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少妇(1 / 2)
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陈子州嘿嘿一笑:“放心,没人,小红姐,你这几晚咋不来找我了?”说着,他一把就扯掉了余小红的小裤裤,手指直接捅了进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余小红羞红了脸:“我男人这几晚看得紧。啊,从后面来吧,你快点,我男人一会儿就要来了。”
一边说话,余小红一边转身,高高撅起了屁股,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摇了摇,她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陈子州掏出暴涨的大棒,坏笑着狠狠顶了进去,顿时,一声声百灵鸟一样动听的莺歌燕语,在树林里欢乐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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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林里,也许是偷乐带来的身心激情,陈子州抱着余小红的翘臀,猛烈一阵大干,余小红很快就抽搐一样快乐地颤抖起来,嘴里也禁不住大叫起来:“啊,我的助理大人,好爽呀!我都被你弄晕了。”
陈子州继续猛干着,轻轻拍打着她的白屁股:“这么快就爽了!小红姐,你也太不经搞了,来,再动起来,弟弟让你再爽一次!”
啊,余小红禁不住嗯哼着,真的又开始耸动着屁股,可是一手却突然反过来,抓着陈子州的屁股,催促道:“子州,不行啊,你快点,恐怕我男人要来了!”
听着这话,陈子州感到特别刺激,你想啊,她的男人就在外面,而自己就在这树林里搞他的女人,这真他妈的痛快。
陈子州嘿嘿一笑:“怕什么,他又看不见。你爽了,弟弟还没有爽啊,再抬高一点,对,这样好!”
如此刺激,很快,陈子州也放了,看着自己乳白色的汁液,汩汩从余小红的粉红处冒出来,他爽歪歪地笑了。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踢踢踏踏的,余小红轻轻尖叫一声,慌张地找到白色小裤,手忙脚乱地穿上去:“我男人来了,你赶快从后面下山去吧,不要被他看见了。”
陈子州一把捞在她的裤裆,手掌一摸,坏坏地笑道:“哟,你还这么湿,小红姐,明天我再来找你啊!”
那里的汁液都还没有来得擦干净,余小红也顾不得羞涩了,推他一把:“都是你这大坏蛋,”说着,急忙朝树林外快步走去。
她男人车小强已经在四处大喊:“余小红,余小红。”
余小红走出树林,装模作样的理理裙子,朝他吼道:“你叫什么叫,老娘去树林里撒泡尿,赶快挑你的红苕去!”
车小强嘿嘿一笑:“好好,我还以为你跑哪去了呢?”
余小红道:“少废话,天天被你看着,老娘能跑哪儿去。”
陈子州听得一阵好笑,大白天的热身一次,心情大好,哼着歌儿又朝山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找到小兰和灵儿了,俩姐妹果然在帮德望叔挖红苕!
小兰回头一见陈子州,惊喜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恩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市里了么?”
陈子州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这么多人就敢这么亲热,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做她男人了,不过,这种感觉挺好,他呵呵笑道:“兰花送给别人了,暂时不去了,还是回家陪我小兰妹妹好。”
小兰听得脸上一红,心里却喜滋滋的,拉着他走进地里:“恩哥,你耍一下,我和灵儿装完这些红苕,就回家做饭去。”
灵儿一直偷偷地注意着他们俩,她本来也想跟陈子州去说说话,但自从那天被小兰撞见后,她就觉得有点对小兰不好意思,这会儿见小兰跟陈子州这么亲热,也不敢说话,偷偷看一眼陈子州,满是醋意。
陈子州看着这姐妹俩,小兰开心,灵儿吃醋,但现在看得出来,小兰已经不再跟灵儿生气,似乎还有同意灵儿跟自己的意思。陈子州心里乐呵呵地笑了。
帮着姐妹俩背着红苕回家,吃过晚饭,陈子州跟小兰交代几句,就拿着快递走向刘海艳家。
刘海艳跟孩子正在吃饭,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孩车红梅很懂事,圆圆看到陈子州,就回屋告诉妈妈:“妈妈,陈叔叔来了。”
陈子州走进院坝,刘海艳笑着迎了出来:“弟弟,快来吃饭。”
陈子州每次到刘海艳家里来,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除了跟刘海艳还没有弄那个快活的男女运动,拥抱,亲吻,抚摸都很自然地做过了,此刻,他一边走进屋,一边在她丰臀上轻轻摸着说:“海艳姐,我吃过了,这段时间没得空,今晚我就来看看你。”
刘海艳马上红了脸,丰臀却没有摆开,反而很享受地扭动几下:“那你坐吧。”
等刘海艳吃完饭后,陈子州让她把孩子支开,才面对面坐下来,掏出快递,望着她疑惑不解的脸色,安慰似地说:“海艳姐,县公安局给你寄了一封信,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刘海艳脸色唰地白了,她立刻意识到将要出现什么情况,颤抖着手抢过快递:“给我!”有点慌乱地撕开快递,果然是一张通知,她紧紧盯着看了一眼,就傻傻地呆住了,脸色顿时惨白,一行眼泪哗啦一下滚落下来,少顷,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陈子州捡起落在地上的一纸通知,一看,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刘海艳男人车正林在云南挖煤时失踪,最近才找到他腐烂的尸骨,已经火化送到县公安局,请刘海艳去县公安局领回骨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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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这突然而至的噩耗,刘海艳许多年隐隐不安的期待刹那间毁灭,她悲痛欲绝地趴在板凳上,哇哇大哭个没完没了。
陈子州感受到她内心精神意志的彻底崩溃,一个孤零零的农村少妇,有谁能禁受得住这样的无情的打击呢?他心痛地抱过她的上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痛痛快快地哭。
刘海艳周身伤心地软弱无力,再加上这段时间对陈子州的信任,要不是心头一直顾忌着前夫,几次都跟陈子州好了,现在,陈子州是她唯一可以倾泻和安慰她的男人,她趴在他肩头哭了整整半个小时。
见刘海艳哭够了,陈子州才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庞,关切地安慰:“海艳姐,别再哭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你要把女儿抚养成人,才是大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痛苦的,我会一直帮你的,我会把红梅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帮助她完成大学。”
听到此话,刘海艳感动不已,她软在陈子州的怀里,只哽咽着说了一句:“弟弟,姐谢谢你了,”便让陈子州抱着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刘海艳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刚才泪如江河的,把她的整个前胸都打湿了,这样跟陈子州抱着,那胸尖上的两颗红豆,顶得陈子州麻酥酥的,再加上这样挤来挤去,差点让陈子州把持不住了。
“海艳姐,明天我带你去公安局,今晚你就先休息了,别再哭了啊,眼睛都哭肿了,”陈子州干脆把她整个抱起来,抱进屋里轻轻放在床上,给她拉好被子,守在她床边。
很快,刘海艳伤心过度,就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陈子州心痛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回家了。
第二天,陈子州找德望叔,把车正林死亡的消息告诉了这个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德望叔决定还是要按丧葬仪式入土为安。
等孩子去上学之后,德望叔便在村里张罗事情,陈子州带着刘海艳去公安局拿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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