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荡魔,并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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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器、剑鞘魂相均出自大荒普通的剑道观想法,经过延甲延乙修改后,谢延成功创出了一门名为【甲子剑诀】的核心法。</P></p>

此法得诡异道法世界的精髓,加上延甲延乙的修改,诞生了两门强大的杀招。</P></p>

【甲子荡魔】,【甲子并邪】!</P></p>

剑器荡魔,剑鞘并邪!</P></p>

每过一甲子,【荡魔】杀招会将过往斩杀的敌人性命都拿来开锋剑器魂相,也就是说每隔一甲子,剑器魂相便会翻倍强大,这杀招直到道宝都依然适用。</P></p>

【并邪】杀招则能让谢延一甲子转移一种自身的代价到剑鞘魂相上,从而让那些诡异道法的代价为谢延所用。</P></p>

剑鞘上那枚眼睛便是【六感法】的代价,受者会五官尽坏,甚至会影响到五尊。</P></p>

可谢延仍然青年之身,根本不像是甲子年纪。</P></p>

这是因为延甲延乙替谢延开创法门时留了一条捷径。</P></p>

只要谢延融合寿道道胎,【甲子剑诀】核心法便会自行扣除寿道道胎带来的寿元,算作经历的“一甲子”。</P></p>

这样一来,只要寿道道胎足够,【荡魔】【并邪】杀招便能随意使用。</P></p>

寿道道胎难寻,谢延便修炼了延乙提供的【闻寿法】,用来寻找大荒中散落的寿道道胎。</P></p>

代价是他的寿限变成了五十!</P></p>

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让他活过五十的年纪。</P></p>

目前谢延就在寻找寿道道胎来施展【并邪】杀招,将【闻寿法】的代价转移到剑鞘魂相上,不然头顶一把利刃可是非常折磨人的。</P></p>

谢延感觉,只要修炼的诡异道法够多,迟早有一天能互相抵消所有代价。</P></p>

这也是延甲延乙描述的无上法完整形态!</P></p>

“据说多宝道尊开创的债道亦能让人付出代价,不知我修到巅峰处,我掌握的代价与道尊相比孰强孰弱!”谢延心中满是憧憬。</P></p>

但他没有忘记荀勾的威胁,以及那洞天群中的危险。</P></p>

【五五法】自己一定会修炼的,希望自己这次在洞天群中能找到足够多的寿道道胎!</P></p>

谢延自顾自在梳理自身手段,以应对洞天群中危机的时候,旁边传来交谈声。</P></p>

“这位小哥,我观你头生异象,可是异民血脉?”丁临露出虎牙,声音细缓,问向了一个头生峥嵘鼓包的男修。</P></p>

男修红了脸,他没有接触过这么和气温柔的女子,但不忘解释道:“我是半异民。”</P></p>

丁临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凑近男修耳边细声道:“小哥不妨跟着我,我来保护你。”</P></p>

男修耳边被吹了一口气,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场面,脸更红了:“我...我叫祝焱,敢问这位仙子姓...姓名...”</P></p>

“你叫我丁临就行。”丁临满脸笑容,眼睛弯如月牙,却也打破了她极力维持的温柔模样,反倒显得极为古怪。</P></p>

祝焱察觉到了这点不协调,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了丁临。</P></p>

往常他因身份受尽别人白眼和嘲笑,哪怕成了黄尊,祝焱也一直离群索居,很少和别人交流。</P></p>

如今遇到一个说要保护自己的人,祝焱哪怕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丁临。</P></p>

可惜他信错了人,一如柳寻前世时那样。</P></p>

柳寻看着丁临的表演,脸色没有任何变化。</P></p>

十方洞天会猎被抓来的这些黄尊并没有竞争关系,所以他们通常会选择和别人合作。</P></p>

因为祝焱的样貌十分突出,那头顶峥嵘更是瞩目。</P></p>

又有人朝祝焱拱手道:“祝道兄,我名...”</P></p>

没等旁人介绍自己,他心口顿时多了一枚闪着绿光的长刺。</P></p>

“你...”那人没想到会有人偷袭,怒视丁临的方向,随后被长刺上的毒素侵蚀了肉身,气绝而亡。</P></p>

那毒十分猛烈,纵使那人修炼的是瘟道,也没能扛得住。</P></p>

纵使这黄尊云修不专修肉身,肉身强度也不弱于一般青尊境的力道云修了,这毒能让他死得十分迅速,全因为出自丁临自己开创的毒道杀招。</P></p>

“你为什么要杀他!”</P></p>

“我们都是被抓来的,不合作反而互相出手,你是何居心!”</P></p>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丁家那个【蛇蝎毒妇】丁临!”</P></p>

旁边的人顿时口头讨伐起了丁临。</P></p>

但丁临却不以为意,脸上狠毒转而被温柔覆盖,细声道:“谁让他和祝焱说话的,我没让他说啊。”</P></p>try{ggauto();} catch(ex){}

“说了,就得死!”丁临看向祝焱,声音满是温柔,那目光不是什么少女怀春的眼神,而是一种看珍宝禁脔的眼神!</P></p>

和被毒死之人相识的一个黄尊境指着丁临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毒妇,脑子是被猪吃了,他不过就搭一句话,你就要杀他!”</P></p>

丁临转过头,脸上笑道:“我问可以,他问不行。”</P></p>

她对黄尊云修的辱骂没有任何态度,仿佛骂的不是自己一样。</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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