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聂千金在意的,除了小命就是男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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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十分放心的从里面将门打开,但她明显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兽性。

下一秒人还没走出浴室,言晏就直接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男人打横抱起抛到了床上,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至,“现在洗干净了,可以给我吃了?”

说的是问句,但言晏真没从里面听出有询问她的意思,甚至那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扬起笑脸伸手就要去推他,“聂公子,听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聂南深直接将她挠在他胸膛的手握住举到头顶,修长有力的手直接去扯掉脖子上的领带,那动作迫切却不显猥琐,反而透着一股张狂的性感,薄唇染出笑,“不,得到了更好。”

说完唇就压了下来。

那蓄势待发就抵着她,女人因为刚洗完澡脸上还染着一层雾气的绯红,一下子变得快滴出血来,那醒目的颜色一下延绵直耳脖子,“不要,我头发还没干。”

“嗯,”他吻着她,声音都变得含糊和迷乱的沙哑,“吹多了对头发不好,自然风干。”

然后伸手摸到床头的遥控器,直接将空调温度调高。

言晏没两下就被吻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然了,其实她也就刚才生了一下小闷气,万一聂公子真的憋坏了……唔,她可不要守活寡。

这种事一旦到了兴致的那个点,几乎连神经末梢都绷了起来。

所以当整个充斥着暧昧气息的卧室突然响起那极不和谐的手机铃声时,言晏几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上男人那陡然阴沉下来的气息。

但也不过一瞬,他就像没听见一般,伸手直接掐断了电话,继续无动于衷的缠绵。

言晏被晃得厉害,耳边响起的全是男人压到耳边的粗喘,反应了好几瞬脑袋仍迷迷糊糊的,嗓音染着不知名的沙哑娇媚,“聂南深,我来电话了……”

她伸手去拿掉在枕头上的手机,然而手还没碰到就被男人一把扯了回来,十指相扣,“不接。”

她再次被吻住。

但电话那头的人依旧乐此不疲的打过来,在不知电话响起多少次又自动被挂断多少次之后,言晏终于清醒了一些,还是伸手将还在响着的手机拿到了手里。

看到屏幕上不断跳跃的名字,绯红的脸色微微尴尬的僵住。

聂南深兀自低头吻着女人俏丽的锁骨,含糊不清的问,“谁?”

她的手指停在屏幕上迟迟没有摁下,“……安苏。”

聂南深一下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拧着的眉充分体现了男人此刻心情的不悦,“这么晚她打电话来做什么?”

江城和莫斯科有时差,平时就算安苏打电话过来也不会挑她睡眠的时间。

“大概是……唔,兴师问罪?”

聂爷爷和孟曼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聂安苏无疑也从孟曼那里知道了,言晏很自觉的已经能想像到如果她摁下接听键即将听到铺天盖地的骂声了。

聂南深直接被扰得不耐烦,语气更是冷到不行,“不管。”

说完直接把还在响着的手机扔到了一旁,低头去吻她的脸颊。

“……她是你妹妹。”

“shit!”

于是一贯优雅温和的聂公子终于在爆完一句粗话后,言晏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手机已经男人烦躁的接起,语气更是冷到不行,“什么事?”

男人一贯低沉的嗓音里除了浸着冷意还染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沙哑,导致电话那头的人懵了懵也没能听出是谁,但她可以确定是个男人。

聂安苏十分淡定的看了一眼时间,换算下来江城应该是凌晨十二点左右。

于是一向虽然算不上矜持但也还有教养的女人就像炸了毛一样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你他妈哪儿冒出来的智障?这么晚怎么会拿着我媳妇儿手机?!”

“……”

听着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冒出来的怒骂,言晏眼皮不自主的跳了跳,然后清楚的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色,“谁教你说的脏话?还有,”聂南深波澜不惊对上身下女人的眸,平铺直叙的道,“她现在是我媳妇儿。”

言晏睁大了眼睛,他直接抢了她手机就算了,这么说话是想让安苏宰了她?

那边足足反应了好几秒,不确定的叫,“……哥?”

“有事没,没事挂了。”

说完聂南深直接不等那边再反应就直接掐断了电话,扔到一旁,“继续。”

“……”

聂公子还真的是……

等结束之后,言晏又洗了一个澡才出来,看着正在换着床单的男人,还是拿起了手机往隔壁的书房去。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比起刚才的怒意横生,聂安苏此时已经变成了八卦心作祟,在那边慢悠悠的笑,“关大名媛,作为你从小到大唯一亲密无间的发小,难道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

那语气甚至刻意咬重了亲密无间几个字。

靠,就连和裴景旭当年那档子事儿她都没瞒过她,这屁大点事儿她居然在实锤定下的半年后才知道?

暖色调的灯光被打开,言晏走到书桌前的沙发上坐下,面前的书桌上摆着的都是男人这段时间的工作资料,她薄唇染着点点甜蜜的笑意,将事情始末都给安苏大致说了一遍,“唔……事情大概就这样?”

中间甚至包括了她向聂南深逼婚的事实。

比起之前的反应聂安苏觉得她此时淡定多了,确实是言晏能做出来的事,“看来我哥确实挺喜欢你,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照她哥的性子,就算是被一个女人拿着婚契逼婚也不像是那么轻易就中招的男人,不然这么多年岂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能坐上聂太太的位置了?

她十分认真的替她分析,“没看出来啊,你身份证上比实际年龄大了一岁,领证时应该刚满领证的年龄吧,这么多年你就在他眼皮底下这么晃悠都没见他出手,难不成是蓄谋已久?”

对此言晏不置可否,身体倒在沙发里,抬头就能看到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安苏,如果秦思砚不是你们家的养女,”她瞌着眸,“他或许不会想娶我。”

安苏立即打断了她,“别,我谢谢你啊,秦思砚要是真做了我嫂子,那传出去得是什么样子?”

虽然她也不是那么思想迂腐的人,但聂家好歹也是江城的名门望族,抛去外界的眼光不说,要让她叫秦思砚一声嫂子……她想想就一阵恶寒。

像是察觉到女人的沉默,安苏默了默,“言晏,你别想太多,我哥他既然做了决定,这说明你在他心中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江城优秀的女孩子不少,不然缺了一个秦思砚,他娶谁不行。”

灯光下女人的脸还有微散去的红,长长的发从沙发垂到手臂,她轻巧的笑,“我聪明啊,用婚契逼的他。”

安苏在那边无所谓的道,“至少你现在安然无恙,”顿了顿,“并且还得逞了。”

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敢威胁她哥的人就算没死八成也得脱层皮。

“言晏,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电话那边突然放轻了语调,“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现在秦思砚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你们已经结婚了。”

头顶的灯光晃得人迷糊,她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仍有一种不真实感,而这种不真实感就像,这份感情这份婚姻并不属于她。

言晏伸出左手来,看着自己干净光滑的无名指,目光一阵失神。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吗。

………………

几个月后。

新春过后即将迎来初夏。

言晏学校那边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学期,日子过得也与以往过得没什么不平常的,整天除了上学就是偶尔的兼职做翻译,不然就是回到家中看看书,兴致来了也会学两道新的菜式。

关于范部长那边的进外交部实习的名额之前就已经谈好了,只不过到美国大使馆谈判的事宜需要到下半年才会过去。

一开始她确实还有担心过陆骁那边还会找关珩的麻烦,不过好像在关珩被绑架之后陆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也没有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只是一次她正好在聂南深的书房里看书,偶然间听到了聂南深和梁元的对话。

貌似是暗夜内部出了点问题,应该与詹聿之前给她说的那个松老大有关,这个时候陆骁自身都难保自然也没有精力再来找关珩或者聂南深的麻烦,于是她一颗悬着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今天是周五,聂南深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言晏一个人在家正呆得有些无聊又不怎么想出门,刚看完一本未翻译过的俄国就觉得眼睛有点疲劳,于是打开了电视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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