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旁人手染鲜血(1 / 2)
宋灵枢一听到定远侯三个字,眼神稍微变了变,裴钰自然能察觉到她的分心,眸子立刻一沉,冲外面大骂了一声
“滚”
楚飞不敢继续叨扰,门外没了声响。
裴钰要继续和宋灵枢亲近,宋灵枢却扭过头去,手也轻轻推着他
“太子哥哥,看情形当真是了不得的大事,不如先起身去看看?”
裴钰并不理会,反而轻轻啃咬宋灵枢的耳垂,“孤说了先不必理会……”
宋灵枢心心念念着那边,脑子里哪里还有这个念想?于是扭捏的力气稍微大了些,裴钰自然能察觉到。
他有些气结,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一听到“定远侯”三个字,就分心了,然后便不肯给他了。
裴钰越想越气,气到最后也没有那个心思了,宋灵枢从他身下翻起身来,将自己的衣物都整理好,然后又将鬓发梳好,回头一看裴钰却还没有动弹。
宋灵枢笑道,“太子哥哥是要叫人进来伺候更衣吗?”
裴钰并未理会她,而是自己起身,到屏风后换了身衣裳。
他的发仍是披散着的,宋灵枢走上前就要替他束发,却被裴钰挡了回来,只见他自己拿了玉冠束好了发,就推门而出。
宋灵枢只当他是在和自己闹脾气,毕竟这样的时候被打断,是个男子都很难有好心情,故而也不去招惹他,只跟在他的后面。
宋灵枢这样的做法在裴钰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心中更加不悦,头也不回的训斥道
“这事与你有何干系?你跟着孤做什么?回去”
“哪里就没有关系了萧大哥是……”宋灵枢话一脱口就察觉到了不妥,及时住了口。
裴钰却停了步子,转头死死的看着她,“宋灵枢,可有胆将话说完,萧从安是你的什么人?”
宋灵枢此时才明白,有人的醋坛子又翻了,她此刻应当表示毫不在意,不然只怕某人要被酸的吃不下晚膳了。
然而宋灵枢知道裴钰的性子,什么事一旦与自己牵上关系,他就难有理智,上次他就为难萧大哥,让他生了这么久的病。
只怕这次也会为了打击定远侯府偏听偏信,她必须在场,这样裴钰顾念着她,方才不会胡来。
“萧府与我家乃是世交,太子哥哥知道的呀……”宋灵枢说着便要了去牵他的手,裴钰到底是没甩开她,只是冷哼着别过脸去。
两人就这么走出去,楚飞跟在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
“杨太守不在此事,杨夫人做主将人迎到了大堂,还请殿下过去定夺。”
宋灵枢没有说话,萧从安的品性她是知道的,可在光明磊落的门第也难说不出几个败类,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还得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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