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零章 我是...她那傻弟弟请来的...管家! 5000求票(1 / 2)
见已经差不多了,莫测起身,伸展柔弱纤瘦的身体,打了一个哈欠:
“差不多了,乔老爹,我先把身体还给小雅啦。”
“另外两件事情,你去办就好了。”
乔不死同样起身,连连点头,却是忙对莫测提醒道:
“对了,不要告诉小雅真相。”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已经变成了灵偶,也不知道契约者世界。”
莫测点头:“放心”
他已经从小雅的记忆中确认了这乔不死所说的情况,乔不死并没有将契约者世界的秘密告诉小雅
乔不死在刻意让小雅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女孩,并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
这也许就是父爱吧。
莫测沉入心神,意识如同具有灵性一般,缓缓回收,一瞬间后场景突变
星空重现,莫测的意识缓缓收拢,化为白光弥漫的人型,漂浮于群星之间。
而眼前,正是依旧沉睡的小雅。
白光缭绕之下,她睡的很是恬然。
莫测想了想,意念轻轻触动,便唤醒了她。
同时,他藏身于黑暗星空的深处。
悠悠醒来的小雅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警惕地打量四周,满是茫然
“那个坏人”
莫测当然躲的好好的,不敢出声。
小雅四处寻觅却依旧无果,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的意识并不需要引导,很快,身上的白光猛然扩散
她好像再次睡着了。
莫测明白,这是她的意识重新操控自己的身体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来,环绕“沉睡”的小雅“灵魂”周围,伸出手掌联通了小雅的身体。
奇异的感觉再现
他能感受小雅的此时的一切。
不过,小雅并没有醒来,对此浑然不觉。
房间中。
乔雅的身体剧烈抖动,双眼疲惫地睁开
映入眼帘的,正是乔不死那张苍老的脸。
“爸爸!”
小雅惊喜,却又马上回想起刚才的种种,惊慌道:
“那个坏人呢?那个女孩呢?”
“爸爸,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别怕,有爸爸在的”乔不死露出微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轻声说道:
“不要着急,你慢点说。”
小雅漂亮的脸蛋上惊疑不定,见到父亲不慌不忙,这才稍稍安静下来,重新做回藤椅,拉起毯子盖住的身体。
“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被那个坏人附体了他就像就像书里写的那些鬼魂一样。”乔雅这才缓缓说道。
“别怕,小雅。”乔不死闻言哈哈大笑:
“你最近看了太多灵异小说,以后别再看了,那些东西都是胡编乱造看多了容易出现幻觉。”
“有爸爸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乔雅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看乔不死,问道:“爸爸,那个坏人是什么人?”
乔不死停顿了一秒钟,已经确认莫测没对小雅的意识做过什么,脸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他不是坏人他是混蛋!刚才你吓晕了,爸爸已经把那个混蛋打跑了。”
“不,不仅仅是打跑。”乔不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像是发泄般说道:
“我抽了那混蛋几十个大耳刮子,谁让他上来吓唬我女儿!我还拧断了他的胳膊,把他直接送去了治安署“
“他跪下来和我求饶了,求我放过他,我一脚踹在他那张丑脸上哼哼哼”
小雅听闻父亲如此说,倒是真的信了,吓得捂住了嘴巴。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莫测很是无奈这乔不死,呵呵,还是让他过过嘴瘾吧。
乔雅见父亲似乎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这才咬了咬嘴唇,长长松了一口气。
“不早了,去睡吧,小雅。”乔不死呵呵笑道:
“明天,嗯,或者后天吧,也许我们会去见个人”
“要出门吗?”乔雅闻言,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嗯”
乔不死点头,看到小雅如此兴奋,心中却是猛的一动
莫测似乎是对的。
小雅睡着,莫测这才重新回到意识深渊中
另一边,市政厅前的一辆汽车里,莫测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莫测推门下车,安德烈呵呵笑道:
“你这么年轻就感觉累?不会是肾虚吧。”
“以后要是弄到了老军医的诊卷,可以去治治。”
莫测无语
直到后半夜,丁邦常这才结束工作,在四名保镖的护卫下回到天琴湾的家里。
宛韵已经回家了,见到走出车门的人中竟有莫测,惊喜说道:
“小莫,怎么是你?”
莫测笑了笑:“婉姐,杨署长给我的任务保护丁议长。”
“哦是这样啊”宛韵恍然,却是很疑惑般说道:
“我记得骆笙说过,你很宅的”
“还有你是学生啊,是个文弱书生你能当保镖?怎么会派你来做保镖?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吧”
“杨仪是不是在胡闹呢!”
莫测愕然,转头看了看丁邦常,却见丁大议长正在淡然微笑,而其他几个“同事”则是摇头苦笑。
莫测正了正神色:“婉姐,我很厉害的!”
宛韵狐疑地打量众人,见没人解释,拉起莫测的胳膊便走到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小莫,对了上次我和你姐姐说过的事情怎么样了?”
“骆笙说回去考虑考虑,一直也不给我个准话儿。”
“啥事?”莫测不着头脑。
“你竟然不知道?”宛韵颇感惊讶,连连摇头:
“骆笙也真是墨迹,这样的机会还用寻思?要是这样的话,我明天不,过几天吧!这几天有些忙,到时候我来帮你办!”
说完,宛韵神秘一笑:“快去吧,早点休息。”
看着宛韵捂着嘴挽起丁邦常胳膊,带着他上楼,莫测愣在原地
什么跟什么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丁大议长没出门,莫测也只能守在大厅,闲的发慌。
第三天也是如此
这一天,清晨。
骆笙按部就班地洗漱之后,迎着窗户逸散进来的阳光,对着一家四口的相框露出微笑。
只是,嘴上却是训斥:
“几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野孩子!”
早餐之后,开车直奔诊所。
一进门,骆笙马上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前台奥莎脸色阴沉,眉头紧皱,骆笙几乎不用什么微表情,就读出担忧、恐惧、反感等等情绪。
“怎么了?”骆笙询问。
奥莎刚要附耳说话,却被二楼传来的声音打断:
“骆小姐,您终于来了!我可是已经等了好久!”
骆笙立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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