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不满足做男宠的条件(1 / 2)
情信?
长忘不明所以接过打开,漂亮的字,还带着淡淡花香。
鉴于私密,阿莼没有凑过去看,但又抵不过好奇,心痒难耐闷头喝了两口茶,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在桌上敲着。
撕拉!
是信撕成两半的声音。
阿莼一急,忙去阻拦,不留神把心思说出来“干嘛撕了,我还没看呢!”
长忘眯眯眼。
阿莼改成巴掌一拍桌子,以为他不情愿,干脆道“行,不看!”
没成想,长忘竟十分爽快,两个指头夹着撕烂的信递给阿莼,目光意味不明。
管他怎么想。
还是第一次看瞅别人情信呢,心情颇为愉悦。
阿莼将撕成两半的信方才案几之上拼合。
信中大约内容是长忘为切草莓出厢房净手之时,碰巧被花妖预见,因此一见钟情,想要见面相约。
时辰、地点都已写好,且就在今晚。
“看意思,不想去?”阿莼将信还给长忘。
长忘接过随手一扬,纸化为粉末“不去。
“是因为女子之身?”阿莼饶有兴致故意问。
长忘神色拂过一丝阴郁。
“若是个好看的男子,你是不是就……?”这问题刻意的不能再刻意。
“不会。”长忘用九尺寒冻的凤眸看着她。
阿莼被看的不自觉压下声“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话未说完,被不耐烦声音打断。
“我没那么随便!”
没那么随便!
随便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自己给他疗伤之时,起初听了一笑而过,毕竟自己是什么德行,心中有数。
可这第二次听随便二字,他虽说没指着自己鼻子讽刺,然则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也太明显了些,其实她平日根本不在意,但今日,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竟有些刺耳。
突然,想给自己辩解几分。
转而,为何要辩解。
气节……。
貌似是没用的东西,提那些干什么。
如此,仿佛受了刺激,被自己妄自揣测加脑补一番,瞬间想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长忘,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方才想想,还是与你坦诚为好。”
长忘刚要抬手拿碟中的梅花香饼,微微一停,又放弃收回手,隐约有种不祥预感,听后可能食欲全无。
阿莼先是调整自己方才低迷心态,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透着满满的不——怀——好——意!
恐怖如斯。
长忘犹豫要不要拒绝,他其实不想听。
“之前我在因循湖看你沐浴,当晚,回去就做了一个梦……。”
只听开头,长忘就知道方才没吃梅花香饼是对的。
“梦很短,也很直接……。”
长忘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无处不在抗拒阿莼接下来的言词。
“没有对话,没有前戏,只有你我的声音。”
什么叫没有对话,还有你我的声音?
长忘有点胸闷。
“水中,你一直在调戏我!”
他?
调戏?
谁……?
长忘从胸闷上升为心绞痛!
“情形之下,你把衣服都脱了。”
“寒酥……!”长忘差点吐血,做了停止的手势。
“然后,紧紧抱着我!”
“寒酥……!”
“也不知怎么弄得,方正我的腿正好盘在你腰上。”阿莼特意情景再现比划了下位置。
长忘制止两次无果,捏捏眉头。
“接下来的事你能明白吗?”阿莼特意抛了个不可言喻的媚眼。
长忘选择无视。
“别说,你还挺厉害!”
长忘“……。”
“挺持久!”
长忘“……。”
“尺寸嘛……。”
长忘忽的站起身!凤眸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不动声色流露出来,身份地位华贵,众星捧月,顺风顺水,周围之人唯唯诺诺,恭恭敬敬整整三万年活的一板一眼的皇子,试问谁敢在他面前言辞露骨,做派胡来?
他与阿莼就像千年不染的冰泉与万年腐臭的空气,冰泉阻拦不了空气的游荡,而空气也侵浸不入内里,但奈何不住漫天漂浮,周身环绕,迟迟不散去,似欲试图慢慢浸透。
阿莼见他终于有了反应,隐隐得意简单最后总结“梦醒之后,如真的发生过般,我浑——身——酸——痛!”
“滚!”长忘戾气浓重,目光开始毫不掩饰自己的肃杀之意,无半点暖意。
阿莼仰着头,见他忍无可忍,方才暂且算是报复随便二字,见好就收。无动于衷,镇定非常的拿出呈药膏的小绿瓶,讨好似的递上前“这药是用仙果仙草刚调配的,治疗术法造成的伤痕有奇效。”
棱角分明的喉结涌动“不必!”
阿莼因撤去幻术,嫩如水的小脸写满失落,温温唸唸“我的肯定比你的好用。”
↑返回顶部↑