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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信，因为马车在途中没有停过，也没有藏人的痕迹。

“但是尸体掉包，棺材没有必要开十几次那么多，唯一的解释就是……开棺透气。”

王长贵点点头继续道：“我知道你的疑问，这一点我也做了注意。

那地面的石子，是有人之前就布置好的。

若你们将那些石子一一对比，很明显就能看出石子本身的眼色不一样。”

赵开点点头说道，“那么也就是说，掉包是发生在棺材运上马车之前？”

“是！”王长贵斩钉截铁的说道。

赵开说道，“你的意思是，尸体上马车的时候，棺材里面装的不是王东来的尸体，而是一个大活人？”

王长贵说道，“目前来说，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不可能！”张三直接说道，“全程都有人把守，一直到封棺，怎么可能在眼皮子底下掉包？”

王长贵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不过仵作大胡子一定是有问题的，赵开，听说你精通审讯，或许……”

“之前我对这个大胡子也有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指明这一点。

如果你所说的属实，那么我一定竭尽全力。”赵开说道，他这次没有再把话说死，对于王长贵，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王长贵虽然不精通刑讯之事，但言谈举止方面都显得很成熟。

而且刚才那一句话，明显还是把他赵开放在主导位置的。

“先确定一下线索的真实性，如果真的是这样，立刻提审大胡子！”张三沉声说道，他心里很是复杂。

和刘三喜差不多，大胡子也算是他的心腹。

虽然他之前也知道内部可能被兰花教渗透，但是他更加愿意去怀疑王长贵，而不是自己手下的人，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作为一名老捕快，张三咋这方面有分寸。

不会因此失彼，私事私办的！

········

前后全部落实之后，赵燕儿突然呵呵一笑道：“或许，这审讯方面，我能帮上点忙。”

“对了！差点把赵捕头的本事给忘了。”赵三脸色一喜。

刘三喜每周皱了皱，他虽然和大胡子之间的情份不少，但是涉及到这样的事。

他只是有些感叹，倒也不会发表其他的意见的。

于是，刘三喜接话道：“赵捕头出马，胜算大大提高了不少。”

“需要多少时间？”丽娘说道，显然她也了解赵燕儿的一些本身。

只有王长贵好像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他知道，时机到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就算不问，也没什么大关系的。

“半炷香不到，如果有赵开在旁的话…”赵燕儿看了一眼赵开。

赵开没说话，显然知道这话不假。

“这么快？”王长贵惊讶的问道，他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胡子能在衙门这么长时间，一直不被人发现，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人。

而现在赵燕儿居然敢说要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能找到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