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小妾也敢管少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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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楼,雅间。

有个商人便蹙眉道:“李姑娘,这条件未免有点过分苛刻了吧?”

什么都不让他们管,如果有人不能旅行约定,毁了契约中任何一条,契约就此作罢,投进去的钱,也会当违约金不会退还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李如意望着他们严肃道:“如果诸位一开始就没想真的遵从这笔生意的规矩,那咱们也就没必要浪费彼此的宝贵时间了。”

凤歌见李如意起身,便也起身笑说:“姐姐随我去凤府赏花吧?爹不在家,我都没人陪,姐姐和墨哥哥就陪陪我吧。”

“好。”李如意对凤歌一笑,果然是半分留恋都没有,起身就要走人了。

莫璟华掐了俞卓一把,压低声音说:“你真想听从余伯伯的安排不成?”

俞卓一咬牙,心一横,把契约书拍在桌上道:“李姑娘,这契约书,我签!”

俞卓和莫璟华这回是带了随从来的,随从打开包袱,取出了一方印章。

李如意抿唇一笑,对凤歌一眨眼,转身面无表情走回去,落座后,让阿墨把笔墨和印泥拿出来。

阿墨坐下来,将茶水倒入砚台里,手法极为熟练的拿墨块研墨。

“桐花烟墨啊?”莫璟华喜欢诗画,平常也是油烟墨和松烟墨都用,而这种叫桐花烟墨的油烟墨,可是很贵的。

“松烟墨易溶于水,倒不如这油烟墨书写契约书的好。”李如意可不是什么都不懂之人,她曾经可就祸害过家族里一块珍藏几百年的名贵油烟墨,就是叫桐花烟墨。

松烟墨,浓黑无光,入水易化。宜画人物须眉、翎毛和蝶翅等。

而油烟墨坚而有光,黝而能润,舐笔不胶,入纸不晕,用来书写重要契约书,也是为了防止念旧墨色残褪啊。

“懂得还真够多的。”俞卓嘀咕了一声,这个李如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出身,诗书颇懂,音律也通晓,如今连墨也……

说实话,在县城里众家小姐中,也难找得出几个能比得上李如意聪慧多才的女子。

李如意看着俞卓签字按了手印,还盖了他爹印章的契约书,她十分满意,点了点头淡笑道:“俞公子请放心,您投的钱多,十分利润占七三,我为出菜方之人占七三,剩余四成……”

这群人还在犹豫不决,忽然见李如意扭头看向凤歌……

“啊,如果需要,余下的钱我可以全出。”凤歌举手笑呵呵,完全就像个人傻钱多且任性的小少爷。

剩下六家富商老爷,有三人当机立断,连毛笔都不用了,掏出印章,蘸了印记,就盖章按手印一气呵成了。

还剩下一份契约书,大家忽然就争抢了起来!

李如意收了四分契约书,让阿墨拿着,俞卓的契约书和其余四张不一样的,毕竟钱数差别很大。

剩下的一张被撕了,死的四分五裂。

李如意望着他们三人,扭头看向凤歌问:“这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价高者得呗!”凤歌以前最喜欢去拍卖会,所以,有什么事,是不能价高者得的啊?

剩余没能眼疾手快签下契约的富商,齐刷刷扭头瞪向凤歌,他这是出的是什么馊主意?

“对啊,价高者得才公平啊。”俞卓心情不好,被人逼着签了不平等契约书,亏损了那么多钱,他要是不让这些人大出血,他心中的郁气怎么消得下去啊。

凤歌见他们嗫嚅的不肯开口,他品着茶便笑说:“你们不肯出价啊?行啊!那这成这凤家就笑纳了。姐姐,我出一万两白银,签了契约,我便取钱交给姐姐。”

噗!这三位富商要吐血死了,本来也投不了多少钱,毕竟只是沿河一条街罢了。

如今凤歌开口一万两,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凤歌见有人想举手抬价,他又是勾唇一笑:“两万两,这一成我凤家要定了。”

莫璟华被俞卓暗踢一脚,他举手磕磕巴巴说:“我、我出……出三万两!”

“咳咳……”俞卓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憋回去,咳嗽的他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这个败家子,谁让他一下子抬这么高的?是因为钱不是他回头出,他就花他钱不手软吗?

凤歌挑眉看向莫璟华一笑:“莫公子,你爹是贪官吗?”

“当然不是!”莫璟华激动的站起来,瞪着凤歌道:“我爹可是清廉爱民的好官,你休要满口胡言诬蔑我爹清誉!”

凤歌把玩着一把镶金嵌宝石的白玉为骨的玉兰绣扇,望着莫璟华玩味儿笑说:“既然令尊非是贪官,你哪儿来的三万两白银?唔!一位七品县官,且不说一年多少米粮布帛,只说俸禄银……呵呵!也不过几百两白银罢了,你怎么就敢张口……”

“我掏钱,怎么着吧!”俞卓财大气粗合扇敲桌,这个什么凤公子,真不是一般的可恶。

哼!难怪能和李如意交好,不过是物以类聚罢了。

凤歌笑意越发加深惊讶道:“哦,原来是俞公子心有不甘,存心想要再多拿一成分利啊?”

“你放屁!”俞卓被凤歌气的火冒三丈,拍桌而起怒指他道:“你这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也敢在我面前耍心机?真当爷怜香惜玉不打女人,也不敢收拾你这黄毛小儿了吗?”

凤歌才不怕他,折扇开启轻摇道:“你又没扒过我裤子,你怎知我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儿啊?”

“噗——”李如意一口茶喷了出去,这个熊孩子,怎么什么荤腔都敢开,就没瞧见她这个姑娘家还在吗?

一屋子男人也都不好意思了,毕竟,李如意这个未嫁姑娘还在呢。

俞卓以扇指了指这个厉害的臭小子,行!他认输,谁叫他无耻不过这个臭小子呢。

凤歌一点不知羞,赢了嘴仗,扭头看向剩下三人道:“谁还敢出价?本少爷拿银子咋不死他!”

剩下的三人又羞恼自己,又羞恼凤歌欺人太甚。

可最终,他们还是起身拱手告辞了。

惹不起,他们总躲得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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