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冤枉,被逼离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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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你偿命!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害宛宛截肢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手术室门口,英俊高大的男人,寒着素来温和的脸孔,将一个女人按在墙上,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叫苏禾。

想掐死她的男人,是她结婚快五年的丈夫楚流商。

手术室内要做截肢手术的女孩,是她丈夫的情人,妥妥的小三。

窒息感令苏禾几欲晕过去。

她拼命地想掰开他的手指。

那充满仇恨力量的五指,恨不得将她的脖子拧断。

苏禾涨红着脸,青筋横起,连呼吸都困难,她一边挣扎,一边艰难地张开口:

“不是的……”

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害的,难道还是宛宛自己摔下山的?你为了不离婚,竟想谋杀她,你疯了是不是……”

不对!

不对!

不是她。

她没有害简宛,更没想到简宛会因此被截肢。

可她根本开不了口。

而耳边,则是简母的哭闹声:“宛宛啊,我可怜的宛宛,你要是没了腿,以后还怎么跳舞,还怎么活下去啊……”

“杀了这个女人,杀了她!流商,你要是不杀了她,你就不是男人……”

苏禾拼命地直摇头,因为疼痛,因为恐慌,眼泪在直淌,手拼命地抠着男人的手,想为自己挣一个活路,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她要死了。

没有人能救她了。

“流商,别杀她,杀了她,你会坐牢。伱那個后妈肯定会把你弄死的……

“专家来了,宛宛有救了,流商,你快松手,苏禾要没气了……”

有人跑过来急劝。

男人手上的劲道一点一点松了。

苏禾终于可以呼吸,泪水迷糊的视线里再次出现了楚流商阴狠却依旧清贵的脸孔时,她被恶狠狠一推,身子立刻不受控制地往后退,没稳住,直接摔得四脚朝天,头撞到了身后突出的墙角。

疼痛令她本能地伸手一捂,却捂到了一手腥红的鲜血。

楚流商却视若无睹,还是寒着脸,叫了一声: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我可以不要她的命,但我要她生不如死,要她全家生不如死。”

诅咒声,森寒森寒的,让人闻之,心惊胆寒。

苏禾忍着疼痛摇摇晃晃站起来时,挺直着背脊梁,就像不服输的小兽一般,倔强地直叫:

“我没有害她,是她自己故意摔成那样的。楚流商,是你眼睛瞎了,没看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是你鬼迷了心窍。”

平常时候的苏禾,乖乖巧巧,没一句重话,很好欺负的。

可今天,她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楚流商眼底全是失望,再次发狂,愤怒令他又一次将她掐在墙上:

“宛宛是个顶级舞者,舞台是她的一切,她会为了冤枉你,把自己摔到要截肢?

“苏禾,你怎么有这个脸,泼这种脏水?

“宛宛叫你一声姐姐,你怎下得去这狠手?

“你的良知呢,全被狗吃了吗?”

苏禾说不出话,却还是拼尽一切,用破碎的声音,挤出一句:“我,苏,禾,做,了,一,定,认,没,做,绝,不,认……”

发紫的脸孔上,流露着楚流商从未见过的倔强,苏禾始终没有忏悔的意思。

这样的她,楚流商从来没见过。

简母也险些气得背过去,扑上前把楚流商推开,猛地搧了一个耳光过去。

苏禾没防备,生生受了一下。

“你敢诋毁我家宛宛,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

简母尖叫着。

第二记耳光搧过来时,苏禾本能地一扣,架住了她——别看她手腕纤细,劲儿还是很大的。

挨了打、又摆脱了楚流商钳制的她,立即眼冒火花地叫了回去:“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害的,不是。是简宛自找的。”

愤怒令她狠狠把人推了出去,目光则灼灼地盯着楚流商。

简母哪能料到她会反抗得如此激烈,直接摔了出去,头咚得撞在了椅子上,直接就撞出了一个大包。

楚流商急忙把人扶住。

他已然怒不可遏,“苏禾,你害了简宛不够,还想伤害一个老母亲,多加一条罪名吗?”

利叱的同时,他将手上的手机狠狠砸向了她。

她没来得及躲开,被砸中了额角。

鲜血立刻淌了下来。

苏禾发现眼睛一下就看不清了。

身子缓缓往地上滑下时,她的心,已经绝望:

那个男人,是她喜欢了五年多的男人。

但现在,他恨她入骨,又怎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

苏禾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心,好疼。

嘴巴干干的,苦苦涩涩的。

捂着隐隐发疼的脸孔,她忍下几欲落下的眼泪。

嫁给楚流商近五年,她努力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妻子。

可他呢,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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