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赛临近(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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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站在暗处的五十岁妇人离开了阴影处,借助高挂的灯笼的光芒,我们才认出了她是谁,此人正是桦山朝曦观的观主钟谷为,也就是梓楠湘等众弟子的师父。

‘青叶天启!不具修道天赋,也无有修道的纯正之心,今日他之所以在这里,完全是个意外,像他这样心中杂念颇多的俗人,本就不是修道的,他来此处的目的也是非常不纯的,只是那人与我说的话,我又不能完全不信……哎……只可怜我这徒儿,她命中的缘劫偏巧在此时出现了,并应在了他的身上,只希望湘儿能够平安渡劫,不要因这么个凡夫俗子就毁了修道之基,话说这个青叶天启倒是很像我的那位不成器的师弟啊……’

此时钟谷为的一段年轻时候的回忆逐渐变成了清晰的画面……

画面中是一男一女在林间的溪边嬉戏打闹,单从颜值来看二人确实是很般配,那男子的身高大概在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而那女子的身高大概在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男子的长相和气度可以称得上是玉树临风,女子却也是唇红齿白可爱的同时又有一些妩媚,看二人的样子大概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至于关系嘛,就算不是恋人,也应当在朋友之上了,此时二人正坐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女子赤足而坐,因刚刚在溪中玩耍的缘故,女子的双足已经为溪水弄湿了,此时男子正单膝点地蹲在地上,用自己的衣襟在为女子擦脚,只是在擦脚的间隙还不忘将女子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女子到也不反感,反倒很深情的看着对方。

这名女子名为深淼锦绣,是阆中朝曦观观主的掌上明珠,其虽然常居观中,但是她那美貌早已传遍了附近的镇县,而且不仅是美貌,其灵性的强大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而这名男子名为乌有正途,是阆中朝曦观的一名弟子,其容貌虽然在观中是第一的存在,但是其灵性和天赋却几乎是垫底般的存在。

在罕有人至的林间,四周都是数丈高的树木,二人的周围除了溪水流动的声响,别无其他动静,都是少时男女,又逢情窦初开的年纪,于这相对隐蔽的林间独处,内心确实都有些易动,只是深淼锦绣是个保守性格的女子,所以并不敢表示什么,但是……乌有正途虽然表面上给人一种翩翩君子的感觉,背地里却是个风流人儿,早已于男女之事上很有手段了,所以当他看到深淼锦绣面带春意不敢正视他的时候,就知道时机成熟了,握住深淼锦绣玉足的一只手,开始半开玩笑的在女子的脚踝上抓痒,深淼锦绣被他这样一闹,立时觉得全身酥痒难耐……

其实,关于二人的事情,深淼锦绣的父亲,也就是阆中朝曦观的观主是知道的,所以已经很明确的向乌有正途表达过自己的意思,“不同意这门亲事!”就是明确的答案。

但是思春期的女孩子一旦心动,又岂是为家长的可以轻易阻挠的,而且处理的方式一旦不妥,反倒激起了叛逆的心理,更何况深淼锦绣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孩子,所以,二人便偷偷的交往起来,虽然没有恋人的头衔,但是作为恋人该做的事情,一样都没少,平素里玩闹间,自然也会有身体的接触,而乌有正途那帅气的外表,自然可以满足氪颜少女对于恋人的向往,而乌有正途也正是利用自己这一优势,一再的试探并打破了深淼锦绣的底线,其中就有对她身体易感地带的了解,那么,深淼锦绣的易感地带就是脚踝!

乌有正途算准了今天的日子,才将深淼锦绣约出来踏青的,如今二人在溪边玩耍弄湿了鞋袜,趁着休息的时候,直接将深淼锦绣的玉足握在手中,并开始故意刺激她的易感地带,很快深淼锦绣就出现了身体的本能反应,画面中少女的一侧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心跳加快的同时双眼也已经变得迷离,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的深淼锦绣只能将双手捂住胸口,这样一来便没有了阻挡乌有正途从下方攻击的可能,而乌有正途趁此机会,直接将一只手探入女子的裙内……

深淼锦绣虽然平时也和乌有正途时常有身体接触,但是像今天这般大胆的行为还真的没有过,一时又是惊来又是喜,惊是因为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大胆,喜是因为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如今自己的如意郎君就在身边,并且如此与自己亲近,诚实的身体比说谎的嘴更早的允许了对方的放肆行为。

乌有正途趁势直接用另外一只手将深淼锦绣拦在怀中,并利用自己在别的女孩子身上练出来的男女欢好术,很快的就让深淼锦绣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乌有正途看着怀中的女子,心里非常的得意,甚至于连自己的表情也不在控制,一脸淫笑的看着深淼锦绣,而深淼锦绣却微闭双目不敢去看自己的如意郎君,就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

一直到空中放下遮天大幕时,二人才刻意一先一后的回到了阆中朝曦观,只是这种刻意还是没能瞒住观主……

晚饭后有观中弟子通传二人去偏殿见观主。

很快二人就按照吩咐来到了偏殿中,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待着。

期间二人有意的保持着数尺远的距离,好似这样做就没人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般。

乌有正途:“别紧张,不会有事情的。”

深淼锦绣:“嗯。”

眼中的爱意难以掩饰,仿佛看到眼前这个人,心中就无有惧怕。

乌有正途抬眼扫视下了周围,见到四下无人,嘴角显出一丝得意的笑,随即从腰带的布兜中取出一张绢丝手帕,本是洁白的手帕上有点点鲜红,乌有正途将手帕的一角捏在指间,故意在深淼锦绣的面前轻轻摇了摇。

深淼锦绣见此一幕,立即羞的满脸通红。

深淼锦绣:“你干嘛!别闹啊!赶紧收起来!”

乌有正途:“好!我收起来!”

正在此时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而后就坐在了主坐上,二人见到来者,赶忙施礼问好,而来者正是这阆中朝曦观的观主,也就是深淼锦绣的父亲。

观主:“你来了?”

目光不善的停留在了乌有正途的身上。

乌有正途:“师父,不知您唤徒儿过来有何事要吩咐?”

再次变回了往日里的恭顺有礼。

观主:“哼!孽徒!你可知罪!”

一语既出,惊的乌有正途急忙跪倒,不知如何答辩。

深淼锦绣:“爹,你干嘛啊,正途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凶他!”

观主:“你不要说话,回头我再来和你理论!”

乌有正途:“师父,请问徒儿是做错什么了吗?”

观主:“做错什么?你不知道吗?”

乌有正途:“徒儿自知天赋不佳,练功也不够用心,想来是因此事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

观主:“住口!你二人随我来!”

随后起身向外走去,乌有正途与深淼锦绣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只能跟在身后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屋走去。

待二人进入屋内,突然闻得寝室那边有抽泣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悲伤之情却很明了,很快二人就跟着观主来到了寝室前。

这本就是一间很小的客房,大小不超过三十平米,其中客厅就占去了大半,所以寝室显得非常的小,推开寝室的门就可以看到距离门口不足六尺远的一张木床,此时那木床上正躺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而床边也坐着一位与其年龄相仿的女子,刚刚的抽泣声就是这位坐在床边的女子发出的。

此时二人的注意力被躺在床上的女子吸引过去。

‘嗯?她……好像是我阆中朝曦观的弟子?’

素日里有些傲气的深淼锦绣,很少和那些修为低的同门来往,但是好在阆中朝曦观的弟子人数不多,所以基本上就算没说过话,也能混个脸熟。

只是……此时躺在床上的女子的脸色非常的苍白,好似患上了严重的贫血症那般,所以深淼锦绣也不能确定这个女子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而站在深淼锦绣身旁的乌有正途,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时,脸色瞬间大变(大便),就像是吃了整整一斤米田共那般,眼睛瞪得溜圆,脸臭的不能再臭了。

深淼锦绣:“正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发现自己的意中人脸色不对,便很担心的问道。

乌有正途:“我,我,我没有啊,锦绣!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深淼锦绣:“嗯?”

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意中人。

床边女子:“哼,哼哼,你看了吧,这就是你的意中人……我早就与你说过,他非良人不可轻信,你偏偏不听,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又能怪谁……”

头也不抬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

乌有正途:“你闭嘴!你不要乱说话!”

深淼锦绣:“正途你怎么了?她没有什么呀……”

乌有正途:“锦绣,你不懂的,我……我,有许多人看我不顺眼,都要害我的,你知道的!”

观主:“哼!畜生!”

深淼锦绣:“爹,你说什么?你这是再骂谁呀?”

乌有正途:“这还用问么,自然是骂她啊,不知道她在哪里鬼混,弄得一身病,现在跑回观中来,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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