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你是大款你先来(2 / 2)
“她肯定去啊,我想起来那年,你们穿戏服的样子了。”马可说道。
阮泉调皮地说:“没关系,你们两个可以关起门演啊,戏服可以买回家。”
“泉泉,你学坏了,都会玩拤丝葡蕾了,不过的确可以试试,我演安禄山,离离演杨贵妃。”马可调侃道。
“什么跟什么,唐明皇你不演,你演安禄山。”曾离嫌弃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偷皇帝的女人才刺激。”马可笑道。
他靠在后座昏昏欲睡,发现自己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心态,有时候会莫名怀旧。
1995年底重生的时候,他看到年轻的爸妈,还有胖嘟嘟的小西西,第一反应是热泪盈眶。
修理厂的近百辆旧车改造,已经全部完毕,各种奇形怪状,各种狂暴造型。
说是800万的预算,最后超过1000万了,很多老发动机动力不行,还是进口货,大修花了不少钱。
其他道具工作,包括影棚拍摄部分的器材制作,也搞得差不多了。
马可给特技公司的人放了一个月的假,并且告诉他们接下来要安排至少三个月的行程留在剧组,一次假都不能请的那种。
最令马可高兴的是,徐征和陈思春折腾了几个月,真的把《三个白痴》的剧本弄出来了。
其中有些理科知识,请了专业顾问,所以剧本成型得不错,稍加修改即可。
“你可以开始立项了,投资暂时定600万RMB,我的片酬入作25%的分账权吧,毕竟是小投资,我不希望作品亏钱,现在内地市场太差了。”马可说道。
“好的,老板,不过喜剧片还是不错的,除了您和好莱坞的大片之外,马晓刚的还是能卖个3000来万。”
“3000来万票房,制片方也就分个千把万,挣不到什么钱的。”马可说道。
《魔戒1》也就拿了6000万票房,还是票价偏高的情况下。
腊八的当天,大雪纷飞,曾离开着马可的奥迪,带着一行人去参加那什么动员会议。
京州影视圈叫得上名字的几乎都到了,会议室里塞得满满的,绕着大会议桌坐了五六层,得有近两百号人。
马可坐在江文和许青中间,两个女孩是新人,去最后一排找位子。
旁边是老谋子,葛大爷,马晓刚等人。
一些老烟枪拼命的抽,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因为外面特别冷,里面开了暖气,空气质量可想而知。
江文推了推马可,说道:“桌子上有你的名字,别坐这儿啊。”
“坐那里干嘛,挨宰啊?”马可笑道。
“你不挨宰,在坐的诸位还能宰谁?”江文笑道。
许青也推了推马可,说道:“去吧,大家都看着呢。”
几个部门主管端着茶缸子看向这边,王副笑道:“哎哟,你们都别躲嘛,慈善是伟大的事业啊,态度要积极,马可,马晓刚,一谋,你们都坐到前面来。”
这几个都是当今的票房扛把子,以前江文是第一,现在两部大制作被阉,票房约等于0,又被禁导,已经排不上位了,桌子上连他的名字都没有。
几个人硬着头皮挤到前面,马晓刚的烟瘾就更大了,一根接着一根。
马可此刻最后悔没有抽烟,因为闻二手烟难受多了。
“大家先忍忍啊,这里有不少女同志,抽太多味儿太浓了。”王副说完也摁灭烟头。
马晓刚只好掐了,大家其实谁都不想参加这种会议,大过年的闹心得很。
但这次会议是电影,妇联,教育,卫生各部门一起组织的,谁也得罪不起。
马晓刚和章一谋此时只能感叹,幸好有个马可啊,不然他俩就是大肉。
慈你大爷的善啊,十几亿穷人,咋慈啊?慈给谁啊?赚的那三瓜两枣,自己都不够花。
“小马,《卧虎藏龙》的票房居然很红火啊。”王副笑道。
“还行吧,主要靠北美,内地市场1500万就给我降排片,春节档接不上啊。”马可抱怨道。
“也让别人喝口汤嘛,全球能做到多少?”王副期待地问。
“估计2.5亿美金没问题吧。”
“看到没,看到没,小马的眼光从来没错过。”王副举着茶缸盖子笑道,好像马可是他的得意爱徒。
叭叭抽闷烟的何导笑道:
“哎哟,马总,你这1500万已经算是不错了,你看过今年的票房统计吗,最低的135块,你没听错,是135块RMB,您看能不能像《那山那人那狗》一样,拿到岛国给运作运作?”
没提《鬼子》算是同行给个面子,毕竟老江够惨的了,都认为是马可操盘的,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岛国观众其实没那么好对付,他们自己产量就很高,也要看类型的。”马可敷衍道。
其实他想说,你们这些家伙,大部分连电影的边儿都没摸到,真当外国人人傻钱多啊。
韩四喜匆匆忙忙赶到,会议便开始了。
“其实这次要求很简单,自愿发言,哪怕出点力献策也行,我们先听听诸位的意思。”
王副主持会议,话儿那是说得非常漂亮,毕竟靠这个吃饭。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老章,老马,你们见多识广,先开个头吧。”
“这做慈善的事儿,还是让马总先来,我们跟他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啊,人现在是百亿富翁,这一屋子人加起来也不够个儿。”马晓刚笑道。
“是得,还是马导先来吧。”老谋子也笑道。
气氛一度尴尬,王副使了个眼色,工作人员拿过话筒,放到马可跟前。
马可杵着脑袋,说道:“我年轻气盛,说话太直接,不好听,怕得罪人,上次在香江金像奖协会讲了几句话,也得罪不少人。”
王副摆摆手笑道:“您可别装了,你连我都不怕得罪,还怕得罪谁啊?”
会议室里哄堂大笑。
马可叹了口气,喝了口茶,将话筒移到嘴边,说道:“那行吧,我就讲两句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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