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心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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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是群山之中,四周的大山就是天然的屏障。也许周家的人在很早之前偶然知道了这个地方,所以才会从大羲金陵城不远数万里的跑到这来躲避。如果不是安争从器魔那得到了周家的消息,这些人在这真的能安顿下来,并且为非作歹。
安争难以理解那是一种怎么样的自欺欺人,一群逃犯,居然在这深山之中抓捕山民然后建国?为什么总是会有如此荒诞离奇的事发生,为什么总是会有普通的百姓被这些人欺压。
安争看着那盆地丛林里正在建造木屋山民,又看了看那些拿着鞭子不断抽打村民的恶人。
我与罪恶,不谈判。
我与罪恶,不妥协。
我与罪恶,不死不休。
安争从山腰上一跃而下,双臂展开,犹如一只振翅高飞的雄鹰一般。他落在丛林之中,看了一眼树上站着的那个警戒哨,他甚至连躲避都没有,左眼里光芒微微一闪,那个只不过须弥之境的修行者就被瞳术击杀。这修行者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示警,从树上好像一截木头似的摔了下来。
安争往前走,对面过来一个巡逻队,大概十几个人,看到安争之后前面的人楞了一下:“你是什么人?!”
安争身子一闪出现在那人面前,左手伸出去掐住那人的脖子扭了一下,咔嚓一声那人的脑袋就贴在了肩膀上。安争向前,推着尸体撞在第二个人身上,下一秒后面那个人就被撞的粉碎。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撞碎了的场面是何其震撼,碎肉变成了利箭一样激射出去,将四周的家丁尽数击杀。
安争此时已经找到了周家的盘踞之地,自然也不会再隐藏自己。他一路走一路杀,一开始那些村民看到安争杀人之后全都吓得掉头就跑。后来一个年轻人拿着手里的斧头跟着安争一起往前冲:“怕什么,反正也是死,如今跟着这位大侠一起杀进去,咱们或许还有活路。与其被人奴役着死去,还不如拼一把。”
当有一个人开始跟着安争,后面聚集的百姓就越来越多。那些山民拿着手里的斧头,木棒,所有能当做武器的东西往前冲。那些手持皮鞭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家丁们被打的落花流水。安争一个人就把那些修行者全都击杀,剩下的不会修行的家丁哪里挡得住潮水一般的山民。
很快,安争就攻到了最中心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瀑布,虽然不大,但是水流很急。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绑在瀑布下面,那急流之下,打在那几个少女身上,疼的她们不住的哀嚎求救。而即便外面已经喊杀声震天动地,那个被称为大周天国皇帝的年轻人居然还坐在那看着那几个受虐的少女拍手大笑。
他回头看了安争一眼,然后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在周家的时候见过安争,眼睁睁的看着安争把他们那么大一个家给毁了。
“你......你为什么阴魂不散!”
安争看着他,那眼神里的寒光仿佛直刺那人的心脏。
“周家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真是让人看不起。”
安争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你做的事,还不如沧蛮山幻世长居城里那些草寇。把自己藏在深山里做皇帝?欺压百姓给你带来的快感很大吧。”
安争一步跨过去,忽然身后一个周家的修行者冲了过来,正是安争之前在山洞里见过的被人称为侯爷的中年男人。他一边疯了一般的对安争出手,一边朝着那年轻人大声喊道:“陛下快走,臣来挡住这个恶魔。”
安争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他做他的皇帝梦,你做的又是什么春秋大梦?他将男人高高举起来,那人的双腿还想踢打安争,安争只是手腕上微微一用力,那人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
“我......身为大周天国的臣子,当为陛下尽忠!”
安争将他横过来,脑袋朝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撞了过去:“成全你。”
砰地一声,头颅撞在石头上的那一刻,好像一团血红色的烟花炸开。那中年男人的脑袋直接被撞没了,脖子上面全都化作了碎肉飞的到处都是。安争将半截尸体抡起来扔了出去,将那位所谓的大周天国的皇帝砸到在地。
远处,百姓们将那些家丁围起来一阵乱打,锄头,扁担,镰刀,各种能使用的东西都用上了。一个家丁满脸是血的跪在那,不住的磕头求饶。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我给你们当奴隶。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愿意报答你们。”
一个老者抡起来手里的锄头:“你祸害我闺女的时候,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那锄头噗的一声戳进了家丁的脑壳里,老者虽然已经是怒极而发,但是毕竟力气不是很大。锄头有一半劈进了那人的脑壳里,另外一半还在外面。那家丁一时之间竟然还没有死,挣扎起来,脑袋上带着一把锄头狂奔起来。只是跑出去三四步而已就往前一扑倒在了地上,脸重重的在地上搓了一下。
那老者追上去,一脚踩着他的脖子,两只手握住了锄头开始往下拔。卡的很结实,他来回扭动了好几下,最终咔嚓一声撅断了一块头骨才把锄头拔出来。
那锈迹斑斑的锄头上此时沾满了血液,还有白色的脑浆子。老者悲愤至极,紧握着锄头一下一下的砸下去。片刻之后,那家丁的脑袋就碎成了肉泥。
“大伙不要再做缩头乌龟了,我们当初要是反抗,还能有个尊严的死法。”
之前的少年举着手里的镰刀往前冲,肩膀上中了一箭他自己都不知道。羽箭插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跑动还在上下颤抖,血顺着他的布衣往下流淌。
安争回头看了一眼那面写着大周天国的大旗,旗杆足有大腿根粗细。安争过去,手掌斜着往下一劈,手掌如利刃,粗大的旗杆被他直接斩断。断口是斜着的,颇为尖锐。安争一只手抓着旗杆倒拖回来,走到那年轻人的身前。
“你叫什么?”
“朕......我,我叫周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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