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9】木鼓碎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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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们坐的离的那么近,要是人家想对他做点什么,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花状元,你没事吧?”商国的官员假模假样的凑上前问道。

“无事!”看他们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花无烟倒是想出点什么事,也好讹讹商国这些不要脸的人。

背后使阴招,不要脸。

“那请大央国皇上和花状元移驾,我等也好派人把擂台收拾妥当!”

这是想毁尸灭迹啊!

花墨辰剑眉微皱,冷峻的扫了他一眼,“不着急,等把大鼓为什么会碎查清楚也不迟!”

他如此强硬的态度,倒是让大臣们有些惊讶。

传闻这位聪慧过人,残忍冷酷,不易相处,可昨儿到现在,这人一直保持着微笑,让他们以为他其实是一个好相处的主,所以,才会公然的动手。

与花无烟要比试的陈青宇凑上来,不满的笑道,“商国皇上,你不会是以为这大鼓碎了是人为的吧?”

“是不是人为的,查一查便知晓,我大央国的人不论在贵国出了什么事,你们恐怕都脱不了关系!”

“你……你这是强盗行为,就算是意外你也怪到我商国头上,这也太强词夺理!”

花无烟冷笑,呛声道,“这位官员,我国皇上可没说把意外怪在你们头上,你这着什么急啊?”

不打自招,心虚了?

几位堵上来的官员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吱声。

这要是再说,岂不是要承认自己做贼心虚?

邪云将那些木块挨个的检查,脸色凝重。

“皇上,下属查了,那木鼓有些年深……“

意思便是,自己碎的?

“好,我知道了,把东西都移动到一边,等商国表演完之后一起评判。”

“是,皇上!”

花墨辰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在花无烟猝不及防下,铁臂拦腰搂住她朝宫门上方飞去。

那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如飞天的仙人般唯美。

“干嘛?”花无烟不解他为何带她一起离开,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质问道。

“放你在下面我不放心!”

她必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决不能超过三米。

他怕,他怕像在夏国城楼上一样,他来不及救她。

“拜托大哥,我有自保能力!”

这次是她大意,她以为用的自己人找来的东西会很安全,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我不放心!”他坚持,话落,他们的人影已经落在了宫墙之上。

“花状元,你没事吧?”商国皇上也假模假样的凑过来问道。

花无烟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丫丫的,样子倒是装的挺像,刚刚也不下去瞧瞧,可见他们态度只敷衍。

心里再怎么不舒服,面上也要强装笑意,“多谢商国皇上关系,下官没事!”

要是有事,她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刚花状元的精彩表演可真是惊呆了朕,大央国果然人才济济,连呆板的诗词歌赋也能表现的这般生动,还有花状元唱的那首曲子,震撼人心,不知道那曲调是花状元自己写的还是哪位才人书写?”

这是不信她,以为她事先准备好的?

要说准备,也是他们吧,没进商国皇宫之前,他们可不知道商国会给他们出这么多的难题。

“花某不才,这曲目正是花某所写,大央国百姓被战争逼迫,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而花某,却帮不了他们,便只能用粗略的文笔来激励他们,让他们放下小爱,心中要充满大爱!”

她说的是实话,一点都不夸张。

不管是什么国家,只要一打仗,受苦受累的都是老百姓。

赋税增加,出钱出力,国未破,家先亡,这样的苦逼日子,是个人就不想过。

精忠报国本写的是飞飞爱国精神,却也写了战争让许多将士异乡埋骨。

“花状元果然是百年难遇的人才,朕甚是佩服,等我们两国签订了友好合约,朕一定陪花状元多喝几杯!”

“商国皇上谬赞,胜负未定,说不定贵国也有奇才呢!”花无烟谦虚的应道。

“就他们那几把刷子,朕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又岂是花状元的对手!”

他这般恭维的话,着实让花无烟有些诧异,微微一笑,退到花墨辰身后站好,没在说话。

下面商国的人开始表演。

陈青宇倒是很像模仿花无烟的创意,奈何现在是公开比试,她的表演已经深入人心,要是自己再模仿,不但不能超越,反而会让商国丢脸。

要知道,下面的百姓可不止商国的百姓,还有夏国大央国的探子,一旦被他们传的人尽皆知,商国还有何脸面立于三国之中?

而且,刚刚那般完美绝伦的表演,他深知自己无法超越,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把自己的基本功表现出来,也不算丢人。

等陈青宇表演完毕,擂台下倒也响起了比绍掌声,毕竟是自家国家的臣民,断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不过嘛,这输赢倒是一目了然,来评判鉴习都不用了。

两国皇上在簇拥下下了城墙,来到擂台上,将两方人马的作品都看了一番。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好诗,好诗啊!”

“这意境写的,真是绝了!”

“情景结合,借景抒情,不错不错!”

“感情真挚自然,寄情于景,托感于景,秒啊!”

……

花无烟听着他们的夸赞,又是一阵汗颜。

这诗可是流传千古的名句,能不好吗?

再看那副画,开始的时候,花无烟用粗豪花了一些枝丫,再用细笔点缀了些红色的小点,最后在泼墨上去。

其实这幅画很简单,就是寒冬盛开的腊梅,难就难在泼墨哪里,这需要很精准的力道和手法,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

她写诗的时候用了墨汁,画骨干的时候也用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木盆子,剩余的墨汁刚刚够用,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那滚落在地上的木盆里面,空空如也。

再看那棋局,其实她下的时候,是把对手当成了师傅,与师傅博弈多次,她几乎已经摸清了师傅的套路,所以,在对下的时候,她全身心的站在师傅的角度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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