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玉面书生(1 / 2)
北宋年间,天下挺乱套的,受到五代十国的影响,虽然宋太祖赵匡胤建立北宋,结束了战乱,但大唐建立起来的庞大帝国依旧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
除了北宋,周围还有大理、吐蕃、西夏、回鹘,以及北宋最大的北方敌人——辽。
因为北宋保存了最完整的汉文明,所以在历史上,北宋也被称为朝代更迭的正统,大理、吐蕃、西夏什么的都是邪魔外道,朝代歌里完全没有。
不过华夏这个国家无非就是文明的传承,只要文明一直存在,华夏就永远不会灭绝。所以异族统治中原的元和清也被写入了正统历史,因为当时虽然是异族统治,但这些异族却抵挡不住华夏文明的冲击,主动担当起了华夏文明的传播者。
说汉语,写汉字,用汉史,并最终被溶于华夏,成为华夏的少数民族,这就是华夏文明的魅力。也是整个世界唯一传承数千年,而没有断层的文明。
左小右坐在古色古香的酒楼里,品尝着这个时代的美酒、美食,别有一番风味。
和正常历史不同,这个世界充斥着武艺高强的江湖人物,小小的酒楼当中,持刀佩剑的江湖人不在少数,且服饰不同,语言也不尽相同,显然来自于大江南北,甚至是大宋周边的国家。
听着各种口音的话语,左小右淡淡一笑,起身结账。
此地是苏州以西,左小右乘船来到小镜湖,就看到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怀抱着两个婴儿迎了上来。待船舶靠岸,女子眼中含泪的将两个婴儿交给他:“还望公子善待我的两个孩子。”
左小右把两个孩子接过来,这是两个女婴,一个看起来两岁,另一个则只有几个月大,还未断奶。但都生的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左小右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悲色的女子,道:“你一介女子生活在这里,就不怕遇到坏人吗?”
女子凄苦一笑:“我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左小右摇摇头,把两个孩子交给身边的两个丫鬟,从怀中拿出数张银票和一些金银:“日后两个孩子长大,我会告诉她们的身世。你好好活着,别让孩子长大后见不到自己的生母。”
话落,左小右将银票、金银递了过去。
女子娇躯轻颤,默默接过金银,转身回了搭建在湖面上的竹木屋。
望着女子的背影,左小右转身对船夫道:“回苏州。”
……
五年后,苏州某座大院中,一个红衣小丫头和一个紫衣小丫头正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烤玉米吃。一个玉米刚刚烤好,姐妹俩正待分而食之,却见玉米突然消失了。
下一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两个小丫头耳中:“你们两个小丫头,又不好好练功,今天不许吃饭。”
“啊!?”两个小丫头扭头一看,就见一个白衣俊秀的男子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啃食着一根烤好的玉米。
看到此人,两个小丫头顿时满脸羞窘:“公子,我们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啃一口玉米,道:“今天练得怎么样了?”
红衣小丫头道:“禀报公子,九阴真经博大精深,阿朱又太笨,只是刚刚练出气感。”
紫衣小丫头眼珠骨碌一转,脆生生的道:“阿紫已经学会易筋断骨篇了,公子,阿紫是不是很厉害?”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哪里厉害?要不是阿朱把本该你干的活揽在自己身上,你哪有可能这么快就学会。”
“啊!公子怎么知道的?”阿朱和阿紫都很吃惊。
“你们一举一动尽在本公子掌控之中,本公子当然知道。”白衣男子站起来,道:“阿朱,你是姐姐,照顾妹妹虽是应该,但也不要太过溺爱了。以后阿紫的事还是让阿紫自己做,如果以后你们还想跟我出去闯荡江湖的话。”
听到‘闯荡江湖’四个字,阿朱和阿紫眼睛一亮,两个小脑袋不停地点着。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后院。
阿朱和阿紫看着地上还有几个没烤的玉米,兴致勃勃的重新用竹签穿上烤。
“嘻嘻,公子就是嘴硬心软,说不让我们吃饭,还是把玉米留给我们了。”阿紫高兴的说道。
“阿紫,刚才公子也说过了,以后你的事要自己做,姐姐帮不了你了。”阿朱说道。
“没事没事。”阿紫摆摆手,道:“我自己能做好。”
阿朱轻嗯一声,道:“我以后要努力练功,也好早日陪公子闯荡江湖。”
“我也是。”阿紫说道:“这样我们就不用每年都有大半时间不能和公子在一起了。”
姐妹俩正在相互鼓劲儿的时候,白衣男子也离开了院落,出门去赴一个约会。
仙人醉酒楼,这是一处开于五年前的新酒楼,依靠着天下独有的美酒‘仙人醉’,让无数酒客如痴如醉,酒楼每日里都是高朋满座,很多酒客要排上很久才能抢到空位。
酒楼第三层是个阁楼,面积不大,只放了一张酒桌,这里也只有酒楼老板宴客之时才会使用,哪怕酒楼生意再忙,也绝不对外开放。
今天白衣男子来到酒楼之后,一楼、二楼都已满员,但白衣男子却毫不犹豫的登上了三楼,让正在二楼饮酒的酒客们为之愕然。
“小二!”一个彪形大汉大喊一声,立即有跑堂小二满脸笑容的跑过来:“客官有何吩咐?”
“三楼还有酒桌不成?”彪形大汉问道。
小二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不禁笑道:“三楼只有一张酒桌,是本店东家宴客之地,刚才上去那人就是我们东家。”
“原来是东家。”彪形大汉端起酒杯,道:“难得见到东家,不拜访一下岂不失礼?”
说完,彪形大汉端着酒杯就上了三楼。小二并没有阻止,只是面带同情的摇了摇头。
下一刻,彪形大汉惨叫着从三楼飞了出去,直接顺着一楼大门飞了出去,摔了个鼻青脸肿,屁也不敢放一个,一瘸一拐的逃跑了。
酒楼内众人也许早就习惯了此等情景,稍稍寂静了几分,行酒划拳之声便再次响起,仿佛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不久之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在两个青年的簇拥下走进酒楼,直奔三楼而去。
“劳左兄久侯,复惭愧。”少年郎看到白衣男子,立即行礼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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