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编曲大师(1 / 2)
和歌坛天后一起退隐的日子正文卷第301章编曲大师温章平确实也被路安之的这首说唱新曲给惊到了。这首歌的编曲华丽而新颖到让他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以前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这样来做编曲。
在他看来,这首歌厉害的地方,就在于编曲之上。
偏向晦涩但好在充满故事性的碎片歌词、相对简洁的旋律,在充满新意和巧思的编曲之下,完美地糅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整体,让整首歌仿佛一部捣碎了叙事结构的电影,自我但是吸引人。
那开头的女高音、贯穿在整首音乐中的电子合成器旋律、歌剧式的演出、和突兀的枪声,还有仿佛倾述一般的副歌,把整首歌演绎黑暗、阴郁、神秘、勾人。
他没有想到华丽这个词,但是在跟杜冰打电话的时候,却听杜冰如此评价了一下,就觉得杜平的形容真是准确。
温章平和杜冰统一了对路安之的看法,觉得这个年轻的人脑子里充满了奇妙的想法,天马行空不拘一格,因此能写出这么多风格不同的歌来,但这个年轻人最厉害的,还是编曲。这家伙在编曲上的造诣,简直已经到了大师的级别。
从去年崭露头角开始,路安之的歌一首接着一首,风格各种各样,每首歌的编曲,却总能贴合每首歌的特点,弄得恰到好处。
温章平又想起了《天地孤影任我行》来。那作品不像这首歌这么前卫,但整首曲子的编排,也让他见识到了路安之的功底。
这种才能,简直让人惊叹。
而在他们看来,最可怕的是,路安之还年轻。
年轻人的想法总是层出不穷,因此才能有《天地孤影任我行》,也能有《以父之名》。他们不敢想象,这样下去,这个年轻人的未来,还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反正就是,真了不得啊……我也是喜欢自己完成大部分编曲工作的,他这本事,我比不过。这回跟他在微话上面喊话,我唐突了。”
杜冰如是叹道。
“哈哈哈哈!”
温章平心里爽利,大笑起来。
杜冰却不爽道:“你笑个什么劲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温章平得意洋洋道:“我老弟啊!”
杜冰:“……”
他们两个人关注着这首歌的技巧,但网友们却不管这么多。
看到《以父之名》的歌名,网友们就已经搞起了乐子,在微话里面@ppp了。可惜ppp已经被封号,他们@也没什么用。
这首怪异的歌,有些人听着歌里那女高音的尖叫一般的吟唱,觉得有些不适,但有些人却觉得很赞,一整首歌听下来,只觉又酷又飒,比起ppp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歌来,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同样都是写帮派的歌,路安之怎么就能唱得这么高大上,ppp怎么就唱的那么傻逼呢?”
有人在微话里如是评价。
然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在这条微话下面回复了一句:“这明显不是说国内的好吧,国外就高大上,国内就不行,你这是崇洋媚外!”
这话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提反对意见,还是有乐子人在反串。
反正这话发出来后,就又有人回复:“要原汁原味漂亮国货说唱的是你们,说崇洋媚外的也是你们,敢情都由着你们说了是吧?”
也有人追到了冷冷清清的话客里面,在ppp发的帖子下面、又或者另开帖子@ppp,挂着《以父之名》的纤纤静听链接,还说什么“来听一听,这才是说唱”之类的。
ppp也不知道是无力反驳了还是别的原因,自己把话客的回复屏蔽了。屏蔽之后又发了一条话客帖子,内容还是十分简短:懒得说话。路安之的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好好做自己的音乐,你们这些白痴别来烦我!
然后就有人把ppp这话转到了微话里面,在和ppp之前微话、话客的发言截图放在一起发出来,ppp顿时就成了一个小丑,这前后不一的言行被网友们公开展览,蛇鼠两端的样子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甚至他原本的说唱圈子都跑出来发声,跟ppp做切割了,说什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ppp”、“太丢人了,别说你是搞说唱的”之类。
而一部分ppp的歌迷也看不下去,表示脱粉。
张素馨和宋晓琴看到ppp的发言,本来还很生气,觉得ppp这家伙觉得嘲讽路安之有利的时候就张狂无比,现在风向一变就怂了,摆出一副对之前的嘲讽不认账的姿态,简直无耻到了极点,不过看到后续事态的发展以后,却释然了,同时也幸灾乐祸。
接下来却不知道ppp还能到哪里去发展。
借用路安之的名声,嘲讽路安之,再加上本身的一点小瓜,让不少人对这个在本来在地下说唱圈子里圈地自萌、根本无人会管的小众歌手,一下子走入了大众的视野。
但好在他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骄傲和自我,也吸引了一群审美独特的歌迷,为他痴狂。虽然他被踢出了微话和纤纤静听,但其实并不影响。
身为极其小众的歌手,他的变现渠道本来就不在微话和纤纤静听上面。继续走他地下说唱的路子,换个地方,找个平台发发歌,主打线下,他还是能赚一些钱的。
——只要他坚持自我,继续他原本高傲、无视一切的表现就好。
他的追随者,自然还会追随他。
然而没有想到,路安之和杜冰的隔空斗歌,却仿佛两管隔空互射的大炮,轰来轰去,把他给波及了。
路安之和杜冰两个都还各自带盾,没被大炮破盾,ppp却破防了。
这家伙如果继续嘴硬,哪怕是装死、当看不见路安之和杜冰发的新歌,都没有事,但他根底上却虚得很,自认为输了,因此在话客上说了这一句“懒得说话。路安之的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好好做自己的音乐,你们这些白痴别来烦我”。
如果他是真的傲慢,真的看不起路安之,他自然不会说这句话。但偏偏他本身就是拿贬低路安之当成一种营销自己的手段,这时候一虚,在公众环境里说出这句话,反而让人看透了他精神上的惧怕和软弱。
在那些因为他的“个性”和“高傲”而聚集过来的粉丝看来,这就属于是梦碎了。于是忽然间,为他发声的粉丝少了一大半。
本来微凉的话客还想借着ppp的这个小热度再把人气往起拉一拉,甚至还准备了宣传方案。结果没想到ppp忽然弄这么一出。眼见为ppp发声的人都默默消失,话客上重新陷入沉寂,话客的官方一阵凄凉。
宋晓琴和张素馨在一起恰这大瓜,恰得不亦乐乎。而路安之则带着纤纤去别墅外面玩了一圈。
这别墅小区也大得很,整体别有意趣,小区内的公园里还有许多小朋友玩的设施,木马、跷跷板、滑梯、小索道、秋千之类应有尽有,纤纤一看见就两眼冒光,说:“哎呀,游乐场!”然后转头对路安之说,“爸爸,小区里有游乐场!”
路安之道:“这是公园。”
纤纤点点头说:“嗯嗯,公园游乐场!”
路安之:“……”
他也懒得纠正这小家伙了,她说游乐场就游乐场吧。反正对小家伙来说,这里也确实是有游乐场的功能。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纤纤说的也没问题。
这时游乐场里并没有什么人,路安之就陪着纤纤,任由纤纤一个人在这“公园游乐场”里玩耍起来。
小家伙已经不小了,完全能一个人玩得了。她自己玩得高兴,也不需要路安之做什么。路安之只要看着她,别让她摔倒了、或者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就是了。
路安之坐在公园里的摇摇木马上,跟着木马一晃一晃,看着小家伙玩滑梯、然后去荡秋千,荡了会儿秋千,又去玩滑梯。
这小丫头现在玩滑梯也不安分了,老是不从楼梯上去,从滑梯上滑下来以后,非要用两只小手撑着滑梯两边的挡板扶手,从滑梯的滑道上往上去爬。
路安之劝过纤纤一两回,却毫无效果,只好由着这小家伙了。
他坐在木马上摇啊摇,看到纤纤“哼哧哼哧”地逆上滑道,虽然吃力,但是还有效果,能一点一点地上去。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裹着轻轻的仰望……”
他不知不觉想起了这首歌,就轻声哼唱起来。
纤纤用了好半天劲,终于爬上了滑道,然后当即转身,又滑了下来。她听到路安之的哼唱,不由过来问:“爸爸在唱什么?”
路安之笑道:“爸爸在唱《瓜牛》。”
纤纤问:“什么是刮牛啊?”
路安之道:“就是《蜗牛》。”
纤纤奇怪地问:“蜗牛纤纤知道,就是背上有壳的虫虫,一圈一圈、黏黏的……可是爸爸为什么要说瓜牛呢?”
路安之听着纤纤的话,有些惊讶。没想到纤纤表达她的想法,竟然已经能表达得这么准确了。虽然她话里还是不自觉地省略了好多必要的内容,比如什么部位一圈一圈、什么部位又黏黏的之类,但总之,小家伙的思路已经很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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