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闹春 (七)(2 / 2)
姚广亮当初是校演讲比赛的一等奖获得者,声音好听很正常,可他会说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就说:“不知道,他说啥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特别粗鲁的话,说想要来干我,我一听,骂了句变态,说回家干你妈去吧,就把电话撂了,谁想他又拨过来了,我摁掉,他再拨,我再摁,他不厌其烦的继续拨,于是我接了,但没有说话,就把手机扔在床头,任由它通着,我心想既然他不怕浪费钱,就烧呗,你自己在那说吧。”
“后来呢?”我问。
我听的惊心动魄,这样也可以,一股热浪从丹田处涌起,竟然产生一丝欲念,急切的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咋的,小色狼,好奇心上来了?”李姐笑着,说:“倒酒!”
我顺当的按照她说的做了,为其倒了满满一杯,透明的液体几近溢出来。
各自又一杯红酒下肚后,我们两个人的意识已经逐渐变的模糊起来,人类心底最本性的东西战胜了伦理常规,一个人娓娓道出自己本该是难以启齿的隐私,绘声绘色,另一个人呢,则是听的入神入境,还火急火燎的急于知道下情,这在常人看来,是多么的荒谬,不可想象。
而这却又是事实,两具空虚寂寞的灵魂,就在这样的一个午夜里,用酒精燃烧着……
“有十多分钟,他胡言乱语,粗鲁,低级,几乎是在电话那头咆哮着,可奇怪的是,我却慢慢的由起先的排斥变成了接受,觉着他的那些污言秽语极富刺激性,挑逗性,不知不觉间,就把手伸向了两腿之间去寻找,去摸索,我关掉了灯,身体在黑暗中彻底的舒展开来,燃烧着,到最后,我竟然抓起手机,去迎合他。”
想到她们两个人在电话里冲破道德的缰绳,以日常生活里最粗鄙,最低俗,最下流的词汇去刺激对方,去挑逗对方,去迎合对方,去共同到达最彻底的畅快,最激情的迸发……
肉欲的男女谁人不向往这样的疯狂,热烈,发泄……
再看到坐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李姐,说着的时候,李姐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嘲,她的呼吸渐变急促,眼里的水越来越多,胸脯一起一伏……
这时候,我只觉的自己体内的烈火,好像刷的一下撕开了一道口子,窜了出来——
(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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