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花痴,不能碰的女人(1 / 2)
“你儿子咋了?得的啥病?”胡医生看仵老大急的样子,就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也不知道,以前好好的,刚结婚半年,就病倒了。”仵老大说,他听人说,你是专治杂病歪病,你去看看!胡医生背着药箱,带着春芳,跟着仵老大就去了。
到了仵老大家,进了仵老大儿子的房,胡医生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只见这男人倒也不瘦,只是两眼眶黑青,眼皮儿无力贴在眼珠上,头发枯灰,像钻了炕洞刚出来一样。
“哪不舒服?”胡医生问。
仵老大的儿子说:“腰疼,浑身上下,乏力!”
仵老大说:“到医院看了几回,也不见好转。”这时,一个女人端着水走了进来,胡医生一看这女人,面黄不润,眼睛却水汪汪的有神,人清瘦不丰,胸却大,屁股还圆,胡医生接过这女人手中的水,一经意碰了下女人的手指头,只见这女人脸瞬的脸起潮红,一转身就出去了。
仵老大对胡医生说:“这是我儿子的媳妇。”
胡医生掀开仵老大儿子的被子,问:“哪里疼?”仵老大的儿子摸着后腰说,这里疼,胡医生手一摸,见这小伙子的腰上贴满了膏药。
“咋个疼法?”胡医生边按边问。
“空的疼,酸的疼!”小伙子说,“你按着倒不舒服的。”仵老大一听,心想这胡医生还真行,手一按,儿子就不疼了。
“疼多长时间了?”胡医生又问。
“有三个多月了吧!”小伙子说,开始只是酸,往后越来越疼。现在连腰就直不起来了。
仵老大的婆娘对胡医生说:“求求你,快给我儿子好好看看,照这样下去,不得了呀!我老俩口就这根独苗。”
“得开补药,壮壮腰子。”胡医生笑了,让仵老大与他婆娘出去,他要单独给他们的儿子看看。
待屋里只剩下胡医生与小伙子,胡医生问:“你结婚前有没有过腰疼?”
“没有!”
胡医生说:“我问你,你得说实话给我。”
小伙子点点头。
“你与你的媳妇**咋样?”
小伙子一听脸红不说话了。
“有啥不好说的?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咋落下的病根根?”胡医生说。
小伙子说:“**好,就是……”
“啥?”
“腰疼!”小伙子低头说,一弄完,腰就疼得像蜂蛰了。
“你们一天弄几次?”胡医生心里有了点底。
小伙子说,没数!
“咋能没数呢?”
小伙子说,可能有七八次。
“我的天呀?”胡医生心想,这搁谁也经不住这样弄,七八次还不把你娃的掏空了。
胡医生说:“不成,你得节制。要不,你就会变成药碴子了。”
小伙子摇摇头,想说又将话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小伙子说不出口,他的新媳妇那个嘴馋的,一有空就要,晚上不说,白天也得要。开始,小伙子乐得像得了宝,后来弄得他受不了了。
“你把你媳妇叫过来,你的病根在她身上。”胡医生说。小伙子对外喊了声,这女人进了门来。
胡医生说:“我也给你把把脉象。”
那女人脸一红,坐在丈夫炕边,伸出了手,胡医生将这女人的衣袖往上一翻,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他三根指头在这女人的手脖子上轻轻按动着,只见这女人竟然气喘得的不平起来,她强咬着嘴唇。
这女子不是一般的想要,只要男人一碰她,她下面就出奇的痒,就会流出水水来。她就是这样,一到这时,就会拉住自己的男人,进屋子弄那事,男人弄不动了,她又是揉搓,又是拉扯,将男人弄硬就往自己里面塞,有时男人实在弄不起来,她张开自己的,拉着男人软不开叽的那东西往里面硬塞,只要到她的里面,她就会又夹又吸,非将男人弄出来,她才过瘾。刚才端水,胡医生一摸她下面就有些痒痒了,现在,胡医生的手指头在她手脖子,来回弹跳着,她下面早已经湿得不行了。她巴不得胡医生快给自己的男人看完病走了,她好与自己的男人弄那事。
胡医生久经江湖见过这样的女人,他想这女人脸起潮红,气喘不均,就掏出听诊器,说:“我再给你俩听听。”说着,先给小伙子听听了,“心跳还算正常,只是力道有些不足。”
说完就转向小伙子的女人,小伙子说:“我病了,还得听我婆娘的?”
胡医生说:“对着哩?俩口子心脉想合,百病不生,气脉相顶,不得病才怪哩?”
小伙子似懂非懂,看着胡医生跟看神医一般。胡医生让这女人会到炕边,说听听她的心脉气息,这女人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她的男人扭过头。这女人尽管老那个事要的勤,但这一切都是结婚后才有的,她也从没有跟别人男人弄过那事,所以害羞的坐在胡医生面前。
胡医生说:“你只梢把外衣扣子解开就行,我隔着内衣就能听诊了。”这女人低头去解衣扣,她的男人一听胡医生这么说,心想,刚才自己还怀疑人家动了坏心思。现在看胡医生隔着衣服给自己女人听诊,心里生出谦意来,嗨人家当医生的,自己咋能这样想人家?
小伙子说:“胡医生,你放心给她看看,看我们气脉有啥冲的。”
胡医生听了,笑着将那女人的衣服掀开,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一碰,胡医生惊了。呀,好一个油葫芦奶!
胡医生将听诊器往这女人的胸上一贴,手指尖尖,有她的奶上划动着。胡医生心想,这女人看着清瘦,**却这样大,当然不像别的羊角角奶儿向上扬着**,这油葫芦奶是下向,像灌满了水的袋袋一样。胡医生左右摸着,这女人早已痒得不行了,只要男人一碰她身体,别说奶了,就是碰一下胳膊肩头,她就会受不了,现在胡医生借着听心脉,手在她奶上磨蹭,她哪能受得了。但,受不了也得受呀,她强忍着,盼着胡医生早看完,她好与自己男人弄那事。
胡医生抽出手来,让这女人张开嘴,他要看看舌苔。这女人张大嘴,胡医生靠近,女人嘴里的热气都扑在胡医生脸上,胡医生悄悄往这女人脸上吹了口气,这女人顿时闭上眼,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好了!”胡医生知道室外仵老大一家人和春芳都在等着,所以就大声说。
仵老大他们三人进了屋子,胡医生说:“没大事,开些补药,壮壮腰就会好的!”
仵老大说,太谢谢啦,早听人说胡医生医术神,这下好的。
胡医生说,他回去按祖传的方子炼制蜜丸,明天拿回来给娃服用,三个月就能好起来。
出门时,胡医生给仵老大说,给她媳妇也得开些药调理调理。仵老大不解,胡医生对他低声说,这女人**太旺,不调理,你儿子怎么受得住。仵老大听了,像是明白,听你的,你费心给这小俩口好好治治。
胡医生收了老仵八块钱,就与春芳走了。
春芳问,这男人的病好治吗?胡医生说,好治,这小俩口就是贪欢,开些补药吃了就会好起来。
春芳说,哪你还给他媳妇听看啥病?
胡医生说,这女人可能性也有病,只是他没见过这样的病,只听人说过。
“啥病?还有你没看过的病?”春芳问。
“花痴!”
“花痴是啥病?”春芳好奇地问。
胡医生说:“花痴,就是弄那事没完没了。一会离开男人就不行!”
春芳笑了,女人还有脸皮这样厚的?
胡医生笑了,说这女人可能就是。他没说出来,他的手一碰,那女人就受不了的事。
晚上,一同租房的对面隔墙的那两个男人又找上门来了,这回,他们手里还端着盘花生米。把胡医生的回绝的嘴给堵上了。
三人吃着花生米,喝着酒,一会儿,一个男人就说,闲着没事,咱耍一会牌多美。
胡医生没好拒,说耍就耍会,不过只能耍一会儿,晚上他还要给炼药丸。三人摸起牌,打“跑得快”,谁先出完手里的牌,谁赢,没出完牌的,手里剩下的,一张一毛钱。胡医生心眼儿活,打了十几个回合,赢了两块多钱。春芳一看钱来的这样快,也要伸手,胡医生说不成,你一个女人家,倒水端茶就行了。这两个男人说,春芳想耍就耍花耍会儿。
春芳一听,就坐在,四个人摸起了牌。你倒这两个人就是啥的?住到这破地方的净是些男人,他们看到胡医生领着个女人来了眼睛就放了光,两个人半夜三更听了好几回的墙根,看到胡医生与春芳在室里弄的水声四起,早就痒痒的难受。得想办法也尝下鲜,将这女人给弄了。这俩人,想出了办法:赌!
眼看着胡医生春芳上了当,他们先让胡医生与春芳赢了钱,这春芳不会打,可,越是这样,手气越好,牌越旺,耍了十几个回合,春芳就挣了七八块钱,这比喂猪来钱快多啦!胡医生心里惦念着炼药丸,想收手,这两个男人说,你不讲义气,哪有刚赢得了钱,就收手的。这牌桌上的规矩可不能这样。春芳说也是,咱再多耍一会,炼药丸还早着哩。
他们四人玩到了半夜,惭惭地胡医生与春芳输的越来越多,你倒这两个男人是做啥的?人家就是在地摊子摆局的,专门干这营生的。你胡医生春芳哪是人家的对手。
可是,人一上赌桌,就会失控,赢了还想再赢,输了哪肯服输,就想下一把反本。胡医生早将炼药丸的事也忘记了,像输红眼的赌棍。
不行,再摸一把!
胡医生把钱输完了,按说该收手了。要是这样,哪赌博就不叫赌博了。
你拿啥赌呀?那两人问胡医生,胡医生将衣服脱下,说拿这皮衣服,能值二十多块呢?
那两人说,新衣服也不值二十块,再说你这旧的,顶多值五块。
春芳说啥?这衣服才穿了不到一年,说啥也值十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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