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别人有的 我们家黎宝也得有 2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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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禹修对于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从来不是很关心,他选在留在傅家,也是因为母亲的遗言。

当年南锦绣临终之前,疯魔了三年的女人忽然抓着让他发誓。

那时候她一改当初疯魔的样子,神色清醒无比,恢复了和从前一般温柔的样子。

南锦绣让他许诺,在傅鼎风去世之前,不会离开傅家,也不能对傅家下手。

知子莫若母,南锦绣知道自己儿子真的狠起来,是多么的可怕。

羽翼未丰之时,那双眼睛已经满是嗜血,更别说成长之后。

临死之前忽然清醒过来的女人,也是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努力。

想保住傅家这份和平,也是为了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傅禹修半拥着温黎,堂而皇之的在门口秀起了恩爱,一旁路过的佣人躲躲闪闪的多看了两眼。

小少爷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孩子,是刚刚过来给老太爷看病的药神吗。

“傅老太爷看上去神采奕奕,其实内里虚耗严重,心神俱损,也撑不过这两年了。”温黎开口。

傅禹修顿住,继续搂着她往湖对岸走过去。

“如果换做你来调理呢?”

温黎脚下踩着湿哒哒的地面,侧目看了眼两旁被清理之后堆积起来的积雪。

“你希望我帮他调理?”

傅禹修轻笑,将她的手掌揣进自己口袋里捂着,“看你自己的意愿,他的死活并不能决定什么。”

温黎倒是起了好奇心。

都说傅禹修是在傅家长到七岁才出走的,还是在他母亲去世之后,才离开的傅家。

这七年的时间,难道傅禹修就没得到过老太爷的青睐?

“既然过来了,先去吃顿饭,带你去个好地方。”傅禹修低头道。

从湖这边到湖对岸,的确要走很长时间。

温黎走了一段路之后看到了不远处湖面上蹲着的人,依旧是那身熟悉的衣服颜色。

傅芷清这会儿蹲在冰面上,隔了老远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追赶什么,她前面有一只银色的渐层猫

那小猫缩成了一团,在冰面上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应该是在追那只猫。

“那是你妹妹?”温黎开口。

傅禹修停下来看着远处湖中心的女孩子,精致的眉头微蹙。

“这冰面看上去应该不太结实,时间太长恐怕会出问题。”温黎提醒了一句。

远处湖岸边上,似乎陆陆续续的有佣人过去,但却也只是简短的看了眼湖中心的小姑娘之后走开。

半点没有上前搭理的意思。

比起傅芷宁那副骄纵猖狂的样子,傅芷清在人前,是半点没有存在感。

这些佣人心里也有一把秤,知道谁的地位更高一些。

早上她叫傅禹修的那一声,很软糯,却从来没有用眼睛直视过他们。

“去把她带出来。”傅禹修开口。

走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鹿闵和斐然闻言,两人踩着冰面往湖中间过去。

在苏婧婧找到的所有资料里,有关傅芷清的资料少之又少。

只听说她是傅家的佣人生的,至于那名女佣将她生下来之后成了什么样子,无人可知。

傅家素来张扬在外的就只有傅芷宁这么个大小姐。

比起她的嚣张霸道,傅芷清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孩子。

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傅家的对外活动,对外的知名度也十分低。

冰面上很滑,普通人上去自然是站不稳的。

不过像是斐然和鹿闵这样训练有素的上去也还是勉强能够站的稳当。

傅芷清用力的伸手往中间够,小猫踩在冰面上滑的四仰八叉的,站都站不稳,摔了一次又一次。

“喵喵……”

“爱爱你别怕。”傅芷清安慰它。

斐然没一会儿就到了她身后,低头开口,“四小姐,这冰面不稳固,请您跟我们下去。”

傅芷清像是被吓到了,仰头看着忽然出现的斐然。

“可是我的猫……”

“请跟我过去。”斐然十分礼貌的扶着她起身。

傅芷清虽然不情愿,还是跟着斐然往湖边去。

快到岸边的时候她回头,已经看到鹿闵成功的将爱爱抱起来了,傅芷清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笑容。

温黎在湖边将一切尽收眼底,同样是傅家长大的孩子,傅芷清和傅芷宁截然不同。

斐然的话她都不敢反驳,哪怕再不舍,一顾三回头的回去看着那只猫,却只能跟着斐然走。

傅芷清很快到了温黎面前,她看了眼傅禹修,迅速的低下头。

“二哥。”她叫了声。

“以后别到湖面上去,不安全。”傅禹修低头开口。

傅芷清点头,鹿闵将猫递还给她。

“谢谢。”傅芷清松了口气,紧紧的抱着那只猫。

温黎看到她身体有些不住的颤抖,像是冻了很长时间。

更为醒目的是,她落在外面的手臂上有一条很长的红痕,像是鞭痕。

“鹿闵,你送她回去。”温黎吩咐。

傅芷清有些奇怪的抬头看着她,却还是很快低头,不过一秒钟的对视而已。

鹿闵护送傅芷清往她住的地方过去了。

温黎站在原地,一旁的男人手掌摊开捧着她的脸。

温热的掌心温度传到不温黎有些冰凉的小脸上。

“走吧。”

整个湖对岸都属于傅禹修的范围,这里也是当年傅渊单独给南锦绣圈出来的范围。

透明的玻璃房架构独特,无论再大的暴风雪也不会被摧毁,房顶也不会积雪。

上次过来温黎还记得这几个玻璃房里,这里面也分门别类的种植了不同的花朵。

傅禹修牵着她进了其中一个玻璃房,恒温系统保证了这里所有的花都能四季不败。

火红炽热的颜色让这两天看遍了一片雪白的温黎忽然有些新奇。

“这些都是你母亲种的?”温黎凑过去嗅了嗅。

这股纯粹自然的香气,比任何玫瑰香水和玫瑰滴露都要好闻。

“我母亲的玫瑰在她死的那一年就枯萎了,这些都是我后来种的。”

傅禹修跟在她身后,像是讨糖果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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