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 2)
只留下钟尽枫额头皱成三条直线,气呼呼的盯着前面程逸刚才站着的位置。
下午来上课的时候,程逸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上课的时候还老犯困,旁边的谢正齐偷偷凑过来,轻声问“程逸,你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何汐本来就靠着程逸的桌子,所以谢正齐跟程逸说的话她都能听得见。
程逸喝了一口,眼里有了一丝丝的血丝,他说“没什么,就是口渴。”说完,他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全身瘫靠在墙上,还轻咳了一声。
“睡会儿,老师来了叫我。”程逸嘱咐谢正齐。
谢正齐“嗯”了一声,还是很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何汐听见身后没了动静,她就转过来,指了指程逸,对谢正齐小声的说“程逸他怎么了?”
谢正齐对她摇摇头。不会感冒了吧?这话她没问出口,何汐很担心的看着程逸,她想伸手过去试试他额头的温度,但是程逸现在趴在桌子上,她没办法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也没见程逸醒来,她估计程逸真的感冒了。
何汐拿起自己的水杯要去接水,刚走出座位,她忽然一顿,伸长手拿起了程逸的杯子就出去了。
下课要接水的同学有很多,何汐排了老长的队才到她,接好水,何汐就赶紧回来,一刻都不敢多逗留。
何汐一进教室就看到程逸醒来了,他的脸色很憔悴,嘴唇也很苍白,头发也有些凌乱,何汐过去把水杯递给他小心翼翼地说“给,我帮你接了温水。”
何汐把水杯放在他的桌子上,程逸也没说什么,拿起水杯就猛喝了几口,喝完,他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何汐见他总喝水,自己居然也被影响到了,她也拿水杯喝了一口。
晚上,何汐把程逸生病的事情告诉了妈妈,何妈妈一听便很担心的从家里拿了几包感冒药就跑过去,何汐因为担心妈妈大晚上的一个人出去不安全,自己也跟了上去。
额,好吧,她是因为担心程逸才过去的,毕竟他是因为把伞给了她,自己冒着雨回家才感冒的。
来到程逸家,何妈妈敲了敲门,没见回应,她就拿出了之前程逸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这把钥匙是程逸担心以后何妈妈再带点儿什么东西过来,而他刚好不在家,这样也方便她进来放东西。
门被打开了以后,程逸的家里一片漆黑,何妈妈找到开关,开了灯,何汐这才看清程逸的家。他的家很干净,东西也都被精心的摆放整齐,就连鞋柜里的鞋也都是整整齐齐的,完全不像别人所说的那样,男生的房间乱糟糟的。
何妈妈来到他房间门口,房门也是关的紧紧的,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何妈妈正想敲门问问他有没有吃药,但是又转念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何妈妈带着何汐回家了,在路上何妈妈一直叮嘱何汐,说明天是周末,但是他们公司要求加班,所以自己也没办法去看程逸,让她一大早就要去程逸家,看看他的病情,还把钥匙给她。
何汐不敢反抗,她一个劲儿的点头。
第二天早上,何汐一起床就靠着昨晚的记忆来到了程逸的家,她开了锁进去,这会儿天才刚亮,程逸还在床上躺着睡觉。
何汐照着妈妈教的方法,把程逸家的锅给找了出来,看这锅还挺干净的,她就随便清洗了一下,从厨房里找到了红色的米,随后她就懵了,煮份粥要放多少米啊?
她赶紧打电话给妈妈,电话里,妈妈说只放一碗米的量就行,然后就挂了电话。
何汐到橱柜里找到了碗筷,有大碗的也有小碗的,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要用小碗的还是用大碗的?
她左思右想,觉得病人应该得多吃一点儿,所以她果断的拿了大碗就盛了米,放进洗米盆里就开始洗。等米洗好了,她就凭着自己多年在邢女士身边看她做饭的经验,往锅里放了“适量”的水,来到电饭煲前,因为找不到干净的抹布,何汐索性就用自己的t恤把锅外边儿的水滴给擦干净了。
不错,既简单又方便。
何汐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慵懒的靠着,她盯着程逸的房门很久了,也没见他出来,生病的人真的很能睡么?
何汐起来,对着黑漆漆的电视机做起体操活动活动筋骨,体操做完了,她又开始无聊了,她走到程逸的书架前,放眼望去,没有一本书是她这个脑子能看得懂的,但是出于无聊,她还是拿了那本程逸刚买的关于计算机的书。
她拿来翻看了几页,觉得还不如不看的好,这本书就跟数学课本差不多,对她解闷起不到任何作用,倒是对她的睡眠很有帮助啊。多亏了这本书,她看了一会儿就已经困得不行了,何汐靠着沙发就睡着了。
大概快八点半的时候,程逸才从房间出来。他一出来就看到何汐躺在自家的沙发上睡着了,一边惊讶一边进屋里给她拿了条毯子,盖好。
程逸进厨房看了看,发现电饭煲里还煮着饭,他打开盖子一看,里面的饭全变成了红色的不明液体,程逸又看了眼何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他又来到沙发面前的桌子,上面正放着几包感冒药。程逸轻声的吸了吸鼻子,去厨房想煮水来泡药的,但是他的手指一接近水壶就明显的感受到了水壶表面上的热气。
程逸又是笑了笑,饭煮的不忍直视,他还以为何汐连水都不会烧呢。
程逸泡好药就坐在何汐旁边,等着她醒来一起吃个早饭。
过了一会儿,沙发上的人醒了,她伸长手指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程逸本能的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在她旁边说了句“醒了?”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