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参台 第二十七章 谁说少年无胆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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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徐长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自己随便弄了点饼,就当午餐了。吃过午饭,徐长生便坐在院子上晒太阳,手上握着乐安给的玉佩,此刻在散发着柔弱的绿光稳养着徐长生的身躯。

偶尔还能听见高家传来的谈话声,高荐之一口一个二弟,高母一口一个阿材,却很少听见高材的声音。

突然“嘭”的一声,一个人影从天上掉下。

徐长生看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竟然又是上次那个阎北辰。阎北辰也发现了这次好像又是落到了徐长生家中,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徐长生坐在椅子上笑了笑,“阎兄,这次可没汤给你喝了。”

阎北辰尴尬地笑了笑,一次掉到人家家中就算了,竟然还来第二次,不过都怪唐宋那家伙,自己都把爹娘都告诉他了,还一脚踢走。这次回到家中得在爹娘面前好好说道说道,就说他们的名声在外面已经不管用了。

不过很快阎北辰就发现徐长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好像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徐长生也注意到了阎北辰皱着眉头在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阎北辰却不管,直接从虚弥芥子物中取出一粒疗伤用的丹药,这东西他可是多的是,出门前他娘怕他在外面受伤,丹药可是大把大把地往他芥子物中塞。

手指一弹就进了徐长生嘴巴中,丹药入嘴即化,徐长生只觉一股暖流从嘴中慢慢进入到胃部,然后四散开来,丝丝清凉的气息包裹住原本刺痛的地方,没过多久身体内部那股刺痛感便消失不见了。

徐长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现伤势真的痊愈了,连忙向阎北辰道谢,但又有点发愁,这么贵重的仙家丹药,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

阎北辰好像看出了徐长生的顾忌,笑道:“没事,这东西我还多的是,放在身上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用掉。”

徐长生当然知道这是阎北辰的安慰,但自己也赔不起,只能心里默默的记着,以后要是有机会就偿还了,不过,这个机会实在是有点小。

不过徐长生突然好奇阎北辰怎么屡次三番地从天上掉下来,问道:“不知阎兄怎么两次都是从空中进入我家,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阎北辰摆了摆手,“别叫什么阎兄,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唉,别提了,都是唐宋那家伙,都扔了我好几次了,本来是想找他练刀的,结果我找了他十几次都不愿意教,还每次都把我踢了出来。”

徐长生有点奇怪地看着阎北辰,阎北辰也被徐长生盯的有点心里发毛,忍不住站远了点。

徐长生一脸认真的问道:“你真的是想找唐宋练刀?”

阎北辰也有点奇怪,我找唐宋练刀怎么了,人家可是……但转念一想,人家本就是隐居在这里,徐长生一个凡人看不出来也正常,但还是点了点头,

徐长生走过去拉住阎北辰的袖子,阎北辰被吓得身躯一抖,自己可是深爱着苗姑娘,这徐长生竟然这么大胆的拉着自己的衣袖,难道徐长生这家伙竟然好那口?

不禁一阵恶寒。

徐长生也发觉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对,连忙松开了手,笑道:“找唐宋?怎么不早说,我带你去啊。”

阎北辰内心十分震惊,难道徐长生的面子竟然比自己爹娘的面子还要大,虽说自己是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但好歹还是知道自己爹娘的名声的。

……

苏笙到底还是被江绮云二人救下,虽然赵瑝还是恨不得把苏笙当场留下,但为了一件不知等级的法宝惹了云衣仙宗,多少还是有些不值当的。

怎么说云衣仙宗也是苍落大陆的顶级势力,虽然可能比不上南溟皇朝,但挨不住人家女修多啊,一个宗门九成九都是女修,要知道女修本来就比男修少,何况还是高阶女修。

修真者每次突破都会让自己的气质变得脱俗,看起来更加漂亮,而且据说云衣仙宗收人时还会看对方的长相,这么一来,整个宗门的水平就上去了。

基本上每个修为高点的女修,都有一个或多个外派修士在追求。夸张一点说,惹了云衣仙宗,就是惹了整个苍落大陆的修真界。

于是赵瑝和赵垦田甩着脸走了,外面的修士见没了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去,只是很羡慕开书店的这个小子,这下算是鲤鱼跃龙门了,不仅加入了一个顶级势力,还是云衣仙宗这样的圣地,简直是去了男人的天堂啊。

苏笙也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梦一样,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加入了云衣仙宗,自己连什么是修炼都不知道,但是有关系吗?

没关系,苏笙偷偷地看了看旁边的江灵和江绮云,听月璇说这对仙人就是住在她家的。前段时间人家说了离开的时候会带上孙月璇一起回宗门,两人也是悲痛欲绝,但也反抗不了,只能每天一有时间就待在一起。

孙家也是这幅意思,反正过不了多久孙月璇就会离开,成为仙人,到时苏笙还是待在小镇,继承他家的那家小店铺。到时仙凡两别,两人自然就会分开。

但没想到,这对仙人竟然把自己也收下了,那岂不是说,自己和月璇再也不会分开了,还能成为真正的神仙眷侣,想到这,苏笙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孙月璇身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

梁米和古关两人坐在城隍庙门口的石阶上,毫无形象地抱着一只大鸡腿在大肆咀嚼着。

梁米率先看见了徐长生,把沾满了油脂的右手举起来挥舞着,“嘿,徐长生,你怎么来了,快过来快过来,过来吃鸡腿,咦,你怎么把这个小傻子带过来了。”

徐长生有些尴尬,过来敲了梁米一个脑瓜崩儿。

梁米委屈地看着徐长生,“本来就是嘛,唐宋都说了不会练刀了,这家伙还是不停的来,不停的来,烦死了。”

唐宋也提着那个破酒壶从里面走了出来,嘴巴上还在反光,估摸着也是刚吃完一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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