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是否同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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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将目光均是投在了自己的身上,金五善很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角和手指上的油渍,憨笑着说道:“你们,是不是以为老朽能对付那五大恶人?哈哈,其实不然,老朽只是个行医之人,不擅长打打杀杀之事,更不懂得什么擒拿魔王之术。不过,他们的确惧怕老朽的名号。方才少帅说了,先前,这五人随那河伯来到此处,正是因为听闻老朽在此,才在被蒙弘将军轰出鄢城之时,未敢造次。最终,与河伯一起,逃往了玄鸟族的族地。”

“哦?他们为何惧怕贤弟的名号呢?还望贤弟,如实相告。若是贤弟确实能帮助我玄门弟子,为兄我和我的贤侄们,定会重谢贤弟的。”庚桑楚忧郁的眼神,变得渴望了起来,他端着酒碗,走出桌案,来到了金五善的近前,是高举着酒碗,继续道:“为兄深知这五大恶人的厉害,望贤弟念在你我乃是八拜结交,念在天下苍生多有无辜,就帮帮我玄门的弟子,将那五大恶人的苦主是谁,就告诉为兄吧。”

言罢,庚桑楚一仰脖,将自己的碗中之酒,喝了个干净。

金五善见庚桑楚如此,急忙斟满了酒水,站起身来,他冲着庚桑楚鞠了一躬,有些受宠若惊的回道:“兄长实在见外了,我金五善早已看透冥主的为人。我虽与兄长和几位贤侄认识不久,但是,从你们的所作所为,我认定了,玄门实乃忠义之门。念大义,我要为两界苍生考虑,念小义,你我既然结拜,就是亲兄弟一般,我岂能不帮兄长,岂能不帮我自己的这些贤侄?”说着,金五善也是将碗中的酒,一干而净。

喝完了酒,他拉住庚桑楚的手,一同坐在了自己的桌案旁,这才继续道:“不瞒兄长,我金五善之出生,乃是行医世家。而我祖上,正是来自西山,名曰‘金手圣医’。早前在西山之时,这五大魔王苦练魔云幻法,不想走火入魔,生命堪忧。正是那三眼虎意识还尚为清醒,这才找到我家祖上,求我们金家,为其兄弟五人封住逆脉,助他们从走火入魔中恢复过来。我家祖上,念其诚意十足,又抱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念,便答应了他的要求。自此,采那西山之巅的银露,配以我金家独有的救命仙药,耗费了整整三年,才将这五人救治过来。哪曾想,他们五人竟是那忘恩负义之辈,为了继续修炼魔云幻法,而不走火入魔,逼着我金家祖父,交出救命的药方出来。我家祖上,看穿了这五大魔王的歹心,哪肯将药方交出,险些遭来了杀身灭族之祸。好在,在救治过程中,我家祖上研究出了这五大魔王走火入魔的缘由,掌握了他们各自的命门所在,这才让五大恶人,有所忌惮,再也不敢与我金家做对了。再后来,他们拜在了西山魔云祖师的麾下,学习了很多玄门的功夫,便想着再寻我家祖上交出药方。这一次,我祖父知道抵敌不过,使了一计,交出药方的同时,喂他们服下了‘逆脉阻绝丹’,他们以为这是真的救命解药,便毫无防备的服进了肚中。其实,这阻绝丹,正是抑制他们功法的秘丸。他们见脱离不了祖父的控制了,干脆,杀了祖父一家。我金家族人,这才星夜逃亡,逃到了冥界之地。自此,在冥界安下身来......”

众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心中渐渐明朗起来,见金五善说了半天,有些口干,停下斟了一碗酒,便没有打扰。待他和庚桑楚同饮了碗中之酒,便见他紧锁着双眉,继续道:“我也是听了我的父辈所讲,才知道了这些尘事。如今,那五人知道了我们金家的下落,曾来刺杀过我们。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的祖父,早已将抑制这五大魔王的方法,传授给了我的爹爹。因这方法在手,五大魔王很难近得爹爹的身,他们非但伤害不了我的爹爹,反而会被爹爹用这抑制大法,封住经脉,打得落花流水。他们实在抵敌不过,才求饶了起来。爹爹本欲杀了五人,可祖父立下族规,不能擅杀西山地界的任何一人,这才放了他们。这,就有了后来他们投靠河伯,听闻我金五善在此,却不敢动粗的事情......”

“原来如此!看来,正如蒙将军所言,这五大恶人的苦主,真真正正是贤弟你啊!”庚桑楚很是激动,不住的点着头,说道。

“兄长又错了,我金五善,确实不是抑制大法的继承者。爹爹将这大法,传授给了我的一个兄长。只有他,一人掌握着这独门大法。少帅之所以能联想到我,想必,也是蒙将军和其说起的原因。”金五善解释着,可当他看到从庚桑楚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望,是心有不忍,便毫不犹豫的安慰道:“兄长不必忧虑,我金五善虽然不是五大魔王的苦主。可我,会带着你们去到冥界,找寻我的哥哥的。想来,他定会看在我这个亲弟弟的面子之上,帮助兄长和诸位贤侄,打败这五大魔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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