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谁的囹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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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次月升。</p>

我在过去的舰队基础上,重新建立的城市与舰队双轨的体系正常运行着。</p>

我将过去的五人小组,升级为现在的圆月之厅,用一套更稳定的方式掌握着权利。</p>

我离环月越来越近,也离自己越来越远。</p>

自从上次因为老师的事情,</p>

与另一个‘我’发生了争吵后。</p>

斯蒂芬妮已经很久没有进入睡眠了,一阵罕见的睡意后,没有抵抗闭上了眼睛。</p>

熟悉的白色为主的房间,我身穿着黑衣,花圃的上紫罗兰已经不再是花苞,此时正鲜艳的盛开着,我从白色的布艺沙发起来。</p>

走向熟悉的镜子。在镜子上的时空扭转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己的脸上的皱纹,时间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p>

紫罗兰变成粉玫瑰,白色沙发变成黑色木椅。</p>

‘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娇嫩,时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p>

也许是长期处‘睡眠中’躲过了时间。</p>

“你怎么老了这么多?”</p>

“可能是诸事缠身,无法摆脱吧。”</p>

“活该。”</p>

“是活该。”</p>

“依然没有老师的消息吗?”</p>

“没有。”</p>

“那是不是说明老师已经......”</p>

“不一定,也可能是我们的问题。”</p>

“什么意思?”</p>

“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关于环月与我们的一些关联。”</p>

“详细说。”</p>

“‘我们’是1号病人,对吧?”</p>

“废话,当然是。”</p>

“这种‘病’是因为环月而引起,一开始我们对于环月的认知,大多偏向它是某种天体。后来无数次尝试登陆的失败,我们又将环月当成某种‘装置’。</p>

这种装置让稀城,在不同的时空飘荡,成为一个游牧的城市。</p>

而游牧的开始是什么时候?”</p>

“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它吗?”</p>

“不,我觉得是‘我’出去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彻底成为了一个紫血,也许让环月锚定了我们。”</p>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那把钥匙,或者环月锚定稀城的一个‘锚点’?”</p>

“是,我可以‘牵引’着光芒,也可以感受到月的锚定。</p>

被锚定的‘我们’无法离开环月,但同时也得到了月光,而在环月的运转中,或许我们早已经离开了初始的空间,这让即使成功返航的分离舰队,也无法找到我们。”</p>

“所以我们无法得到消息,不能说明老师他们的成功与否。”</p>

“是的。”</p>

“那我们能做的,只剩下祝福。”</p>

“是的,不过这次来找你主要是另外一件事情。我一直还有一个担忧,也与环月相关。”</p>

“什么担忧?”</p>

“我们之间的问题,环月锚定之时,我们是目前的唯一不眠者,几百次的月升后,我们依然是唯一的不眠者。</p>

不眠者的本质,或许是我与你的一体两面,你用长久的‘睡眠’换来我的不眠。</p>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是1号病人。</p>

我们是特殊的,但是我们是紫血。</p>

所有紫血,都会有自己的囹圄之地。”</p>

“这里不是吗?”</p>

“一开始我也认为这里是的。”</p>

“但囹圄是自我之囚,是清醒之牢,囹圄之中会蕴含各种苦难,但往往最难熬的就是时间。</p>

而你的时间是残缺的,过了这么久,你依然像当时一样的年轻,一样的美丽。</p>

相比起来,我在稀城的时间要漫长的多。</p>

还有一个疑点,它太平和了,太友善了。</p>try{ggauto();} catch(ex){}

囹圄是精神监牢,你所恐惧的事物,会时刻侵蚀着你的注意力,而这里这一切都没有,甚至有你最爱的花园。”</p>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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