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非过不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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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原本段融并不是太在意,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波折罢了。</p>

但,有些事,不拿上台面说就是一阵风,过了就过了。</p>

可一旦拿上了台面来说,芝麻点的小事,有时也能压死人!</p>

栾敬付闻言,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高大广椅上的阮凤山,道:“段融既为我源顺镖局的学徒镖师,先是犯了规矩,私自出去卖画。只此一例,就可逐他出门。”</p>

“更甚者,当街差点酿成命案,闹得满城风雨,给我源顺镖局脸上摸黑。”</p>

“而且此子,此时还在这里,巧舌如簧,说什么所幸有惊无险,并未发生什么命案之类……足见其心性之奸猾歹毒。”</p>

“有此两点,不仅要逐他出门,还当废了他的丹田!免得他在外面惹是生非,到时又说授艺在此,再把账给算到了,我们源顺镖局头上!”</p>

栾敬付说道授艺在此时,眼睛瞟了萧宗庭一眼。</p>

段融听了,心头一阵发冷!</p>

这栾敬付,还真是个罗织罪名的高手!</p>

但他心里也清楚,他这事,可大可小。</p>

往大了说去,那就真如栾敬付所言,十恶不赦。但要往小处说,那就是个屁,根本不值一提。</p>

而这中间的微妙变化,就在乎于,上位者的寸心之间了。</p>

栾敬付虽然说了那么多,但真正决定自己命运的,并不是他,而是阮凤山!</p>

段融小心翼翼地看向坐在那高大广椅上的阮凤山。</p>

阮凤山阴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只是侧了下头,目光若有如无地看向萧宗庭。</p>

萧宗庭注意到了阮凤山的目光变化,才看着栾敬付,沉声道:“话,还得一条一条地说。”</p>

“方才栾先生说段融犯了规矩,要逐他出门。请问栾先生,他犯了哪条规矩?”</p>

栾敬付鼻子里冷哼了下,道:“他既是学徒镖师,怎可再务它业?”</p>

“学徒镖师是学徒,不是镖师。镖师才归你总瓢把子管。他既不是镖师,又何来再务它业之说。”</p>

“学徒就算是归你这个总教习管,你也不能任由他们,在外胡来!”栾敬付脸上的肌肉跳动着,显然压着自己的怒火。</p>

萧宗庭方才的话,是在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p>

而且,镖师归他管,学徒归萧宗庭管,他现在却想插手管学徒的事,这就是越权了。</p>

一下就犯了阮凤山心头的大忌!</p>

萧宗庭此话,可谓一言诛心!</p>

阮凤山轻咳了一声,笑道:“两位是我的左膀右臂,还是和气为好。至于这个小家伙,既然是学徒,就该好好习武,他日也能为镖局出力。竟然作起画来,难道我源顺镖局,几时竟成了画院不成?”</p>

阮凤山此话,是在质疑萧宗庭疏于管教。</p>

栾敬付目色无动,但他身后的栾豹却是面色微微一动,在栾豹听来,掌柜的是在帮他父亲说话。</p>

“掌柜的可知,这小子的一幅画能买多少银钱?”萧宗庭忽然饶有兴致地看着阮凤山,轻松问道。</p>

“多少银钱?”</p>

“十两!”</p>

“十两?”</p>

阮凤山微微一愣,瞄了段融一眼。</p>

再想起,之前街上的那风波还是排队引起着,这就说还供不应求。</p>

这小子那不成了個小财主了!</p>

阮凤山用感兴趣的目色,重新看了看段融。</p>

萧宗庭注意到了阮凤山的神色变化,继续说道:“而且,掌柜的。我之所以允许他卖画,那是因为他修炼,需要银钱!”</p>try{ggauto();} catc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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