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一)(1 / 2)
第38节绿帽子(一)
第二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陈教授的电话,约我吃饭,说我托付他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本来我想既然这样了,就不想再搭理这类人了,可这叫兽(教授)一个下午打了好几通电话,盛情难却,就应了下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陈叫兽名叫陈胜,和我那老实本分却让现实给逼疯,被吃掉的高中哥们重名。拷,这斯为人虽然搓了点,却也真有两把刷子,文革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考入了清华大学化工系,后来又去美国进修,回国后先是在北京一所大学任教,后被新海的H大高薪挖了过来,任化工学院的院长,人过中年,名誉和地位均有了,饱暖思淫欲,开始频繁出入风月场所,后来这叫兽对烟花场所的女子开始厌烦,一手交钱一手脱裤子的卖买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学校里的小女生他玩弄了不知道有多少,很快,又腻味了,于是,又开始打起了良家女子的主意。
改革开放的春风把女人们的裤子都吹松了,这叫兽屡屡得手,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越发的肆无忌惮,因此,身边熟悉他的人暗地真送了他一个“叫兽”的外号。
陈叫兽开车接的我,说带我去“海天酒楼”吃海鲜,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海天酒楼”,进入了他早已经订好的一个小包间,他坐下开始泡茶,说还有一位朋友,让我稍等,我问他玲子那笔钱的事处理的如何?
“林老弟,看你不出,还真对那女孩子上心了?放心吧,事情办的非常顺利。“
叫兽给我讲述了具体操作的过程,他知道如果直接把钱给玲子,玲子肯定会有所怀疑,于是他找了一个中年女人,假装是他老婆,然后去把玲子“打”了一顿,半个小时后,他心怀愧疚地找到了玲子,声称自己在外面花心被老婆发现,而他又是绝对的妻管严,为了息事宁人,也是为了弥补对玲子造成的伤害,事情就这样搞定了。
不愧为教授(叫兽),这鸡巴损的法子也能想出来,我忙紧张的问道:“陈教授,玲子伤的不严重吧?”
陈胜“嘿嘿”奸笑了几声,道:“我办事,你放心,绝对伤不了你那心上人的。”
(2)
不一会,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我抬头一看,男的我认识,是整我的那位新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贺丛林,女的则是一个穿戴时尚的美艳中年女人,奶白色的塑身毛衫酥胸高耸,披着条粉色的披肩,红黑相间的百褶短裙掩不住高翘的肥臀,过膝的长筒皮靴越发显得双腿修长,要命的是这女人人竟然穿着薄丝裤袜,短裙和皮靴之间黑丝隐约透着雪白的大腿。
陈胜介绍说女人是他表嫂,也就是贺丛林的老婆,我在心里纳闷,他们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我连忙起身让座,并向贺丛林和他老婆问好,谁知那女人不准了,笑着道:“小林啊,干嘛喊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这么吧,我叫邹雁,你就称呼我邹姐吧。”
我笑着叫了声“邹姐”,邹雁又道:“我今天也是凑巧,刚做完瑜伽,回来后正在做晚饭的时候,丛林说还是别了,要带我来蹭一顿,得,恭敬不如从命,我又是一大不咧咧不拘小节的人,就来了,小林,你不会笑话嫂子吧?”说话间眼波流传,实是风情无限。
“怎么会呢,邹姐您说笑了。”
我应道,心里却更加的疑虑了,你这一上来就是自发的一通,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客套话讲完,我们四人开始吃喝,邹雅倒是好酒量,推杯换盏,跟我斗起酒来,到显得贺丛林和陈胜有些多余了。
谈笑间,我才知道她原本是省里小有名气的女中音,后来歌舞团改制成演艺集团后领了份闲职,时间空旷了下来,没得打发,所以常去做个美容,瑜伽之类的。
我不关心她这些,找个时机向贺丛林问道:“贺局长,我这人心小容不下事,您今天找我不会是有啥事情吧?”
贺丛林和陈胜对望了一眼,想了想,刚要回答,邹雁抢过话头,道:“也没啥大事情,就是想问问,你北京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啊?前天丛林向陶市长汇报工作的时候,刚巧陶市长接到一个北京打来的电话,询问有关你被误会误伤后怎么处理的事情,跟你一样,我们家老贺啊,也……”
北京打来的电话?
我说那个王大林干嘛那么紧张,莫非是林琳?这些天她刚好去北京了,除了她没有别人肯替自己出头的,也对,她一个国企副总,虽说和本地的政界分属两个系统,但也免不了和新海的市长有接触和关系,一定是她怕我受到不公平的处理,这才由北京打电话给陶市长给我疏通关系的。
电话既是由北京打来的,他们一定是错以为我有多大的后台了?
权力这个东西魔力真是太大了,让他们诚惶诚恐的连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丧失了,我若真有什么硬关系,会窝在新海开一个不起眼的家教中心吗?而且,在他们将我抓进去后整我的时候,我难道又不会第一时间说出来吗?
听到我算是彻底的理清了,敢情他们原来是在唱双簧啊,自己不便免得失了身份,这才把一个妇道人家推上前台来了。
想到这些,我面不改色,笑着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邹姐,贺局,陈教授,不瞒你们说,我那个……”我干笑着,心中暗自琢磨,该是说出实情呢,还是给他们来个云里雾罩,半吊着?
这贺丛林身为新海市公安局的第一副局长,职务不高却也不低,而且属于强力部门,握有实权,却很有用,这类人得罪不得,说不定哪天真能用的着,再者了,如把自己和林琳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他们,以他的能力,想要查出自己和林琳的关系应该难不到哪里去,那样一来,对林琳,对我自己,都不会是好事情,想毕,我笑了笑,道:“我听明白了,还是我那点事情,你们放心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今晚我回去就给电话过去,好好解释下,都说了是误会,还有,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木头人,没有感情,事情发生后,你们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别的不说了,要不是贺局您里里外外的替我张罗,光那二十万就不知道够我攒多少年呢?”
我憨笑了几声,故意说出那笔钱来,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假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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