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那边哭泣,这边欢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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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成家了,那个婆娘是母老虎,仗着娘家京城的势力,我哪敢休了她。唉,钱美人,让我要你一回吧,反正用不坏的。”

“不行,我守身如玉至今,若不求真爱,那也得图个身份。”说罢,钱无用转身就走。

不料,贺天问已露出凶残之相,饿狼般一下子扑向钱无用,并趁其不备,将那么粒毒药按进了她的口中。

没有半点功夫的钱无用岂是他的对手,在拼命的反抗之中,一脚蹬倒了一侧的书架,那些书哗啦啦地磊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形成一座不小的山包,动荡不安。

窗外起风了,那张空荡荡的逍遥椅摇晃得更加厉害。

一张孔子像从墙头飘落下来。

...

钱无用整日以泪洗面,做出巨大牺牲的她不断地问自己,为了东方也败,值吗?

回答她的,只有呜呜的风声。

李舞黛的出现,令绝情谷欢呼雀跃。

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谁那么大的本事救了你?”紫衣大侠一边扶着一边问。

“贾亦贞。”

“这个才是真正的大侠哟。”紫衣赵走叉道。

母夜叉毕竟还是第一次认识李舞黛,也只是把热情写在掺茶倒水上,只淡

淡地问了一句:“是男还是女呀。”

“听声音,是个男的。但总感觉是个女子.”

“哦,李掌门,你这眼睛一定跟紫衣大侠得的是同一种病,毕竟好多天没见到阳光所致,再晚来几天就不好治了。”

“那,马上给我治治吧,太胀痛了,像针刺一样。”

“好的,一个时辰就会好的。你看看紫衣大侠的眼睛,都跟平常一样了。”

紫衣大侠向李舞黛点了点头。

...

晚上的篝火晚会在洞外举行。

被治好眼疾的紫衣大侠首先表演了轻功。

只见他像弹簧一样借助篝火的火焰或热浪,从上空跳来跳去。这不算什么,令整个绝情谷沸腾的是他居然可以把火舌牵到十几米远。这且不说,还能把空气当剑,一剑过去斩掉火舌腰际,让火舌跟着自己的屁股跑。

掌声雷动。

这时母夜叉用手势压了压掌声:“这是紫衣大侠,真名叫赵走叉,为了好记,叫大马叉也行。大家觉得紫衣大侠表演得好不好,好就再来一个。”

“好好好……赵马叉,我爱你……再来一个……”

近百来号人的绝情谷从来还没有如此热闹,这是个有情的小世界,来这里的人可不是旅游,几乎都有一段被情所困的历史。当然也有被社会所逼的。

紫衣大侠赵马叉被声浪推向高峰。

居然他可以踩在声浪之上奔跑,太不可思议了。要是战场找几个会制造吼声的人,那将是百米之外能瞬间取走敌方首级。

感觉是在凭空奔跑,这引起一阵小议。

挤在母夜叉身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扫地阿姨说:“要是自己可以在空气中跑,就可以再兼职一份工作,到集市买菜和卖菜,再也不愁时间花在路上了。”

一旁的李舞黛先笑道:“阿姨的鸿鹄之志,岂是我等燕雀能比拟的。”

母夜叉没有笑,她在思考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关于轻功如何升级。

她想,要是结合狮吼功的话,把声浪级别推到音爆那种,岂不是伸手便可把月牙摘下来,若再一把扔出去,岂不是胜过飞去来兮,或者阴阳血滴子。若在白天发生战事,轻则埋伏于乌云,重则把太阳铲落,或者遮挡住……

“好好好……赵马叉,我爱你……再来一个……”

那些骂树开花的人声音吼得很大,导致紫衣大侠赵马叉差点从半空中落下来,好在没发生悲剧,他只痛得在地板上喊了几声娘。

现在该李舞黛表演。

他先跑到篝火边,用手在空中一抓,一把火舌顿时化作一米长的剑。只见他把头颅一仰,大口一张,慢慢将火舌吞入肚子里。

此处应该有掌声。

瘦高个子的李舞黛,做了一个吹冲锋号的姿势,其实在等待掌声。

由于实在太精彩,大家都把掌声忘记了。他们还在傻傻地等待重新上线,都在捉摸那条一米长的剑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忽然,李舞黛“嗨”地一声,那条长剑一下子从嘴巴里飞了出去,这且不说,此剑通体透亮,由火苗组成似的,射向夜空。

哇,哇,哇,代替了好、好、好。

李舞黛在惊叹中激昂起来,他又到篝火里拾起一根燃烧着的干柴,耍起了天山问月。

扫地阿姨好奇:“李大哥的剑呢。”

母夜叉提醒:“应该叫李掌门,真的是太不把自己当外人。”

一句无心的玩笑话,让扫地阿姨很不爽,抱怨:“我还是去扫地。”

现在应该由母夜叉表演了,有人反复在讲:这叫压轴。

扫地阿姨问,压轴是不是把人压倒下去。

那几个骂花的人笑了,真没文化,是压倒竹子,简称压轴好不好。

哦。那我不去扫地,先看看。

只见反面人母夜叉将盘在脑袋瓜上的高高发髻一甩,一条莽蛇便围绕着篝火由慢到快旋转起来,奇怪的是篝火不见了。

掌声比前面那两位更加夸张。

不夸张能行吗,这是洞主,靠她吃饭呢。

扫地阿姨弱弱地说:“不好看,就是耍魔术。”

话还未落,那团篝火便在她的头顶上空熊熊了,把她的头发都弄成自然卷。

骂树开花的那几个吓得躲进了人群。

怎么不见压竹呢?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实在太多。

母夜叉本想再表演七伤拳,但苦于找不到被拳所伤后的六欲皆散的人选,只好作罢。

六欲剑呢,她怕中了此剑的人惹出麻烦,只好放弃。再说她的心思是如何解救东方也败,现在的他还躺在石钟乳前,还在维系着弱弱的生命体征。

这时,只见红毛爬了过来,用红樱枪不断地比划差夜空,在为母夜叉打气。

没有人笑他,他是被爱情祭奠的人。

“娘子压我,我来压轴……”红毛傻笑,母夜叉却在莫名地落泪。

有胆子大的,跑到白骨园去看那些骷髅了。

“这有什么可怕的呢,一个二个传得神乎其神。”a说。

“你看我敢在上面撒尿呢。”b说。

“我把这根肋骨拿回去做个弓箭。”c说。

“这个头骨感觉不错,用它去吓人一定有效果。”d说。

突然白骨颤动起来,似乎还有血痕在流动。

这伙人吓得撒腿就跑。

...

彻夜狂欢过后,李舞黛被大家再次高高举起,肥肥已为他备好快马,他就要向天山飞奔。

然而,他的救命恩人——远在云台县的钱无用,正哭得死去活来,想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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