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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周四去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教室里好像缺了人,等专业课的老师点名后我发觉是平时找我要钱的人中的一位缺课了。
我没怎么在意,但在下课之后我听见了同学之间的议论,她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
班长这时也走过来问我的想法,不过他知道我和那位同学的关系不好,只是走个过场问问。
“塞拉尔你不去探望也不捐钱,ok我记下了。”班长在本子上写了两笔。
我喊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班长,我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
“就是一场意外事故,现场的群众说她混混僵僵地走在路上,穿过了红灯,拐弯的车按喇叭她都没有反应,司机踩了刹车都没撤,她就被撞飞了出去。”
“而且很奇怪,她好像……自己往汽车靠了?”
“是周二的事情了,昨天老师才跟我说,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班长继续在那边叨叨,他说撞飞的距离不是很远,主要碰撞的也不是脑袋,到现在还没醒就很奇怪。
我点点头,开始收拾书准备去上下一节课。
她们那些人怎么样了与我无关,我也没必要对她们持有太多的同情心。
我在大学里与人交往普普通通,只加入了一个平时没什么活动的社团,周五社长忽然说缺个人写阅读笔记,当天晚上联系上我磨了半天,我通了个宵把东西写了出来,第二天一早去交。
我有跟布加拉提先生打个招呼说今天的补课要晚点去,等我从学校出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紧赶慢赶去餐厅也得迟到,我干脆就走得慢了点。
一刻钟后我开始反悔,觉得自己刚刚不如用跑得比较好,至少不会在十字路口遇见尴尬的人了。
马路对面那一群人似乎刚从医院的方向回来,其中就有“那几个人”的身影,我还没来得及过马路,我又被她们给堵住了。
这一次倒不是问我要钱,她们说我是扫把星,一定是跟我沾上了关系才倒了大霉出了事故。
不是?人至少人不能……人怎么可以这么没脸没皮的?
我一时间对她们无语,A她自己被车撞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能操控车子去撞她?
是的,时至今日我还没记住A的名字,绝对不是因为我懒得想的缘故。
你会记得你自己吃过多少块面包吗?一般来讲都是不记得的。
不过比起面包来说,我更喜欢吃巧克力,甜食能给人带来动力。
我觉得A和面包区别也不大,反正不是值得往脑子里记的东西。
这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皱了皱眉,她们再这样咄咄逼人下去,路人的注意力必定会被吸引过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普普通通去帮人补个习再回家,她们这些人怎么就……
我的视线在周围打转,我琢磨着从哪个角度起跑能跑掉,最好是绿灯快结束的时候跑,等她们反应过来是红灯了我就能够——
“塞拉尔?是塞拉尔啊,你怎么还在这里。”我的脚腕才转了个圈,从背后搭上我的肩的手打断了我偷溜的计划,“今天你要给纳兰迦补课的吧?他的那些作业我可是盯着他做完了,当然批是需要你来批的,为了纳兰迦的生命着想。”
——来人是福葛。
白发少年主动说了一通,他仿佛才看见我面前拦着的几个女生,向我问道:“她们是?”
“大学同学,刚巧在路上遇到了。”
福葛眉间一紧,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目光不善地打量起对面几个人。
人的态度做不了假,就她们几个不友好的表情,显然不会是关系好的同学。
过了几秒钟,就在我以为福葛先生要表演当街暴怒时——毕竟他脾气向来不好,福葛先生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在绿灯亮起的时刻往前走去。
“借过一下。”福葛先生强硬地带我过了马路,那些个女生好像被白发少年的急躁神情震住了,并没有跟上来。
有一说一,福葛先生的外表是很多蛮唬人的,你看看他极具个人特色的破洞西装,我寻思普通人不会这么穿。
讲道理,福葛先生就不冷吗?我看这衣服都冷。
福葛先生又是一个身高腿长的代表,他的五指紧紧扣在我的手腕上,把我拉得有些疼,我要跟上他也走得蛮累的。
走出去一条街的距离,福葛先生放开了我,他让我在这里等一会。
我看了看被松开后微微泛红的手腕,抿着唇揉了揉胳膊,也还好,手腕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没过多久福葛先生带着一支双球的冰激凌回来了,他只给我买了,没有自己的份。
我接过红白二色冰激凌球看了会,试着朝福葛先生那伸了伸:“福葛先生要是不怕冷的话可以尝一口?我不嫌弃……哎,福葛先生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小口舔着草莓味的那个球,我的视线从福葛先生裸露的腹肌和西装上大小不一的洞上略过,然后猛地移开。
这、这比布加拉提先生的蕾丝胸衣还过啊!只有一条领带遮着肚子什么的……衣服下摆风吹一吹仿佛就能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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