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天骄来了我照杀(1 / 2)
这些尸体的旁边,摆放着他们主人的头颅。
“是李烨!”
“辰...辰师兄!!辰师兄,你怎么...去了!!”
“师妹...”
一些认出车辆上尸体身份的魂者们激动的冲出人群,爬在车上失声痛哭。
悲伤的气息弥漫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
白夜疾步上前,盯着那几名守山弟子,沉声低喝:“李烨他们不是奉我命令前往千家交涉吗?为何会被害?谁杀的??”
“回禀崖主,他们的尸体是千家的人送来的,同时千家人还交来了一封信!”守山弟子颤道,急忙将信捧上去。
白夜抓过来,撕开一看,双眼顿时血红一片。
“大人...怎么回事?”
泊松急问。
白夜面容冰冷,将信件递过去,沉道:“大声念出来,让东崖山附近的所有人都听到!!”
泊松愣了愣,接过信件一看,顿时脸变了。
“大人...这...”
“念!”
白夜大喝。
泊松不敢违抗,咬了咬牙,运起魂力,念了出来,声音传的极远。
“东崖山小儿白夜听着,尔等之事,吾皆知晓,尔不过一黄口小儿,侥幸得了东崖山,实属尔之造化,然东崖山一众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岂能与吾千家相抗?吾千家不找尔等,尔等已该额手称庆,岂敢捋吾虎须?限尔速速率领一众乌合前来千家叩首请降,如此,方可保住小命,否则千家寒剑一出,必要尔等人头落地,道消身陨,这几名使者,算是警告,望尔等识时务,知天意,快快归降。千家家主,千毒信。”
声音如浪,**四方,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当最后一个字从泊松的嘴里冒出去时,整个东崖山内外已是寂静一片...
人们齐望着崖头,望着长廊,望着站在那儿那位白衣的年轻人,渐渐,他们的眼中生出寒意,生出怒火。
“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白夜开口,魂力大放,声似雷霆般洪亮。
“没听清楚,我可以再说一遍!”
他再度吼着,目光如炬扫视着周遭。
四周依旧静悄悄的一片。
可白夜已经看到了人们眼里掩饰不住的怒火。
“千家说我东崖山是乌合之众!说你们都是废物!!明白吗??”白夜抓起信件,高高举起,大声咆哮。
“我们不是乌合之众!”
终于,有一名魂者压抑不住了,咆哮开来。
“千家的人欺人太甚!!!”
“杀我同门,不共戴天!!”
又是一个声音冒出。
在这声音冒出之后,越来越多愤怒的咆哮传遍四方。
白夜将信件撕毁,纵身一跃,跳入高空,俯瞰下方数之不尽的人,他神情严肃,甚至还有几分狰狞。
“千家,成名已久的家族!对于千家的实力,我相信在场的各位里许多人都比我熟悉!”
“不过那又如何?千家再强,也不是无敌的!更何况,我们未必比他们弱!千家有至尊,有真君,我们也有!我们凭什么比他们差?”
“但是,今时今日,千家欺人太甚!他们先是囚禁我们的副崖主,龙绝的缠蛇执事!现在又杀我东崖山使者!更以书信羞辱我等,劝我们归降!!!我且问你们一句,你们是降,还是不降??”
白夜咆哮之声炸开。
这回他是真怒了,若说缠蛇还能交涉,是因为千家到底是缠蛇的家族,但现在这已经不仅仅是缠蛇一人的事情,而是涉及到整个东崖山,乃至整个龙绝!!
“不降!”
“不降!”
“不降!”
阵阵怒吼冲破云霄。
“既然不降,那我们该怎么做??”白夜再吼。
“杀!!”
“杀!!!!”
人们高举着拳头,拔出刀剑,指天嘶吼。
“好!”
白夜振臂,怒道:“千家之辱,我等誓报!你们放心,就算是天骄来了,我照样杀!!现在所有人听我号令,全部出发,直奔千家!若千家不肯交还副崖主,不肯给我们一个交代,杀!!哪怕血流成河,哪怕尸骨堆山!!杀!!!”
最后一字爆出,火凰冲天,显出原形,巨大的神鸟之姿浮现长空,羽翼遮盖万众。
魂者们更为激动了,一个个高亢怒吼,战意暴涨。
哪怕是泊松此刻也被感染,神情激动!
千家与东崖山,注定是要开战。
......
......
白夜集结的队伍浩浩荡荡,开始出发。
而在各处,也是暗潮涌动。
一天后,一名付姓的男子领着一支队伍进入了碧玉堂皇的月神宫内。
月神宫沉寂了半日,而后开始调兵遣将,发动宫中强者,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宗门。
而在当日,来自万域国的队伍也开进了千家,这支队伍中的车架,正是万域国太子的车架,千家得知车架到来,特派千人跨山相迎,场面极为浩大。
而得知万域国太子驾临,四方豪强也朝千家涌去,以拜会太子,与万域国缔结盟好。
千家一片热闹欢腾。
但在千家那幽静的庭院内,缠蛇仰头望天,明眸泪痕未干。
“我缠蛇到底做错了什么...”
前往千家的路途并不近,以最快的马匹奔袭都要数日,像这次白夜率领大部队浩浩荡荡前行,赶到千家至少要一周乃至更久。
为了缠蛇的安全,白夜决定率一小股部队先行一步赶到千家,以牵制住千家人,防止其对缠蛇不利,剩余大军随后紧跟。
火凰也暂时飞离,据说是集结那些灵兽的队伍。
然而白夜显然是低估了至武大陆的混乱。
在经过了两个被屠灭的村子之后,这股百人的部队刚要翻过一座荒山,山路两旁突然窜来数百名魂息浓郁的贼人,直接截下了白夜一众。
“各位朋友,来了我仁慈山,就是客人,不来我们寨子里喝上几杯吗?”
贼人部队中,一名光头男子摇头晃脑,捏着个酒坛子走了过来,眼里满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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