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二)(1 / 2)
第2节很疼!(二)
不知道邹雁那位亲戚的是以什么方式为自己打通环节的,当我再去的时候,手续很便捷的就批了下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家教中心”重新开张了,可一来经过上次那事情后,一来是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让许多学生和家长差生了这样那样的误会和顾虑,二来则因马上面临期末考了,补习上耽误不得,在中心关闭的期间,很多孩子都转投到别的地方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加一”那两口子成功了,因为,我听说光由我这儿就有不下于二十个人去他们那了。
我在心里骂着娘,除了以“吃一堑长一智”和“君子耻与小人斗”,这类的话语安慰自己外,也别无他法子,唯有认了这个哑巴亏了。
王强和刘云云非常高兴,在接到我通知中心再度运转的电话后,当天晚上就过来了,纷纷帮我筹划着如何拉生源,那兴奋劲俨然以中心的元老自居一般。
经过这事情后,我的想法又变通了许多,为了提高他们对于中心的感情和运筹上的积极性,同时也不全把自己的精力全栓在补习班这一块,想分出些来干点别的事情,在他们基本工资的基础上,把去除房租和水电,以及学习用的必需品的开之后的盈余,以分红的方式,每月给他们两个百分之十五。
刘云云是个文静老实的女孩子,当听我说出这样一个计划后,连摆着手,说现在她和王强两个现在在我这里兼职,拿的工资已经比自己的那些同学在别的地方多多了,坚持不要。
我笑笑。
王强在推辞了两个来回后,就应了下来。
另两个点也是这般的做法。
高阿姨在我的“家教中心”关闭的一段时间里,她是几天一个电话过来问,在我说自己也不知道手续什么时候下来,中心到底还能不能继续干下去时,也很为我不平。
她是一个朴实善良的人,在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腾挪不开的情况下,非要去想办法拼凑把钱还给我不行。
所以说,把学生的餐点供应那一块交给她,我也是很放心的。
很快,暑期开始了。
在经过这连续的措施改革后,陆陆续续的,老生源和新生源加在一起,中心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规模,甚或较之先前还稍有超越。
(2)
对方还真沉的住气,自上回给李姐电话后,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才再度出现。
那天,玲子由老家回来了,因小秀新的住处是和自己的新同事,合租的一个一居里,在上回的“赔偿事件”完结后的第三天,店电板便以工作热情和积极性均不够为由,将她给辞退了,现如今,小秀在“银城国际酒店”当服务员。
现在玲子又来到了新海,本就狭小的空间,想要再挤进去一个人的话,那住着实在太不方便了。
而我则因为暑期到了,一天的大多时间都是在几个补习点之间来回跑,晚上要么非常晚才回住地,要么就随便的在中心的沙发上对付睡了,所以在玲子回来的当天,在小餐馆里吃饭的时候,小秀说出这事后,我就建议她们两个干脆搬到我那住地住得了,反正还有两个房间空着。
不知道是不是在经历了很多事情后,只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妙了许多吧,我考虑都没有考虑,就提出了这个建议来,而玲子也和我差不多,稍稍想了下,就答应了。
说干就干,吃过饭后,我们三人就到了小秀的住地去了,正当我们三人带着各样的东西回到“玫瑰小苑”后,正在由出租车里往下搬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李姐的电话,她说出事了,我问她出什么事情了,她不回答,只是让我赶紧到她的单身公寓去。
我掏出钥匙扔给了玲子,说自己有事情得出去,让她们自己往楼上好了,也顾不得再去找车钥匙发动摩托车了,催着出租车司机就走了。
等我到了后,只看见李姐失魂落魄的,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窝在沙发上。
“怎么了?”
我意识到了什么,一定是那人又出现了。
李姐指了指茶几上的笔记本,再也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用鼠标点了下黑屏,那是一个起始点在国外的色-情的自拍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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