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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虽不是皇上本人,可小李子似乎也染了诩华宫冷贵的气息,他人往那一站,如同给太青宫浇了一盆凉水,几个宫女太监都变得很沉默。
沈平姻起身,目光投到小李子手里提的食盒。
小李子抽回神来,先上前一步给她行了个礼,而后说道:“小主,这里面是刚出炉的燕窝粥,是皇上看天儿下雪了,怕小主冷着,特意吩咐御膳房给小主做的。”
沈平姻怔住。
鸽儿走过去道:“给奴婢罢。”
小李子双手把食盒交给鸽儿。
小李子道:“小主,既然粥送到了,那奴才先回去了,小主,那粥您要趁热喝哦。”
沈平姻道:“等等。”
小李子停了下来,转回身:“小主可还有什么吩咐?”
沈平姻道:“你稍等片刻,鸦儿,你去给我拿张纸来。”
虽然不知道沈平姻要做什么,但鸦儿立马把手里的叶子牌塞到小鹉子手上,应得脆生生:“是!”
她很快就给沈平姻拿来一沓纸。
对,是一沓。
怕一张不够沈平姻用。
许枝枝猜道什么,走过来问:“小主,您要做画?”
沈平姻:“嗯。”
许枝枝便从鸦儿手里那沓纸中抽出最上面一张,给沈平姻铺好在桌上。
鸥儿把墨给沈平姻端过来。
沈平姻做画的时候,小李子忍不住把她殿里的人都瞧了一遍,心想可真够热闹的。
要说太后娘娘的宫里,也没见过这么多小宫女陪着呢。
沈平姻在纸上画了一条小鱼和一条大鱼,小鱼儿的头上戴着一支簪子,大鱼儿脑袋上有一顶冕旒。
完成“大作”后,沈平姻等纸页干透,让小鸠子卷起来。
小鸠子走过去把画交到小李子手上。
沈平姻道:“这是给皇上的谢礼。”
“诶!奴才明白!”小李子笑了下,拿着画离开了。
“皇上,小李子送完粥回来了。”焦福海进御书房,笑眯眯地对霍朝渊禀报。
霍朝渊不当回事,眼不离手里的折子,他淡淡道:“回来了就回来了。”
焦福海挑眉笑,“皇上,小李子带了样东西回来的,说那是婕妤小主给您的谢礼呢。”
霍朝渊终于抬起了眼来,他默了会儿,视线落回手里的折子,道:“让他进来。”
“诶!”
焦福海干咳了一声,大嗓门道:“进来罢!”
小李子才敢双手捧着那画踏进御书房中,说道:“参加陛下。”
霍朝渊目光只投到他手里那卷纸上。
小李子道:“陛下,这是婕妤小主吩咐奴才要交给您的,这画是婕妤小主当场亲自画的呢。”
“拿过来。”霍朝渊放下手里的折子,说道。
焦福海上前从小李子手里接过画,拿到霍朝渊面前,双手呈给他。
霍朝渊接过,把纸展开,上面是两只丑萌丑萌的鱼,一条小一条大,虽然画得粗糙简略,可生动形象,两条鱼紧紧挨在一起,像对小夫妻。
焦福海抬头瞅瞅,发现他们皇上那薄薄的两片唇,竟然牵了起来。
眉宇间,也没那么冷凛了。
霍朝渊看了好一会儿的画,对小李子问:“你去送粥的时候,沈婕妤在做什么?”
小李子:“……”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呀。
“嗯……皇上,婕妤小主她……她在和奴才们玩……玩叶子戏……”犹豫半晌,小李子实话实说道。
在皇上面前,哪个敢不说真话的。
“叶子戏?”霍朝渊抬眸。
“嗯……”小李子道:“输了的人还要在脸上画乌龟呢。”
“……?”
入夜,沈平姻洗漱罢,准备上床睡觉,忽听见外面变得很安静。
好像宫女太监们都退出去了,转头想找许枝枝,许枝枝也不见了。
她听见一道脚步声。
“枝枝?”沈平姻蹙起眉,“枝枝,你去哪了?”
她有些忐忑起来。
忽地,那脚步声停了下来。
她声音也停住,透过屏风纱布,她看见一束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她再熟悉不过。
忽地,就放心了下来,同时也有些惊讶。
她没想过今夜皇上会来太青宫。
他想吓唬她,那她就让他尽兴呗。
沈平姻眸子一转,继续喊道:“桃桃,鸽儿,你们呢?都去哪儿了啊……”
沈平姻还跑到床帐后面去找。
床帐后面没有找到,她钻出来去拉开衣柜。
衣柜里自然什么都没有,沈平姻转回身,男人已经从屏风后面走过来了,就站在她身后,一双黑眸盯着她看。
沈平姻却继续迷惑地找人,仿佛看不见霍朝渊的样子,当他是个隐身人,“哎?这群奴才,怎么回事啊,到底都跑去哪儿了,许枝枝,鸽儿……”她把所有宫女的名字都喊了一遍,“你们是要跟我捉迷藏吗?”
她转回这边找人的时候,撞到霍朝渊身上,可她淡定地退开他,还挠了挠头,“嗯?这里没有墙的呀。”
她抬手摸了摸,“这个隐形的墙怎么还这么软呢?”
在她要摸第三下的时候,霍朝渊终于不再立在那,他一把抓住沈平姻的小爪子,忽将她举起来,抵到衣柜上,早在她乱摸的时候,已经发深的眸盯着她,声哑:“还挺能装。”
沈平姻抱住霍朝渊的脖子,挠了下他的后颈,“哼,皇上能吓唬臣妾,臣妾怎么就不能装看不见你。”
霍朝渊捏了把她的脸。
不多时,他目光往下移,盯到沈平姻胀鼓鼓的某处,不穿外衣,只着了里衣,更显得那里要胀出来,又再往下移,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沈平姻的腰绳上绕了绕,扯开。
沈平姻脸瞬间红了,身子也轻颤了一下,她咬住了唇。
“皇上,您干什么呀。”她扭了下身子。
一来就要睡她吗,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着急。
他那眼神都让她有点害怕的。
霍朝渊手滑进了她衣裳里,一口咬住她的耳尖,“让朕看看,你瘦点没。”
“……”
才来太青宫住了两日,瘦个鬼啊。
沈平姻抓了下霍朝渊肩头的衣料,“皇上,不许你看。”
“你今天玩了叶子戏?”霍朝渊突然问。
沈平姻愣了一下,心想那小李子可真会打小报告,她点点头,“有,有玩啊,皇上,臣妾不能玩吗?”
霍朝渊吃着她的耳,“不想朕?”
意思是,有心思玩叶子戏,都没花心思想他。
沈平姻想说,除了想你,我也可以有自己的快乐和生活啊,难不成没有男人,就在寝宫里犯相思病吗,皇上也太霸道了。
“想……想的……”沈平姻说。
霍朝渊总觉得她没以前对他那么热情了,眉蹙了一分。
半柱香后,寝殿里传来沈平姻的哭声,断断续续。
沈平姻每次都会被霍朝渊弄哭,可霍朝渊似乎又喜欢极了她对她求饶的哭声。
许是昨夜没有尝到这滋味,这次霍朝渊弄得有些久,似想把昨晚的补了。
“朕也想你,很想。”末了,沈平姻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见霍朝渊在她耳边说。
窗外白了厚厚一层雪,盖住那花,那草。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问那这一世渊哥是不是,肯定是鸭,作者是玻璃心作者,写虐自己会哭,所以才不会虐,这一世男女主其实就是11双洁的,只不过很烦的是渊哥有前世记忆,而女主没有,挠头
至于女主后面会不会有前世记忆,待定中请牢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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