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昏地暗后是冬夜(2 / 2)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双腿间的东西已经暂时失去了倔强,若即刻再投入战斗,难免有心无力,但我仍旧打算尝试一下,就把她放倒,她配合的分开双腿,两片花瓣肥厚,水润润的,入口处略有红肿,外唇围着一圈细沫,那是激情欢歌后的战果。
暨着湿滑的爱液,没有费力就探了进去,她挺起腰,配合着我,开始缓缓扭动,但不几下,就滑了出来。
再试,仍旧如此。
“艳姐,我可以用手。”
“我帮你。”
我们起身半跪着,她右手捂着我的东西,把蘑菇头上的残夜抹去,先是轻轻的吻了几下,之后,就整个的吞入,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打转,继而卖力的吞吐套弄,变换着口形和力度。
和上回差不多,她的口技一般,但在她卖力的允吸舔弄下,我渐渐的又起反应了。
于是,她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的分身腾地涨了起来。
“来盼遥小宝贝儿,继续盼遥潘懒烁好。”
她说着淫荡之词。
“艳姐,我来了,你接招就是。”
“啊。”
她的眉心促起,双臂环着我的腰,掌心的热度抚在后腰上,很是舒服。
时间在走,体位在变,蚕缠,揽月,后入,坐莲……
她全身扭动,呻吟由高亢变得沙哑,直到闭紧牙关,一阵抖动之后瘫软下来。
为了能持久战斗,也顾忌她吃药后神经的不敏感,我控制着节奏和动作,避免激烈动作,舒缓却绵长,一个姿势要持续好久,特别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换另一个姿势,目的很明确,我要用自己的体力耗她的体力,我做到了。
从夕阳斜照直到日落掌灯,干的她汗水淋漓,床单上汗液,爱液湿了大片……
好似气力用尽,长舒一口气,她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沉沉睡去。
有人说,有的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大人腋下,是因为缺少安全感。
赵淑艳,你也缺少安全感吗?
虽然感到乏力,我脑海里还是在快速的拼凑信息,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为何衣橱里没有男人的衣服?那天的下身流血以及今天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
当酒店里的烟头,春药,以及她下身那一滩血的画面,一齐凑到眼前时,我忍不住低语出声:“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赵淑艳被惊醒了,问道:“小宝贝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她拉起毯子的一角遮住乳房,脑袋往上靠了靠,与我拉开距离,轻声道:“好累,睡一会吧。”
晚饭过后。
我在门前草坪上坐了好一会,才上楼,进卧室躺下后,她朝我这边侧了侧身子,我在她身边坐下,不需言语,连眼神都不需要。
她爬上我的肩头,问道:“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最迷人?”
“唔?”
我刚想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尊重,便摇摇头,笑着道:“这个不该问我,你们女人最有发言权了。”
“专注,专注的时候最迷人,
有的时候,你不经间在沉思的时候就很专注。”她瞅瞅我,接着道:“从女人的角度,男人专情和专注都是男的的品质,你占其一。”
“我难道还不够花心吗?”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轻易动摇,家庭幸福的前置条件就是女人要幸福。”
我想她这是要吐苦水,述说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除外吧,不像寻……”
她打断了我,道:“呵呵,你倒是会说话,我说这话不是说我,重点在你。”
我不解,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跟你那位李姐,也就是彭农山的爱人关系不一般吧?”她撇了一眼我,又转开去了,笑吟吟的道。
就如一个炸雷在近耳处炸响,我当即就懵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我们是认识,以前我在她店里工作,你也知道的,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就认我做了干弟弟。”
“嘴硬,你该知道隔墙有耳吧,那天晚上电话里你们干嘛的?咯咯,我都被你们吵醒了。”
我哑口无言,默认。
“你们那样就不怕彭农山知道,他可是市委副书记,一旦知道自己让人给戴了绿帽子,后果会是什么样子,你该想的出来啊。”
于是,我就将李姐的事情,李姐和彭农山的事情,以及自己和她怎么一步步在一起的,完完本本的讲了一遍。
“哦,是这样。”
赵淑艳陷入了沉思,自语道:“都这样啊,都这样……”神情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艳姐,什么都这样?”
我问道。
“哦,没什么,咯咯,你们很狂嘛,电话都能那样。”
说着,她的右腿曲起,随意地搭在我的腰间,脸贴在我的内臂,呼出的鼻息扑在我的胳肢窝里,痒痒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心里道:“你疯起来都没边了,还说别人。”
“小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的眼眸间已再次荡漾着春情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放下了矜持,省去了试探,似返归山野,穿越茹毛饮血的远古,没有花哨的招式,床上,床下,窗前,门后,圆桌,摇椅,浴室,走廊,都是我们的沾场……
我释放了,累了,两人喘口气休息一下,她帮我口起来,两人再起风云,再释放,再口,再起,再战。
一切只为尽情释放那原始的冲动。
直到天昏地暗,日月遍布。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我吸不住她的乳房,她也扶不起我的东西。
直到这一次,我们终于俱都听见了那其实响了很多次的手机铃声,有打给她的,有找我的……
2
是谁说过,生活其实很简单,喜欢了就争取,得到了就珍惜,失去了就忘记,而事实上,无论哪一条我都做不到。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都被深深的纠结困扰着。
当最初知道周雯雯的事情时,那种巨大的失落感慢慢消退的时候,理智逐渐不支败下阵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心理暗示使自己相信她的不得已和苦衷,我甚至在夜间一个人的时候,流着眼泪固执的安慰自己,将自己坚守的信仰作为去维持对她的那份爱和理解她的现状的措辞,在外人看来,那种行为既疯狂,又无疑是不可理喻的。
而今晚,所有的矛盾和纠结,所有的情绪都当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心痛。
在赵淑艳开车送自己去火车站的路上,我茫茫然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被掏空一般,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此刻是晚间十一点三十九分,天已经黑的吓人。
偌大的候车厅里零散的坐着几个将要夜行的旅客,任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自己都不记不清的找了多少回,终究没有发现那个梦里扎根般存在的身影。
大厅里,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般根本就拉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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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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