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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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军惊讶了一下,只好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张永军的电话才挂,就听到沈娟大叫一声:“张叔叔,他们又来了!”回头一看,果然,远远的,田斌和吴雪梅带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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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斌和吴雪梅带队再来,当然是受到周文平的悄悄指示。
周文平昨天一直没有等到消息,今天上班后,办公室吴雪梅来汇报,说是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询问了张永军建收购站的事情,说是市上大德中药材公司授权给张永军代为收购的,请镇里帮助一下。
接到这个消息,周文平仔细思考了一下,就觉得漏洞百出,陈子州要在市上真的有关系,而且还是市政府办的关系,那绝对不会亲自打电话到乡镇来,而是直接找一个县领导打一声招呼,就搞定了。
这只能说明是拐弯抹角的关系,那也就是说,陈子州并没有真正强硬的后台。
想到这里,周文平冷笑一声,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就轻松了,立刻就指示田斌和吴雪梅,今天去把收购站一定封了!再刺激一下陈子州,看他在区里的关系又是如何的?
当张永军看到田斌一脸凶恶地走来,就知道大事不妙,立刻给陈子州打电话说了此事。问他怎么办?
“永军哥,按照我刚才给你说的做,先暂时听他们一天,我会想办法的,”陈子州心里大惊,看来滕子峰找的人没有起什么作用,一定是被周文平识破了。
陈子州只得再拨通了滕子峰的电话:“兄弟,不行啊,你那个朋友的电话,不仅不起作用,还起了反作用,狗日的周文平肯定是知道我没有踏实的关系,要不,你还是再想个稳靠的办法?否则,我们花去的资金可就打水漂了。”
哦,滕子峰倒好像并不着急:“大哥,不用担心,这次不行,我再找人就是了,我就不信一个小小芝麻官,还搞不定他!”
陈子州又担心地等着,他这才是真正尝到了没有后台的苦涩,不仅仕途无望,连做点好事都变得很困难了。
虽然着急,但他没有赶往镇里,因为去了也是白去。
而镇里,这时候突然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气氛一下子也变得紧张起来。
办公室主任唐华生正在向周文平汇报:“周书记,区委办一个姓钟的刚打来了电话,询问陈子州的电话号码。”
“什么?区委办,姓钟的,”周文平惊讶地站了起来,皱眉想了一下,又忙问:“他还问了什么?”
“还问了陈子州的工作情况,最后还问了他是不是真的要带头修一条通村公路?我都如实说了,”唐华生回答道。
“好好,你先忙去吧,有什么情况再及时报我,”周文平把唐华生支出去以后,脸色微变,马上打田斌的电话:“喂,田斌,别封了,把队伍马上给我撤回来!”
“啊,周书记,我们已经查封了,”田斌大惊失色,没想到才刚刚行动,周文平又变了命令,只得唯唯诺诺地问:“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回去把封条撕了,请您指示?”
“指示过屁!平时让你喝酒,你慢腾腾的,搞这种事你手脚倒是很麻利。封了就算了,赶紧给我回来,跟谁也不许提这事,以后怎么做,等我电话。”
要是立刻又回去撕封条,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周文平想了想,觉得封了也好,这样就把陈子州刺激到底了,如果真有区委的关系,那肯定还会打电话来。
得知收购站被封了以后,陈子州呆坐在屋里出神,突然,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一个十分陌生的电话。
谁打来的电话呢?陈子州颇感奇怪地接了:“喂,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请问你是陈子州吗?春江镇的大学生村官?”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陈子州说:“对,是我,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兄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是钟林啊,那天要了你那盆兰花的那个,”男人哈哈笑道。
哦,陈子州终于想起来了,急忙问:“原来是钟大哥啊,我这几天被那个收购站搞得糊涂了,也忘了这事。那盆兰花,你们老板家里的老人还满意吧?”
钟林略微悲伤地说:“老人临终前看了,很满意,只是十天前去世了。你一直没有打我电话,所以,老板让我跟你联系一下。”
死了?陈子州也以悲伤的语气说:“老人满意了就好,请你老板节哀,那盆兰花就先放在你们那里吧,等我把眼前的烦心事解决了,再来拿。”
“哦,我今天联系你,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们老板已经找人对你那盆兰花鉴定过了,虽然不是什么名品,但也是比较好的兰花,可以价值1万左右,老板说能不能留给他做个纪念,毕竟是老人一辈子最思乡的花,要是你答应的话,我周末把2万块给你送过来。”
陈子州想了想,修路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有1万算1万,于是说:“行,你们老板既然喜欢,也省得我再麻烦去卖了,既然才价值1万,那就1万吧,多余的我也不能要。”
但是,那盆寒兰真的不是名品吗?陈子州心里怪怪的疑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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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然有疑问,但陈子州还是没有问出来,那样毕竟不礼貌,改天有时间,再去死亡峡谷弄一棵,给滕子峰拿去鉴定一下再说。
约好送钱的时间,钟林最后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听说你建的那个收购站,现在遇到麻烦了,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回事?”
“哦,这事你也知道啊,好的,我们也算朋友了,跟你说说也无妨,”陈子州顺口道,“历年来,我们村书记车正国垄断了白术收购,和黑白两道的关系都很不错,要不是被修路逼的,我也不想跟他作对,所以,就莫名其妙地被镇政府封了。”
“是这样哟,那你想到办法没有?”钟林又问一句。
陈子州苦笑一下说:“我得罪了镇书记,目前还真没有想到办法,但我相信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好的,那祝你好运,”说完,钟林就挂了电话。
这一天,收购站就休息了一天,张永军跟大家颓丧着脸,闷闷不乐,德望叔吸着草烟,吐出一口口大烟圈,骂骂咧咧了一阵,突然起身说:“妈的,车正国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这也是为大家修路,他一个书记,还不如一个外人,我找他去!”
张永军急忙拉住了他:“老村长,你就别去了,他是一个什么人,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为了钱,他是不会听任何人的。我相信陈助理能够办好。”
想想自己的外孙女在他家当儿媳妇,还受了那么多苦,德望叔知道去了的确也是白去,只得唉声叹气起来。
滕子峰还是一天都没有消息来,陈子州又只得等,焦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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