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二 金哨暴露(2 / 2)
登时人仰马翻,球弹回,两人没等到吕帅的哨响,挣扎着爬起。
金哨呢本着大哥不说二哥的原则,冷眼旁观。
鲜望客扑到第二点,向前突进,谢衲放铲,鲜望客变向,便被黎尔蜀撞倒,倒地前一带,黎尔蜀也向前摔跌。
吕帅吹鲜望客犯规,哨吹得不算慢,但两人已经拆过一招,现在各自滚一边,在那痛苦地呻吟。
吕帅冷笑一声,两边程寿和白筑赶紧各自把自己队友拉起来。
下个场面白筑背身护球,关兽踩脚踝,白筑背身反踩脚踝。鲜望客斜地杀来加入混战,又有黎尔蜀乱入。
吕帅再一次吹停,这一战各自成双对,互有掩护,大混战累计下来,每个人又多拆了几招。鲜望客和关兽在下陆日化踢球的配合倒是不少,搞人的时候都是单枪匹马,哪里像白筑黎尔蜀这种专门练过合击技。这一遭下来,吃了不小的暗亏。
铜果这下子真是大气不敢出,之前本来想着要不然让朱宙上去换下一个前场球员,顶一个中卫的缺,后来实在不敢相信这个败军之将,看着冯勇已将袁伟围临时调为中后,暂时放下心来,但是隐隐地多了一丝焦躁:怎么还不崩?这些下三滥的阴招跟谁学的啊?
奡贠吅的人起跳有无影肘却不知19中人的下面早有无影钉,肘击没落到实处,钉也没有印得太深。倒转过来,也是一般。
你还没上手,衣衫已被扯住,金哨不鸣,缠斗不止,金哨一鸣,注定不相伯仲。
遇到多人混战,奡贠吅登时落了下风,19中极擅集体作案,下死手的,做掩体的,当缓冲的,放风的,事后撩拨的,完全一个成熟的流水线作业。
大羊鲜血的人看到这回已经完全服了:这手段太硬了!我们要有这么强硬的反击和这么贱的应变,纵使有那黑哨,何至于被他们拖到点球决胜?
比赛顶多十数秒就会被哨声打断,仿佛得了痢疾。
毫无征兆地,吕帅开始收网,尺度陡变,双方还没反应过来,尽皆中招。
其中,19中袁茵,严洋各领一张黄牌,奡贠吅鲜望客,于水明也各背一张,场上除了两个门将已经没有清白之身。
土气如来吐一口浊气:“这福都的中学队也太脏了嘛?”
洋气燃灯心想:剩八个人的队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剩十个人的队脏。
田径弥勒还是以为他在讽刺自己,不敢搭腔。
土气如来自知失言补救道:“这压根就没想过往前踢的打法也配叫踢球吗?一帮青春年少的孩子,却毫无进取心可言!这真是我们教育的悲哀!”
弥勒和燃灯欣慰地看着他:你这样说,我们才好接嘛。
随着鲜望客和于水明也变得束手束脚,19中开始主动控球,同时他们发现对方的逼抢变得松散起来。
本来以为是身背黄牌让他们变得德艺双馨,可逐渐发现他们的脚步沉重,扑抢变得迟缓,死球时喘气的样子更加贪婪。
少人的时候一直当两个人用的关兽,袁伟围干脆躲在后面呵护着自己的叉腰肌。高森开始散步,程寿完全消失。
季猛乐了:“哈,奡贠吅的体力也出现瓶颈了。”
吕帅暗叹:我帮你们到这步田地了,还不懂么?
白筑有些犹豫:是进还是退?他们体力是出现了问题,可还是比我们强一点。现在都有黄牌了,体力也没有明显优势了,是不是应该划船消耗一下呢?可是给袁茵,严洋的那两张黄牌是什么意思呢?
看到他的举棋不定,冯勇迅若闪电地一记滑铲,白筑再要应变已经来不及。
球出界前碰了一下白筑的正脚面本场比赛第一次被对方从自己脚下夺走球权。
更可怕的是,白筑发现自己站不起来。
四医院准备进场。
这些都在冯勇意料之中,他无视铜果的暗号把所有人叫过来:“到这步田地,多的不说了。都晓得这一场我们输不起,有想法的,也等我们赢了再了结。现在问题是,金哨已经给出信号了你们不觉得他刚才给那边的最后两张黄牌很仓促很牵强么?”
大家奇道:“这有什么用意?”
洪宇岚结合刚才吕帅的心声,已经了然:真是卑鄙啊!最大的奸角竟然是这个金哨!岑大爷,你想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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