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四)(2 / 2)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女人一怔,许是在想该不该说真实姓名吧,就要张口时。
我又追加了句,道:“姓!”
女人笑了,友好的望了我下,道:“这样,你叫我杨姐就成了。”
“啊,杨三姐?”
“贫,怎么会?我有人家一半的硬气的话,就不会在这里了。”
前半句的时候,女人的脸上还有一些笑的意味,说完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了,叹了一口气。
“喝酒来,不开心的事情不说。”
嘴里说着不说,不知道怎么了,随着两瓶酒入肚后,她终究还是对我没有设防,把自己身上的遭遇完完整整的,都吐了出来,包括因为自己的美丽被闺蜜设计,离婚,来到新海后,又被范山的手下张来杰所辱且被拍裸照,一直被逼着委身于他,直至张来杰和范山前些日子失踪后,那家夜总会被封,她失了工作后,和原先的几个姐妹们一起又进了“云霄”……
简直就像是在听故事会的故事一般,但从她的喃喃细语中,和那凄楚苦涩,又无奈的眼神里,我知道她说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知道吗?”
她轻轻的问道。
“啥?”
“有时候,女人太漂亮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反,还会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还不如难看些或者普通些好,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的这句话我很赞同,想到周雯雯和李姐的事情,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见我只是一直在听着,顶多偶尔的“嗯”或“哦”几声应自己,现在自己说完了自己的故事,我还是继续在沉默,她道:“怎么?不想说说你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笑着道。
簇了下鼻子,早就有一些醉了并陷入软弱时的她,跟于晴有着同样的小习惯,道:“谁信?一个人喝那么多酒,能心烦的事情?才怪呢。”
我根本不想去回忆那些东西,虽然它们,其实一直都深深的缠绕在自己的心间,只是因为,每去想一次,就好比是又把那块刚刚粘上,犹在还渗着血迹给揭开来一样,那种疼痛每每都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
“真没有啦,就是晚上的时候,跟朋友喝酒喝多了。”
女人见我不说,眼帘瞬间低落了下去,轻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是一很轻浮的人,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和自尊,第一次见面,就跟自己的客人咕噜噜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来,是这样吗?”
她可能是真的这样想,当然了,无可厚非。
可在我听来,她的这一段话却无疑成了一剂激将的绝妙之药。
“不是,你想多了,真的,我是觉得
,你看都马上要两点钟了,你们也即将下班,我就是想跟说也没有什么时间了,是吧?”——
(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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