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妖竹（1 / 2）

仅开言语开慧是无力的，不过在兽山感同身受是最好的开慧砝码。</p>

一个个修罗各干各的。</p>

其目的明确，瓦解闭环，得到兽山，再入九炼。</p>

在兽山入九炼，和归于己手后再入是完全不同的。</p>

兽山既然有闭环，那么兽皇肯定没死透，这代表意外和危险。</p>

谁知道在这里九炼会不会出意外？</p>

帝一重启前到来是失败了，而失败被他归咎于虚幻，不够真实，不应该失败的失败。</p>

重启后的异变足够真实了，更重要的是填上了意义。</p>

比如虚空的介入，至少看到了某种不可理解的意义。</p>

“一问三不知，真的是一点改变都没有。”帝一说道。</p>

本来他还想看看有什么不同的。</p>

可惜。</p>

除了记忆上的手脚外好像一模一样。</p>

“其实我做再多的筹谋这抵不过那位的心意，我并不适合做你的载体，那位看出来了才对。”</p>

帝一自语。</p>

似在说给墨竹听，似在说给那位兽皇听。</p>

如果兽皇没死透能以墨竹为载体来窥探他的话，他可保留不了什么秘密。</p>

这一点帝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说是砧板鱼肉并不为过。</p>

“你在说兽皇？”墨竹问道。</p>

“可以这么说。”</p>

帝一也不避讳。</p>

“兽皇早就离开兽山了。”</p>

“嗯。”</p>

没有反驳。</p>

你认为是，那就是吧。</p>

远征？</p>

如果不是归来了，哪来的闭环。</p>

当然也可能归来的那位不是兽皇，而是其他人也说不定。</p>

并不一定要兽皇才能拥有这种伟力。</p>

那位是最好的形容。</p>

不确定是谁，可能是，更可能不是。</p>

“不要在最初的时候就尝试去理解，在后面会有解答。”</p>

墨竹的回应无疑又一次失败了。</p>

并不是每一个生命都是多心的异类，大多数生命心都只有一颗，只不过复数的意在一颗心中间来回切换而已。</p>

“这是我那颗最初的心，最普通的也是最适合你的，你可以从中找到答案，比如我为什么称你为逝者。”</p>

“这个闭环并不完整，我也没有寄生在你初生时，所以你的过去可能是被填充的。”</p>

“不要尝试同化，我的不是你的，感受知道就好。”</p>

一次次的补充。</p>

似乎根本不在乎心田中有什么秘密。</p>

墨竹不在言语，一次次的观看哪怕失败，但也明白了什么。</p>

如果不是兽山的庇佑和他自身的特性，在感同身受之下，他估计自己早已迷失了。</p>

精彩的岁月与无趣的时光，就像质与量的比拼，后者需要磨。</p>

幼年都是单纯的。</p>

“我的幼年...”</p>

帝一自嘲的笑了笑。</p>

如果是画家来评价的话，如果人生如同一副画卷的话。</p>

修罗是艺术品。</p>

灵则是的工艺品</p>

莉莉丝则是成品，算不上艺，至少能过眼。</p>

至于他的幼年如同粗制滥造残次品。</p>

当然这只是对于现在的眼光来说。</p>

曾今...帝一自己觉得还是能看的，至少比童年涂鸦要好的多。</p>

他的幼年同样经受了雕琢。</p>

只不过雕琢的人对于情欲专研的不是那么透彻，所以雕琢出来的作品都会随着巨大的冲击渐渐具备反抗的能力。</p>

“我的幼年还是很强的。”</p>

帝一笑了笑。</p>

那时候的他可是专精的，专精搏杀。</p>

以痛与恐惧作为铭刻，以痛来压抑情，以恐惧来克制欲，以此达到泯灭的效果，在当时也算是了不起的杰作了。</p>

只不过这些雕琢出来的兵器并不完善，好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更会反噬。</p>

他没有被销毁成功，且反噬成功了，仅此...</p>

“这是你的毕业任务。”</p>

一纸封闭的文书，上面是一个目标。</p>

他的教练。</p>

次日...</p>

“恭喜你，毕业了。”</p>

教练最后苦涩的一语，他的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而执匕之人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p>

教练倒在了血泊，临死前浮现的是复杂的笑容。</p>

少年疑惑。</p>

不符合正常表现。</p>

不应该。</p>

为什么？</p>

第一个疑惑。</p>

...</p>

“姐姐，今天吃什么？”</p>

妹妹一脸期盼。</p>

“当然是你最喜欢的奶茶糕。”</p>

幸福的笑容。</p>

姐妹俩开心的准备出门，当打开门时，一位少年站在门口。</p>

“姐姐临时有点事，马上就回来，妹妹你先等一会。”</p>

“嗯。”</p>

妹妹开心的应道，只不过看向门外的少年有些警惕，似乎在担心抢走姐姐。</p>

当关上房门。</p>

“能远一点？”</p>

她明白自己不是少年的对手，自己的作为会遭到猎杀并不奇怪，所以她想尽可能的死远一点。</p>

没有言语，默默的跟上。</p>

这是他众多目标中的一个，本没必要等门开，可他等了。</p>

本没必要应允，但还是跟上了。</p>

一件兵器当拥有自主意识的时候，或许该到了销毁的时候了。</p>

“谢谢。”</p>

僻静的地方等来的是一句谢谢，紧随而来的是暴起，不想死的挣扎和拼搏，一个瞬间的交锋。</p>

少年没有受伤，一点都没有。</p>

绝望的差距。</p>

“为什么？”少年问道。</p>

无谓的挣扎。</p>

回答他的是一声惨笑，带着弥留的不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p>

少年回头。</p>

这里距离小屋并不远。</p>

跟踪尾随？</p>

不是。</p>

感应？</p>

当姐姐死后，妹妹冲出了房门，仅仅是一个普通人。</p>

“奇怪。”</p>

他没有离去，或者说不在乎什么。</p>

妹妹泪眼婆娑，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了恨意。</p>

拿起身旁的利刃刺向少年，换来的是自身倒在血泊。</p>

“为什么？”</p>

不应该是隐忍复仇吗？</p>

为什么不自量力以卵击石？</p>

没有回答，同样的笑容，只不过看向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姐姐。</p>try{ggauto();} catch(ex){}

少年离开。</p>

一如教练一样，他多记了一对姐妹。</p>

一纸书页化成碎末。</p>

月...</p>

书页上的名。</p>

...</p>

“这不关你的事。”</p>

少年的话语多了不少。</p>

一个人挡在他的身前，不停的被击倒又不停的站起来，顽强的毅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