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彩了(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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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挂彩了(九)

病房是单人间,但很宽敞,进门是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中间有张一米五宽的病床,平整的浅金色铺垫,豆腐块状的浅金色被子,顶上浅金色的枕头,床两边各有一个矮柜,浅金色的,左边的矮柜上放着茶几,右边矮柜上有一部电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床脚正面不远处是一套组合性质的矮柜,仍为浅金色的,上面摆着一台大尺寸的液晶电视,大的我只有在家电超市见过,半米远处有一台电脑,联想品牌,显示器是宽屏的。

我和玲子张大了嘴,这是酒店还是医院?

靠窗的位置是两张真皮沙发,沙发中间横着一个矮柜,同样全是浅金色的,矮柜上有一束不知名的鲜花,难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

这些已经够夸张了,更让我和玲子感叹的是,赫然还立着一台冰箱,和放着一台微波炉。

“这是病房?”玲子不敢相信,摇了摇我的胳膊问。她没见过,我也没听过。

这一天得多少钱?虽然我知道费用肯定是他们几个的事,可这也有点太夸张了些,住院跟度假似的。

钱和权,今天我是全领略到它们的魅力了。

人和人的差距,阶级与阶级的距离,总是会被划分的如此透彻,就连看个病住个院都是这样,标榜着排他的优越感。

茹姐,我突然想到了茹姐,毋容置疑,茹姐也是有钱的人,如若是她或者家人病了也是住这样的病房吗?是的,她随便给我配了副眼镜就近八百块钱。

“小老弟,这房间你觉的咋样?”

“中意不?”

“要是不满意的话,咱再换。”嵩付生歪了歪头,对身边的邹处说:“老邹,你去看看还有别的房间没?”

“行,那我去问问。”邹处口上应着,可就是不抬脚。

他们不喊我小贱种了,改称小老弟了,前后也就两个小时多点,变化竟这么大,我苦笑着。

李姐也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的首肯,走到右边的沙发,往上面一座,说:“就这间吧,设施和环境说得过去。”言语间没有感情色彩,却也少了先前一直以来的冷冰冰。

“姐,这太贵了吧。”我是真的有些不习惯,要是普通的病房我淄住几天了,可如今反而有些下不了脚的感觉。

“姐说住,你淄是了。”

玲子也给我使眼色,让我留下。

年长的那位警察见事情这样定下来了,才说话,与其说是询问我还不如直接说成是征求李姐的意见,他说:“林先生,既然你已经同意和对方协议私了,我们也就尊重你的意愿,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一下你们当事双方,希望你们给予我们工作上的配合。”又转头笑着对李姐说:“李大姐,您看这么样,行不?”

“钱队长,这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按照你们的来,要依法行事嘛。”李姐一笑,又说:“我们家老彭……”

外面有人敲门,玲子跑去开了。

原来是一个护士,送药来了,盒装的,瓶装的,有好几样,竟然还有包药水,说是必须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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