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地位与时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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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歌最后一句究竟是何意思?”娜仁托娅路上哼着歌,突然将马拔到李清近前,笑吟吟的问道。
敢情那不是蒙古语?你也不懂啊,你也不懂那你哭啥?结果你一哭,咱为了哄你唱情歌,这下唱好了,你笑了,咱两晚上都是一个人睡,这若英怎么没点自主性呢?谢大娘叫你聊天你就陪她,那谁陪我呢?为什么就不叫咱一块呢?咱也喜欢八卦啊。
第一个晚上倒好,反正酒喝多了,被人往床上一扔,然后就到早上了,这早上可就难熬了,一个人赖床很没情趣的说,等到了晚上,谢大娘依旧把若英叫跑了不说,媳妇不陪也算了,偏偏刘叔跑了来,拉着李清说到下半夜,这可好,今一大早还得往京城里赶,没老婆抱的懒觉也不能睡了。
“我也不知,回家问你阿妈去!”李清没好气的挥挥手。
难怪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呢,近者不逊远者怨,不就混熟了么?挨了句说居然学会撅嘴巴了,要换成延州卖马那会,敢!
本来以为今天就是捧日军要和龙翔军较劲,当初李清还和太子支招来着,现在听陈全说了才知道,原来是诸军大比拼,这得胜球歹也是我李清整出来的,最不济也得让咱做做裁判、吹吹黑哨什么的,乍就成了一看客了呢?
唉,原来大宋人也喜欢过河拆桥啊。
佳节过后的汴京城外,天高云淡,许是今年风调雨顺,各地丰收了,运河上来往的帆船特别多,路上的行人也显得比平时悠闲些,要不是李清心情不太好,这会儿没准又要哼小曲了,嘣嘣嘣,天凉个秋。这可是安小哥最爱听了。
安小哥也学着李清一样,唤阿不尔次郎为职权郎的,“阿郎,草原真有公子歌里唱的那么漂亮么?怎地我去看了,不觉得好啊。”
阿不尔次郎使劲在马上拿手比划着,“我们的大草原很大很大,一眼看不到边,就象公子唱的,满地都是花,海子比姑娘的眼睛还要清澈,羊群好象天上的云彩一样洁白,安大哥,你也去我们乞颜做客好吗?我会拿出最好的马奶酒招待你。”
安小哥现在满眼的羡慕,他可不是羡慕阿不尔次郎口中描绘的大草原,那样的破地方,他才不想去呢,他羡慕阿不尔次郎整个人就象粘在马背上一样,根本不需要用手控缰;阿不尔次郎可不知道安小哥羡慕的是这个,以为是被他描绘的大草原景色迷住了,越发说的来劲了。
自打前天十五晚上,李清唱了好几首草原歌曲后,那些乞颜人一下子在水云庄里没了顾忌,张管家现在有了新跟班,就是那个那颜,虽说两人语言不通,四只手乱比划也互相不明白,可那没关系,人家有眼睛看啊,从那颜不断抚胸赞美苍天的动作里,张管家可是体验足了成就感,这不,张管家特地带着新跟班,一大早就巡视那千亩良田去了。
没事找事的显摆,那就叫骚包,现在稻子也收了,田里还有啥看的?看草?
娜仁托娅的小嘴也只撅了一会儿,现在又缠着杨二打听究竟什么是得胜球,好玩不?比那些天灯还漂亮?一口一个哥叫的,把杨二灌得找不着北,等知道了这得胜球也是李清弄出来的新花样,完全忘了刚才还吃李清脸色呢,转头又凑到李清面前:“公子,我也要一个,不,就要。”
*,就因为你这样咱才两晚上独守空房,倒不是李清守节两天就熬不住,关键是谢大娘和云三娘都在庄上,莺莺燕燕好几个都是咱心仪的,居然咱要守空房!找你的杨哥哥去!
“五哥,空有一副好身手,老闲在水云庄里,却是辜负了你。”李清没理睬娜仁托娅的撒娇,见孙五依旧微笑着跟在后面,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公子可休要这么说,打小便在侯府长大,陪着小公子练了些箭法,原本就未想派得上用场,再者即便我想去,刘叔也不让的。”孙五淡淡的说道。
居然有孙五这么好的帮手,刘叔会不愿意?李清还真要问清楚了,孙五看了眼正在和娜仁托娅闲话的杨家兄弟,轻声说道:“刘叔说了,公子在京城看似风光,实则得罪人不少,公子身边总要留个得力的自己人,小哥虽好,身手却是不行。”
这话有些蹊跷了,安小哥虽然是武艺不行,不还有杨家兄弟么,咱这汴京又不是边关,杨家兄弟战阵上手段比不了刘叔,打打群架却是足够了,反是孙五的箭法轻易用不上,咱可都是战场杀出来的交情,石小公爷不是也把兄弟俩给了我么?怎么好象要防备什么似的。
还要往细问呢,孙五却笑笑不说了,也是刘叔和孙五是王老将军府上出来的,而杨家兄弟是石小公爷的人,两拔人么,总比不上一家的亲,再说杨家兄弟的性情和孙五、刘波也不大合,这有感情的夫妻天天在一声还闹别扭呢,何况几个大男人,李清也释然了。
话虽然是自己挑起来的,李清可不想孙五也去什么延州,连刘叔他都舍不得呢,不过套套孙五的话罢了,对了,“五哥,如今秋高草长,想是山中的禽兽也是肥得很了,要不改日我等去都林苑游猎,你也舒舒筋骨。”
孙五笑道:“要是公子有心,孙五岂不陪在左右的?”
一听李清提出要打猎,边上说笑的几个人都拔马凑了过来,李清唯独把娜仁托娅轰到一边去,丫头片子,啥事都瞎凑热闹,这要不是想找太子讨个说法,我还不带你出来呢,甭以为你穿了男装我就不调戏!
场面很宏大,或者说,非常宏大,要是李清不是心理有那么点不平衡的话,绝对会激动的;居然边上还和水云庄一样搭着看台,我呸,专利费给了没?这次见李清到场,可再没什么小吏敢挡李清的驾了,连李清逞的六个人都安置到最接近的彩棚里坐着,等李清上了主看台,心里更气了,连上面的布局都是学水云庄的。
带着这么股子怨气,小吏引着李清就坐的时候,李清都没好好看下周围的形势。
“今日害我又输了场东道,三郎倒要补我几匹好马才行。”**还没坐稳,右边隔座的石小公爷笑吟吟的说道。
我怎么害你了?我今儿可没睡懒觉。
这个风可有些刮错了,十五那晚确实是李清叫放天灯的,也的确花天酒地来着,可昨晚上不是,人家和刘叔研究国际形式到半夜,最后还独睡空床,无花无酒,连春梦都没一个,所以今天起的早,那些天灯不是让人玩游戏赢走了吗?人家放不放可赖不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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