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〇 ‘最’‘差’组合(1 / 2)
护卫队众人怔怔的站在那里发呆,没想到恩公出口便是一顿暴风骤雨,所有人都被贬的体无完肤。
本来这些人经过几个月的操演,对自己的成就颇有些自傲,可在恩公口中,却似乎成了一堆垃圾。
小黑也呆呆的看着姑爷,脸涨成猪肝色,不知道姑爷为何这么做。打击兄弟们的信心,并且极尽侮辱之词,这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恩公收留我们,我等感激不尽。你可知道我们经历了怎样的操练,可说是不死也脱层皮,才坚持到现在。在恩公眼中,我们便如此不堪么?”
“就是,恩公这么说话,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就算我们不是精兵强将,也不能说我们是乌合之众吧。”
人群中性子暴烈之人已经忍不住出言顶撞起来。有人开口,有人便大声附和,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顾北只是冷笑不语,任由他们发泄不开口。小黑高声咆哮:“都给老子住口,不得对姑爷无礼。”
黑统领开口,众人这才极不情愿的闭嘴,但眼中却满是不服气。
顾北再次冷冷开口道:“你们很不服气是么,好办的很,咱们来试一试。某不会武功,跟诸位比起来定不是你们的对手。这样,我从家将里随意找两人组成三人小队,你们当中选出来五六个最厉害的,咱们来比试一场。某输了,给你们道歉,你们输了,便承认某刚才说的话是对的。”
队伍中一片寂静,人人气的脸色发青,但却也不敢接茬,免得伤害到恩公。
顾北冷笑道:“怎么没胆子么,八九十个男子汉,不敢应战么?”萧然和小黑在旁想劝阻,被顾北摆手制止。
得顾北激将,立刻从队列中走出来五六名身材魁梧的家伙来,站在那里如同铁塔一般。个子比顾北高出一头来。
萧然虽然担忧,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只想着给姑爷留些颜面,于是朝身后一名家将招招手,家将走来,萧然低声道:“我们跟姑爷组成一队,记住,切勿让姑爷受伤。”
众人一看这是恩公身旁的护卫头领,比黑统领的级别还高,想必武艺更高。黑统领的武艺他们有目共睹,不夸张的说他们最勇猛的汉子两个一起上,都不是对手,那萧头领呢?三个还是四个?
就在站出来五六名魁梧汉子想打退堂鼓时,顾北摆手道:“我自己选人,你,你,对就是你们两个最差的,出列!”
被姑爷点名的两名‘最差’家将,只好站出来,幽怨地眼神不时瞥向姑爷!
咱有那么不堪么?差能成为你的护卫么?
众人一看这两人,顿时放下心来。这两名‘最差’的家将,身材看上去很瘦削,比起他们任何一个来,如同小孩与大人的区别。哪怕武艺高强,想必一对一的话,他们也是五五开。这两人加上顾北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组合,还想跟他们五六人作战,这不是让他们吗?
顾北来到两名‘最差’的家将身边,低声道:“等下一切按照我的交代来便好,千万不要意气之争,如果敢不听指令,擅作主张,输了的话嗯,回去罚你们给白府所有家将洗衣衫。”
两名护卫闻言,眼神越发幽怨,看的顾北直发毛退后三步,生怕他们是弯的。
两队人开始做准备,因为是内部比试,用的虽是木质倒剑,穿上盔甲以防误伤。
顾北让己方选择的兵器很奇怪,他自己握着一直丈许长的长矛,腰间悬着一柄木刀。‘最’家将一手拿着一只半人高的腾盾,一手握着一柄木刀,而‘差’家将手里握着一柄木剑,背上背着一柄弓箭。
对面数人都是一水的手握木长刀,因为那是他们训练用的冰刃。对他们而言,其他东西反而不合用,长刀砍杀对手才是最直接的手段。
顾北低声在‘最’‘差’两名家将耳边交代了几句,两名家将不时点头。
“恩公,咱们怎么才能算分出输赢?”对面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熟练的挽着刀花问道。
“很简单,兵器钝口上绑着的棉布中包着碳灰,击中人身上自有痕迹。痕迹在身便算受伤,中腿不可再战,中胳膊可换手再战,若是中了胸腹要害之处,便算阵亡。”
“好,就这么办,我们一个个的上还是一起上?”
“这随便你们,你们想怎么打便怎么打。若是觉得一个人可以对方我们三个,也由你们。但输了可不许找理由。”
众人队伍里推举出来六个人,交头接耳商量片刻,决定上三个,人数相同,便是公平之战,其余三人暂且在一旁掠战。
一切准备就绪,小黑高声下达了比试的命令,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两队人身上。只见命令下达之后,顾北口中发出指令,‘最’家将竖起大盾挡在身前,顾北和‘差’家将藏身于‘最’家将之后,猫腰躬身,姿势怪异的作防守之态。
对面那三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人大吼一声冲上前来,身形散开从三个方向攻了过来。顾北一声令下,两名家将和顾北行动一致,朝着西南方向一人径自冲了过来。
那汉子大喝一声挥长刀便砍,顾北喝道:“挡!”
‘最’家将举盾一挡,对方长刀砍在盾上,冒出一股青色灰尘,那是刀口上绑着的灰袋腾出的青灰。下一刻,顾北手中长枪探出,直刺过去。那汉子身子扭动躲开长枪这一刺,然而忽然间腿上一震,低头看去,大腿上一道青灰刺目的痕迹宛然在目。却原来被‘最’家将另一只手上的木刀砍了一刀。
“干得漂亮,就是这么着。”顾北大声赞道,他的枪本就是吸引对手的注意力,真正的杀招便是‘最’家将举盾之后在盾下方的一刀横砍。
得了姑爷夸赞‘最’家将来不及得意,忽然暴喝一声。原来侧后方一名汉子已经攻到,此刻盾在东南方,那汉子在西北侧,三个人尽数暴露在汉子的木刀之下。
“滚!”
顾北大喝声中,三人身子翻滚出去,‘最’家将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周,不待顾北喊出‘挡’字,他已经条件反射般的将腾盾举在头顶。
蓬的一声响,腾盾上青烟腾起,那大汉气力甚大,即便是用的木刀,这一刀震得‘最’家将手臂酸麻。
“刺”顾北的声音响起,一柄木剑从盾旁缝隙刺了过去,那大汉前倾的小腹上顿时被点上了一点青灰的痕迹,面如死灰的呆呆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最后一人从西南侧急忙冲近前来挥刀劈砍,‘最’家将从容转身举盾,顾北举枪猛刺,那人身子猛闪,胳膊上却已经遭中。
“你伤了!要么逃,要么换手握刀。”
那人愣了愣,伤的右臂,左手握刀他可不成,再加上现在是三对一,还打个毛,于是转身回逃。
“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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