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抢!边将可开关抢掠漠北!束脚陋习,如何可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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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正文卷第112章抢!边将可开关抢掠漠北!束脚陋习,如何可破?“兵贵精不在多。”</p>

征兵太多,会耽误民间农耕。</p>

而且,还有供养的压力。</p>

“兵仗局、军器局会提供尔等足够的装备。”</p>

朱祁钰道:“新练的兵丁,以火器为主,但必须会骑马,步骑精通,练火器战阵。”</p>

“启禀陛下,火器兵有神机营就足够了,而且火器局限性极大,尤其受天气影响,恐怕难当大任。”</p>

方瑛认为皇帝外行指导内行,像梁珤这样的勋臣家族,都有系统练兵的不传之秘,是世代传下来的。</p>

而皇帝脑袋一拍,就放弃了原有练兵之法,改练火器之兵,这样的军队如何上战场?</p>

梁珤、李瑾暗暗点头。</p>

“方瑛,你的话有道理,但是,听朕说完。”</p>

朱祁钰并不生气,让大家端着凳子,围坐一圈,笑着说:“朕不骗你们,朕组建团营时,做好了京营全军覆没的准备。”</p>

“结果,京营、宣镇兵丁损失不多,是朕错估形势。”</p>

“你等招募的兵丁超过十万,这些人若都按照老办法练,肯定竞争不过见过血的京营兵丁,练个几年,最终还是会被裁撤。”</p>

“这是其一,其二则是朕要纵横漠北,仅靠原京营兵丁,是做不到的。”</p>

“朕自知,远远不如太祖、太宗,连太宗皇帝都做不到的事情,朕凭什么做到?”</p>

“只能另辟蹊径。”</p>

“方瑛,伱的担心很有道理,火器弊端很大,但朕重整兵仗局,会尽力改良。”</p>

“朕愿意试一试,若失败了,大不了淘汰了战法,重新再练,朕才三十岁,等得起!”</p>

朱祁钰语气激昂。</p>

方瑛等人叩拜,朱祁钰摆摆手:“都起来,不是宫中,没必要拘束,都坐下,围坐起来,你们是朕最信任的人,朕跟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p>

“朕的心,不止是漠北,蒙元的疆域,皆应是大明领土!”</p>

见梁珤要劝,朱祁钰笑道:“朕并不心急,朕做不到,太子去做,太子做不到,太孙去做,终究有一日,大明会做到的!”</p>

“朕的意思是,尔等不必担心没有战事,更不必担心没有用武之地!”</p>

“臣等明白!”方瑛带头跪下。</p>

“练兵之法,尔等慢慢摸索,兵仗局会提供火器,给尔等操练。”朱祁钰定下基调。</p>

练骑马火器兵,好处多多,对兵丁要求变低许多,身材矮小的、力量小的也能上战场。</p>

而且,随着火器的发展,兵丁会成为消耗品,可以批量制造出来,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人口优势。</p>

大明,恰恰有多是人口。</p>

朱祁钰想扎根草原,就得用火器、粮食和信仰,蚕食漠北。</p>

“李震、陈友何时入京?”</p>

朱祁钰问方瑛。</p>

“按照时间掐算,应该快了。”</p>

方瑛想了想道:“陛下,京营回京后,微臣招募的团营,隶属于京营吗?”</p>

此话一出,所有人放下茶杯,紧张地看着皇帝。</p>

皇帝忌讳京营,不是一天两天了。</p>

所以重新建军。</p>

方瑛也担心,若隶属于五军都督府,以后他该谁的呢?</p>

“不必,京营隶属于五军都督府,你新建的团营,可再设一都督府,同样隶属于军机处,不必混为一谈。”</p>

朱祁钰目光一闪:“干脆不叫团营了,以军命名,朕赐你白眊、无当两个军号,如今朕再赐下两个军号,虎豹、背嵬!”</p>

“此二军号,乃是以骑兵为主,从军中多多选拔骑将入这二军。”</p>

“再组建都督府,朕亲自任都督。”</p>

朱祁钰要死死抓住兵权。</p>

两军总兵,他打算给杨信和陈泾,此二人表现可圈可点,尤其是杨信,将其诏入京中,也可看看他是忠还是奸。</p>

得找个人守宣镇,赵辅就不错。</p>

正聊着呢。</p>

“急报!陛下急报!”</p>

外面马蹄声凌乱,一个太监急匆匆下马,冲进来后扑倒在地上:“宣镇急报!”</p>

冯孝呈上来,朱祁钰看完之后啪的一声砸在桌上:“宣化是怎么守的!”</p>

朱祁钰把奏报丢在地上。</p>

方瑛捡起来,看完之后眼前发黑:“这个谭祐,真的该杀!”</p>

战报上写着,瓦剌兵进入宣化犹如无人之境,一路烧杀抢掠,宣化紧闭城门,拒不出城,不看不知。</p>

陈泾率兵于宣化外十余里张家堡设伏,和瓦剌兵打得难解难分,陈泾屡屡求救于宣化,但宣化总兵谭祐拒不出兵帮助,反而在宣化城内花天酒地。</p>

最终导致陈泾兵败,损失惨重。</p>

“镇守太监呢?巡抚呢?都干什么吃的?”</p>

朱祁钰目光如刀。</p>

陈泾大败,死伤七千多人,瓦剌兵从容于宣化退兵,返回草原。</p>

“把李贤等人宣进来!”</p>

朱祁钰站起来,方瑛等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p>

李贤等人进来,看见皇帝黑着脸,就知道是出事了,冯孝将战报递过来,看过之后,登时破口大骂。</p>

“这个谭祐是谁举荐的?朕怎么没有印象?”朱祁钰阴沉着脸。</p>

陈泾临时起意,从庞家堡靠双腿跑到宣化,又在宣化设伏,人困马乏,兵丁又少。</p>

以一万人,面对三万瓦剌精兵,十余万家属及其辅兵,没有全军覆没,已经很不错了。</p>

倘若宣化总兵肯出兵协作,起码能保存元气。</p>

结果这个谭祐可倒好,就是不出兵,眼看着陈泾部被打崩,七千多精兵啊,都没了!</p>

“启禀陛下,谭祐于年初袭爵,上任宣化总兵才一多月,乃是张輗举荐,陛下允准的。”王直说道。</p>

“谭祐是英国公的人?”</p>

谭祐是世袭新宁伯,其曾祖父谭渊是崇安侯,太宗麾下战将。</p>

朱祁钰略息怒火:“朕记得,谭祐是知兵的,他多次于御前奏对,对兵事甚懂,怎么会无视求救呢?”</p>

没人敢说话。</p>

“于谦可有战报传来?怎么处置他的?”朱祁钰语气一寒。</p>

“启禀陛下,恐怕到了内阁,尚未传到南苑。”李贤硬着头皮回答。</p>

“回京!”</p>

朱祁钰语气不善。</p>

御驾回京,朱祁钰清洗一番,换上常服,于谦的战报送到他手上。</p>

于谦处置了谭祐,并详细写了战报,以及损失情况。</p>

长城到宣化,全都一片狼藉。</p>

“谭祐!”</p>

朱祁钰咬牙切齿,明明一场大胜,偏偏有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p>

“陛下,这是新宁伯谭祐请罪的奏章!”李贤小心翼翼道。</p>

“朕不想看!无非是推脱之词!”</p>

“只有他是宣化总兵,就要承担责任!”</p>

朱祁钰冷冷道:“传旨,褫夺新宁伯爵位,收回世券,谭祐问斩,其家流放琼州,无诏不得回京!”</p>

新宁伯一系,他都顺便处置了。</p>

“宣化官员,从上到下,都押解回京,该杀的杀,太监都也处置了!上上下下,一个不留!”</p>

朱祁钰怒火滔天。</p>

没人敢触他霉头。</p>

即便是刚刚回京的都察院李实、韩雍、轩輗等人,也都不敢吭声。</p>

“好好的一场大胜,非要掺进来一颗老鼠屎!”</p>

“宣化本来好好的,却遭了大劫!”</p>

“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重建要花多少银子!”</p>

“朕杀几个人,有个屁用!”</p>

朱祁钰大吼:“瓦剌分三部进军,怎么大同就没事?没有援兵、没有支援,郭登为什么就处置得非常好?”</p>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p>

“张輗是死了,不然朕再赐他凌迟!”</p>

“以后,谁举荐的人,举主实行连坐!他被诛族,举主也跟着诛族!朕不听解释!”</p>

“大明读书人多的是,就算天下官员都死绝了,朕照样能提拔人充实官场!”</p>

“别以为大明离了你们,就会玩完!”</p>

“不可能!谁也别试试朕的刀,朕的刀,谁都可杀!不信就来碰一碰!”</p>

朱祁钰目光一厉:“谭祐一脉,杀光了!其他支脉,看在谭渊的份上,朕留他们一条狗命!”</p>

“崇安侯谭渊,移出太庙!”</p>

“谭渊英雄,其子孙狗熊!朕不能让谭渊,给太宗皇帝添堵!”</p>

“若太宗皇帝知道,直接诛他三族!”</p>

勤政殿内,百官瑟瑟发抖。</p>

皇帝又发疯了!</p>

朝中文武,都被叫来,挨着臭骂,没人敢说话。</p>

朱祁钰不能直接族诛,那样的话,人心戚戚焉,爵位就变得不值钱了,没人会为了爵位愿意给大明效死命了。</p>

反正先褫夺爵位,杀了一支,剩下的慢慢炮制,丢去琼州了,想让他们怎么死,不就一句话的事?</p>

“你们,都给朕擦亮眼睛,别举荐这种废物!大明不养废物!”</p>

朱祁钰怒火难平:“说说,宣化该派谁去?”</p>

谁敢说话啊,谭祐的例子在前,皇帝刚才又说了,行连坐之法,举主和被举荐的人连坐。</p>

“说人选!”朱祁钰语气一阴。</p>

啪嚓!</p>

茶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p>

“朕给你们权力,不是让你们尸位素餐的!”</p>

朱祁钰暴怒:“怕连坐之法,就要懒政怠政吗?”</p>

“若是这样,干脆退位让贤,回家抱孩子去!别在朝堂上,给朕添堵!”</p>

“天下读书人有多是,想站在朝堂上的不知凡几,不缺你们!”</p>

“臣等不敢!”</p>

胡濙带头请罪。</p>

“说人选,别耽误朕的功夫!”</p>

朱祁钰心气儿不顺:“朝堂各司政务都放着呢,天下大事都等着中枢回复呢,别浪费时间!”</p>

“尸位素餐者、无能者,皆处于极刑!九族流放!”</p>

“太祖时没有杀绝,那是因为当时天下读书人少,如今的天下,就读书人多!”</p>

胡濙继续装死,李贤也不想说话。</p>

假装琢磨皇帝的深意。</p>

“王文,你来举荐!”朱祁钰直接点名,先拿自己人开刀。</p>

若王文聪明,就会提拔皇帝的人入宣化。</p>

宣化被清空,不就给了皇权延伸地方的机会嘛!</p>

别看皇帝骂的狠,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宣化官场被清空,刚好安插自己的人。</p>

宣化这地方,看似并不险要,但位于宣镇和大同镇之间,却可以左右双方势力,辖制两翼。</p>

把宣化变成他朱祁钰的基本盘,何乐不为?</p>

王文被骂得脑袋嗡嗡的,一时半会没琢磨透皇帝深意。</p>

“陛下,微臣有一人举荐!”</p>

林聪秒懂其深意,立刻献媚道:“微臣以为定西侯蒋琬,是镇守宣化的最佳人选。”</p>

“蒋琬?他资历不足啊。”朱祁钰语气稍缓。</p>

他很看重蒋琬,本打算诏蒋琬回京,做杨信的副手,掌管虎豹军呢。</p>

“陛下,蒋琬虽然年轻,资历确有不足。”</p>

“但在宣镇之战中,表现得可圈可点,于少傅多次夸赞他,还说蒋琬有名将之资。”</p>

“如今瓦剌败退,一时半会没有大型战役,而且宣化如白纸一般,完全可让蒋琬练手。”</p>

林聪极力推荐蒋琬。</p>

王文回过味儿来了,难怪林聪能成为皇帝宠臣呢,就这份揣测天心的心思,他远不及也。</p>

刚朱祁钰破口大骂,他王文都被吓到了。</p>

偏偏林聪,拿准皇帝脉搏。</p>

而林聪这么一说,百官都明白了,皇帝哪里是发怒啊,是趁机揽权呢。</p>

陛下呀陛下,小机灵鬼。</p>

“诸卿有什么意见?蒋琬过于年轻,朕担心他难当大任。”朱祁钰也不能目的性这般明确。</p>

总要留下一块遮羞布的。</p>

“老臣认为蒋琬十分适合。”左都御史李实竟然赞同。</p>

林聪一愣,李实为何要趟这浑水?</p>

应该是宣化巡抚出自都察院,当时正是李实任右都御史的时候,所以才给皇帝递梯子。</p>

有了李实背书。</p>

朱祁钰点点头:“就让蒋琬当这个总兵吧,但副总兵得找一个老持稳重的人来做!”</p>

“陛下,老臣以为崇信伯费钊合适!”林聪道。</p>

费钊的父亲是崇信伯费瓛,费瓛在永乐朝将星璀璨的时代算不得什么名将,但随着将星凋零,到了宣宗朝被敕封伯爵,掌管都督府,足见其能力。</p>

而且,费瓛祖孙三代为太宗皇帝效忠,根正苗红。</p>

这个费钊是中立派,本来是可用的。</p>

但他刚刚处置了新宁伯一脉,担心费钊心里有恨,所以他并不信任他。</p>

林聪见皇帝犹豫,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又给出一个人选“陈泾”。</p>

陈泾他是打算调回京中,做背嵬军总兵的。</p>

而且,陈泾是泰宁侯,又是老一辈,肯定不服蒋琬,若让陈泾来做总兵,蒋琬为副还行。</p>

其他人,朱祁钰都不放心。</p>

“就让费钊做吧。”</p>

朱祁钰斟酌后做出决定:“告诉费钊,尽心辅佐蒋琬,他儿子费淮朕会重用的。”</p>

这是一份承诺,也可视作威胁,若你不听话,朕找个由头,杀了你儿子!</p>

林聪松了口气。</p>

“巡抚呢?派谁去合适?”朱祁钰想从军机处调人,但这些翰林入军机处时间尚短,他还未看明白人品,暂时不适合放出去。</p>

“老臣认为,宣化重建,需要派一个老持稳重的人去。”</p>

王直接口:“老臣以为,鸿胪寺右少卿齐政适合。”</p>

“齐政?他身子骨可还行?”</p>

朱祁钰记得,齐政是建文二年进士,近两年因为身子骨不适,很少在朝会上露面。</p>

“去宣化,可是个辛苦活儿啊,朕担心他累死在任上。”朱祁钰也觉得齐政合适。</p>

“陛下,齐政可做一个人选,老臣先问过他能否经得住奔波,再行决定。”</p>

王直看穿皇帝的心思,朱祁钰想多多历练年轻人才。</p>

齐政此人能力很强,又有爱民之心,最重要的是,他资历不够,从知府转任中枢,资历不足,去了宣化,不可能独揽大权。</p>

“齐政若能去宣化,就让万安、黄谏做他的副手。”</p>

万安,就是成化年间的内阁首辅,极善钻营的家伙。</p>

他现在是右春坊中允,在军机处听命,极为擅长拍马屁,多少次媚上。</p>

朱祁钰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就把机会给他,试试他的成色。</p>

而黄谏,是正统七年进士,为侍读学士,派他去,是黄谏的资历比齐政高,能压得住他。</p>

“镇守太监,让朕身边的齐卓去,他是朕的轿夫,为人老实,心思浅薄,不会给尔等下绊子。”</p>

朱祁钰选定齐卓,就说明他很看重宣化。</p>

要把宣化,打造成他的基本盘。</p>

以宣化,挟制宣镇和大同镇。</p>

厂卫也要派人安插进去。</p>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p>

“陛下,重建宣化之钱财……”</p>

张凤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咳咳,户部实在是捉襟见肘,重建宣府,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户部把未来两年的收入都用上了。”</p>

“宣化上下,抄出来的银子,应该够重建了。”朱祁钰打发他。</p>

“陛下,宣化毕竟不是京中,抄完之后恐怕剩不了多少了。”张凤竟然连这话都敢说?</p>

堂堂户部尚书,竟然公然说贪污之事!</p>

张凤满脸不屑,老子又贪不到怕个屁啊!</p>

“谁拿了,就抄谁的家,多简单点事,派厂卫去做!”</p>

朱祁钰很满意张凤的态度。</p>

朕就是要让官员内卷,你们京官都贪不着,让地方官贪个盆满钵满,你们心里能平衡吗?</p>

不平衡就动刀子呀,刀子不动就生锈了,大明别的都不多,就读书人多!</p>

“给罪犯之家定个数字,让他们凑,凑不出来,就杀!”</p>

“别轻易砍了脑袋,多炮制些酷刑给他们。”</p>

“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家人凑不出来,就让族人凑;族人凑不出来让同村来凑;同村的凑不出来,就让沾过他们光的人凑!”</p>

“还用朕教你们吗?”</p>

朱祁钰神情冷厉:“对待这种贪污犯,就得用酷刑!太祖时都用什么酷刑,去找大诰来,用大诰治他们!”</p>

张凤吞了吞口水。</p>

完了,恐怕今天这场奏对传出去,他张凤的名声就毁了。</p>

天下地方官员都会戳他脊梁骨,骂他是皇帝走狗。</p>try{ggauto();} catch(ex){}

“宣府的人死光了,便宜他们了!”</p>

朱祁钰冷冷道:“遣使去瓦剌,让瓦剌赔偿!”</p>

“传旨边镇总兵,可开关抢掠漠北!引发战事,也不必惊慌,朕来担着!”</p>

“瓦剌可抢大明,大明也可抢瓦剌!”</p>

“鞑靼诓骗大明,大明也可抢鞑靼!”</p>

“兀良哈视而不见,同样有罪,该抢!”</p>

“重建宣镇的钱,就让牧民出!”</p>

“抢回来的财货,地方留一成,其余的给边军分了!”</p>

朱祁钰就是要重塑大明之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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