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五)(2 / 2)
“我在振兴集团上班,振兴大厦离你的补习中心一里路多点,不远,每次下公交后去集团的时候,都得路过你那。”
“啊,是嘛?真巧。”
我指的是她跟自己住一小区里。
“具体做哪一行的啊?”
“我是学经贸的,工作嘛,也算是和专业对口吧。”
“哦。“
“真巧啊,咱们上班的地方离得不远,住的地方也在一个小区,今天出来办事居然又凑到一起,你说是不是巧的很。”
当到了“玫瑰小苑”后,时间已经是七点二十多了,天色已黑,她住的和我的隔着两个楼层,在一栋三单元,分手的时候,女孩笑着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岳灵。
回到住地后,我泡了一包方便面对付了一下,就又下楼骑摩托去家教中心了。
这个季节的新海天气多变,转眼间天上又开始飘起了细雨,回去拿雨衣吧,已经过了大半的路程,于是只好把车速提高了许多,摩托车在路上飞速的行驶着,在路过红绿灯等候时,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赵淑艳。
“小林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赵淑艳问道,声音听上去有一些痛苦的样子
“我在苍梧小区这边闲逛呢,阿姨,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她这个时候给自己电话定是有事情,便没有说正赶着去家教中心。
“哦,如你你到我家里来一趟吧。我刚才上楼不小心把脚崴了,疼得钻心,小雅又不在家,刚才拿手机找电话,一下子就翻出你的来了,很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天还下着雨麻烦你了。”
赵淑艳的态度很是客气。
(2)
十五分钟的样子,我到了,刚敲了一下门,屋里就传出了赵淑艳的声音。
“是小林吗?进来吧,门没锁。”
赵淑艳坐在盾牌下面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一条棉白通色的长裙,人看上去丰腴娇美,她一条腿正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手掐着伤脚的脚腕子,那只伤脚的鞋已经脱了,只穿着肉色丝袜,只见她在不住地吸凉气,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阿姨,我记着,印象里刚刚扭伤的脚最好是用冰敷一下,可以控制皮下毛细血管继续出血,减轻肿胀和疼痛感。”
我道。
赵淑艳“咦”的一声后,笑了,道:“看不出你还蛮细心的嘛,冰箱在厨房里。”她指了一下厨房的方向。
“那你帮我去哪一块吧,在冰冻格第一层里有冰块。”
我拿了冰块走回客厅,小心地敷上她肿胀的脚踝上,在冰块刚接触到她的皮肤上时,她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很疼吗?”
我问道。
“不是,很冷!”
赵淑艳调皮似的吐了吐舌头,有一些不好意思。
我笑了,她的这种小女人的娇俏很有味道,目光就定在那笑靥里不愿移开,手里的这只莹白如玉的小脚,也让我轻轻握着有些不舍得放手。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极了,赵淑艳微微动了一下脚,垂眸避开我的目光,伸手按住冰块低声道:“我自己来吧,你去帮我倒杯水好吗?我有义些口渴,哦,顺便也给你自己倒一杯。”
我脸上一热,才知道自己失态,忙起身去倒水,站在饮水机前面,我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想把心神稳定下来。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把她当作长辈一般的朋友看待的,她虽然已有四十的年纪,保养的却很好,成熟又有风情,可是我从没有对她有非份之想。
今天是怎么了?心里似乎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
简单的处理了下后,我建议她去医院检查下,赵淑艳想了想就同意了。
“车钥匙在茶几上,请你到鞋柜里给我拿一双平底鞋吧。”
她很客气。
我在鞋柜里找到一双暗红色灯芯绒鞋面的休闲布鞋拿过来,她穿上一只脚,扶着沙发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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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坐久了有点头晕还是什么,当她翘着伤脚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晃了晃又一下子摔倒在沙发里
“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好久不练单腿站立了。”
赵淑艳有一些狼狈地坐直了身子,脸现尴尬。
“那这样,阿姨,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站看,先找找感觉,等您能站稳了,咱们再下楼,好不好?”
“嗯,也好。”
征得她的同意后,我就走近了过去。
赵淑艳扶着我站着,一会后,她说道:“可以了,现在我就这样扶着你慢慢往楼下跳吧。”
我慢慢低腰捡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另一个肩膀支撑她的手,就那样,我迈一步,她就随着单腿跳一下,出门后,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步一阶楼梯地单腿往下跳。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问道:“阿姨,车在哪里?”
“啊,我忘记了,回来后我直接把它给停进车库里去了。”
“哦,这样,阿姨,那您先在这里扶着墙等下,我去把车开过来,就省得您淋雨了。”我建议道。
赵淑艳点点头同意了。
我把车开过来停下后,正准备去扶她上车,她倒自己翘了伤脚往车跟前跳过来了,还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就看到她在跳到第三下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平衡,一个前扑就要摔倒,依她到车身的距离来看,要是真的摔倒了,她的脸磕到车门上不可,几乎就在一瞬间,我不假思索地往前一跳挡在车前,一下子抱住了她,而且,抱得结结实实。
“啊。”
伴着一声惊叫,她整个人都跌到了我的怀里,大惊之下,她本能地紧搂住我的脖子,由于冲击力的缘故,我被她撞得往后踉跄了一步,身体紧贴在车身之上。
在雨里,我们就这样大脑一片空白地靠着车身紧抱着足足有五秒钟,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个人的心都跳得象撞鹿,一下子顾忌不上别的了。
我觉得,虽然我们一下子搂在了一起,却是本能的,面临危机时的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会涉及任何其他因素,因为当时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什么。
最后,还是我先醒悟过来,我立刻红着脸架开了她的身子,紧接着又慌乱地打开车后门,扶着她坐了进去,然后,我也坐到车里的驾驶座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就是喘着粗气……
“阿姨,刚才我可不是……”
我满脸窘迫,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吓死我了!没啥的,你不需要解释,你又没做错什么,要不是你及时抱住我,此刻我早就撞个头破血流了。”
许是犹在惊魂甫定吧,赵淑艳的神情有一些羞涩,道。
“小林,麻烦你打开右面的手套箱,给我拿出一根橡皮筋来,我扎扎头发。”
我侧身过去打开了手套箱,果然发现有几根女人扎头发的皮筋装在一个透明小袋里,我连袋子一起递了给她。
“披头散发的跟个疯婆子一样了。”
赵淑艳不好意思地笑道,然后,她取出一根蓝色的橡皮筋咬在嘴里,两只手开始仔细地梳拢自己的头发。
不多会,我们就到了最近的三院,这一次,我没有再叫她扶着我的肩膀那样单腿跳着进门诊楼,那样的话太不雅观了。
“阿姨,您先在车里等我,我去推个轮椅来。”
赵淑艳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害羞,我看她无话,就下了车去门诊楼挂号——
(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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