼喊着让人们去浇地,好像是说是渠里的洪水马上就要流到地头了。田舒的父正光着肩膀趴在枕头上抽旱烟,虽然混合着风雨声,但听得真真切切心。父亲二话没说,跳下土炕,穿上雨衣,拿起铁锹就向大门外跑去。
隔壁叔叔知道父亲的秉性,撑着一把雨伞把他拦在大门口。
“哥,老天下了一整天雨,咱就不用去浇地了吧”还未等叔叔“把话说完,父亲便高声说道:”好不容易“哥,那你千万要小心啊!”叔叔嘱托说。父亲没有再说什么,便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来到地头,借着手电光,泛着亮光的洪水正从从渠沿上四散蔓延着,冲。它们像一只只发怒的狮子,互相推搡着,簇拥着向庄稼地冲来。
父亲来到自家地里,洪水哗哗的向前流着。他唯恐有洪水没有浸渍的地方,只得顺着田垄向地的中央走去。脚穿一双破雨鞋,一只脚刚迈进地里,雨鞋便马上灌满了水。注了水的雨鞋跟没穿有啥区别?反而行走起来极不方便。父亲干脆脱掉雨鞋,吃力地行走在淤泥地里。
虽然是夏天,可此时的洪水却凉得有点刺骨。有几次甚至陷进污泥里,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出这样的处境下,本来不应该继续前行了,可他还是固执的行走没膝的泥水里。
突然!一条腿陷了下去,水立刻淹没到大腿根部。父亲慌忙挪动自己的两条腿,然而,任凭他怎样用力挣扎,丝毫没有一点脱离险境的迹象——自己反而越陷越深,最后水慢慢淹没到腰部。
这时,雨下得正猛。这个强壮的汉子站在冰凉彻骨的洪水中,真是“呼天不应,唤地不语!”父亲几乎要掉眼泪哭了。不!是心里在哭!莫非在这儿会出大事?父亲心里急切地想。
雨水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的视线有点模糊。看看黑沉沉的四周,竟没有一个人出现,父亲有点绝望了。
田舒的父亲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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