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7号:《避无可避的躁动》(1 / 2)
我的内心焦躁不安,这种不安进一步会从躁动转化为恐惧,至少有这种能力。</p>
最大的躁动正是源自我内心深处对课题组任务的负罪感。</p>
由于我沉迷于模拟人生4,同时受到第一次课题组汇报时候协顺教授给我带来的负面感受影响,在完成对《儿童社会认知》这个领域的开展研究的过程中我一直都很不积极。</p>
但是,话讲回来,虽然我对协顺教授【以利诱的方式引诱我去搞课题】这种方式非常非常不满,但我自己难道就真的不喜欢研究这个课题吗?</p>
不是的。</p>
我需要明确一点的是,无论教授他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无论他是真把我看成他的学生还是只是看做他用来赚钱的工具人甚至工具头头或合伙人,我自己对待科研又是什么态度?</p>
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跟他一辈子搞科研,把他当做师父,那我能不能接受这种关系?</p>try{ggauto();} catch(ex){}
师父能交给我什么?我又能为师父做什么?</p>
【你真的确定要把协顺认作你人生科研道路上的第一个师父吗?】</p>
【你得想清楚,根据我们的属性,可能他就是你一辈子的师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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